“凭什么答应你,”陈谨调整了下姿势,六年的时光让他看起来更深不可测,他面色Yin郁,视线黏在李寂蔷薇色的唇上,忽然轻声命令,“亲我。”
李寂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地,便祭奠般地献上自己的吻,他仰着脖子,用柔软的唇堵住陈谨的,陈谨身后揽住他的腰,把他的身体往上带,李寂半被陈谨抱在怀里,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伸手勾住陈谨的脖子,是个极其亲昵暧昧的动作。
陈谨含住李寂的唇,魂牵梦萦六年的躯体就在手中,温热柔韧,他还是钟爱和李寂接吻,舌探入李寂柔软的口腔内,粗暴地吮吸李寂的舌尖,他把李寂的唇当做什么美味般,拼了命地吮吸舔舐,就像沙漠中渴水的人,吻得越来越深,舌头仿佛要通过李寂的喉咙进入到李寂的胃里去。
过分深入的吻让李寂产生了反胃的冲动,他竭力压制住身体条件反射地排斥,闭着眼,回应陈谨的吻,陈谨的手大力在他薄薄的背脊上摩挲着,伸入他的衣摆,摸他温热的腰身,在他的背上用力地抚摸,两人胸口贴在一起,能听得见彼此剧烈的纠缠在一起的心跳,分不清谁跳得跟快些。
陈谨把李寂往上捞,岔开李寂的腿,让李寂坐在自己身上,他结束这个吻,呼吸凌乱得像是缺氧的人吸入第一口空气,李寂撞进陈谨贪婪得像兽一样的眼,却没有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他强忍因过分亲昵姿势导致的不适感,急促地问陈谨,“我什么都听你的,能不能放了陈哲?”
“骗子!”陈谨突然神经质地张嘴在李寂肩膀上咬了一口,并不是很重的力度,但能在李寂肩膀上留下不浅的印子。
李寂吃痛,本能地想要逃离,陈谨的双手却环在他的腰上,他逃脱不得。
他觉得眼前的陈谨变得比当年更加令人捉摸不透,也更加可怕。
“你总是说得好听,”陈谨松开嘴,恨恨地瞪着李寂,像是控诉般,“当年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一逃就是六年,我不信你。”
李寂近乎抓狂,“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无辜的人?”
陈谨沉默地盯了李寂半晌,露出个没有温度的笑容,他腾出一只手,撩李寂的衣服,把衣角掀起,送到李寂嘴边,说,“你今晚表现好一点,我就饶他一条命,咬着。”
李寂屈辱地看着嘴边的布料,在极重的压迫感中,叼住了自己的衣角,他胸前一片冰凉,陈谨低头,轻笑,扣起拇指和食指,像弹玻璃球一般弹在了李寂淡色的ru粒上,李寂闷哼一声,ru粒登时因为外力慢慢坚硬了起来。
陈谨又连着弹了几下,直把李寂的ru头折磨得通红,才大发慈悲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李寂受辱,垂在身侧的手紧握起来,脸上亦是难堪至极的表情。
“sao透了,怪不得魏再华想Cao你。”陈谨下了定论,眼神变得狠厉,他掐住李寂的ru往外扯,逼问李寂,“是不是你勾引的他?”
原来关于魏再华那一茬在这里等着他,李寂胸口又疼又麻,哑声说,“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
陈谨呼吸急促,发了狠把李寂掀翻在沙发上,从后将李寂压住,去扒李寂的裤子,他只要一想到李寂跟魏再华上了床,就恨不得当场把李寂掐死。
李寂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他怕自己惹恼了陈谨,陈谨发了疯来真的会对陈哲动杀心。
宽松的长裤被剥去,李寂露出修长白腻的双腿,陈谨挤入他的腿间,强迫他双腿大张,继而一下下泄恨般掌捆李寂的tun,掌心与tunrou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陈谨下手没有留力,很快tunrou就泛起了红,李寂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陈谨就越是要逼迫他崩溃,直接掰开了他的tun,一掌落在了最为脆弱的xue口。
李寂的身体狠狠弹了起来,额头上沁出了冷汗,陈谨扳过他的脸,看他痛苦的表情,“求我,求我Cao你。”
李寂剧烈地喘息,从牙缝里挤出难堪的话,“求你Cao我。”
陈谨喘着粗气地咬他的脖子,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皮肤上,“Cao你哪里?”
李寂不肯说,陈谨拽住他的头发,咬牙切齿,“不说我立刻杀了陈哲。”
李寂顿时没有了羞耻心般,恶狠狠地与陈谨对视,“好,你爱听,我说个够,陈谨,求你Cao我的xue,把我Cao烂,”他故意更加分开双腿,露出紧致温热的xue口,近乎歇斯底里地道,“你插进来啊,把我Cao死,你满意了吗?”
陈谨满目通红,像个漂亮的修罗,凶神恶煞地把自己的武器狠狠捅进了李寂的体内。
李寂仰着脖子无声嘶叫,浑身都汗津津的,陈谨已经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两人像是交媾的兽,世界里只剩下了rou欲和喘息。
陈谨泄恨一般在李寂身上骑着,他手按着李寂的后脖,把李寂的脑袋按进沙发里,眼里都是猩红,李寂在激烈的性爱里颠簸,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体内更是因为高频的摩擦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他大喘着,陈谨的手中伸进他嘴里搅弄,要他叫出来。
李寂被翻了个面,被迫与陈谨面对面性交,陈谨额头上都是汗,滴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