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再华目光晦涩,指尖蜷起,不轻不重弹在余就的ru粒上,余就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一抖,他哑然失笑,“怕成这样?”
在床上的独角戏着实无趣,魏再华决定让余就恢复三分清明,他俯身亲吻余就的每一寸皮肤,得知ru头是余就的敏感点后,便着重戏弄那rou粉色的两点,用牙磨,用手掐,把小小的两颗ru粒玩弄得肿大充血。
又伸下去给余就手yIn——余就是个正常男人,即使抗拒性事,但这样被挑逗,也不可能不起反应。
干净的Yinjing被带着薄茧的掌握在手里上下套弄,余就额头冷汗淋淋,条件反射地张大了嘴,从未体验过的情欲将他淹没,他胸膛剧烈起伏,快感如海波一般,一层重过一层,直到浓稠的Jing水射了自身小腹,又射进魏再华的掌心,他才终于恢复一丝意识。
但也仅仅能支撑他睁开眼,却无法看清身上的人。
魏再华凝视着他的水眼,把余就射出来的东西往他紧致的xue里送,见到余就登时睁大了眼,像是看到了什么鬼怪一般,弥漫水汽的眼里都是恐惧。
魏再华疑惑地皱了下眉,但并没有放慢手中动作,把指头顺着Jingye尽数塞进了干燥温暖的xuerou里,xuerou顿时像是有生命一般,四面八方将他的手指裹挟起来,他忍得手臂青筋都浮现,但也知道余就太久没被进入,若不做好前戏,怕是会受伤。
魏再华虽然为人强势且不择手段,在床上也粗暴了些,但他讲究鱼水之欢,水ru交融,并不喜欢性虐,更不想在床上见血,因此还算有耐心的继续为余就扩张。
余就却忽然像恢复了意识似的,眼睛一睁一闭,便淌下泪来,嘴喃喃地说着什么,魏再华凑近了听,才听清余就如蚊语一般的声音。
“陈谨,求你,放过我。”
魏再华动作一顿,面色极为复杂地看着余就,凭心而论,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情人在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原该是愤怒的,但余就音色太过凄然,与他这两个月以来认识的冷静且理智的余就大不相同,他忽然就无法迁怒,只能冷着一张脸,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为了不再听见别的名字,魏再华选择堵住余就的嘴,并释放出早就已经坚硬的Yinjing,在余就的xue口处摩挲,沁出的粘ye将余就大腿内侧染得shi漉漉的,暧昧而yIn靡。
余就只觉自己被拖入了名为情欲的世界里,这是他并不熟悉的领域,他浑身燥热,四肢疲软,内里像是有一把熊熊大火在燃烧,要把要烧尽。
如渴水的鱼本能地寻找水源,余就在被进入的那刻竟然察觉到了些微的解脱,但随即涌起的便是深深的无力。
他想起多年前被支配的恐惧,无情的贯穿和屈辱的性爱,让他排斥许多肢体接触,而今,他却化作一滩春水,融化在夏日里,成为泛滥情色的产物。
他低喘着,无法解惑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能随着在他体内鞭挞的烫物起伏,发出自己都不熟悉的喘息声。
他恐惧这种变化,怕自己成为情欲的支配者,又惊又怕地哀求,“别这样,陈谨……”
换来的是更加粗暴地抽插。
魏再华实在不想再听见余就嘴里喊别的男人,一不做二不休,扯过余就的衬衫让他咬着,再把余就的双腿折叠到胸前,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塞进去的Jingye在高频率的抽插下捣成白沫,淅淅沥沥往下滴,淌成了一小滩水渍。
余就被顶弄得不住往前撞,嘴里被塞了衣物,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喘息声,像是初次发情的兽,害怕不安,却又不得不沉沦于欲望之中。
从魏再华的角度看去,他能见到余就白腻的皮肤和红得仿佛要滴血的眼角,这两种极致的颜色让余就漂亮得不像人,倒像是专程下凡来历劫,品尝凡人嗔痴爱恨的仙子。
仙子沾染了俗世肮脏的欲,便再也羽化不得,只能沦为凡物,供人取乐。
魏再华开始明白,陈易二人的执着是为何——不仅仅因为余就出众的外表,更是一种征服感,让冷感的美人折服于脚边,想来没有比这更令人有荣誉感之事。
魏再华亦很久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他掐着余就的腰,把浓Jing尽数射进了余就体内深处,趴在余就身上感受高chao的余味。
余就因为高chao而失神,迷离的眼燃尽了欲色,他竭力地想要恢复清明,却又被拽入新一轮的情色之中。
修长白皙的指紧紧攥着洁白而凌乱的床单,余就双膝跪在床单上,身后是骑着他的魏再华,每撞一下,他就往前动一下,白腻的大腿因为跪得久了微微颤抖着,ru粒在床单上摩擦得破了皮,一点红染了上去。
他禁不住地哀求,这回没有再叫陈谨的名,只是低喘着,“求你,慢点,嗯啊,轻一点……”
魏再华覆盖在他汗淋淋的背上,看他被汗shi了的脸,重重往里一顶,恶狠狠道,“装清高的小荡妇。”
他没有忘记床下的余就是什么模样,越是矜持冷静,如今就越是勾人心魄。
再一次高chao时,魏再华想,也许他应该在自己还没有失去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