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逼得沁出水液。他摇了摇头,试图摇散脑子里的画面,却悲哀地发现这样只会更清晰。大哥一向待他亲和,唯独这档子事儿上总要欺负他,他不愿看,大哥便扣着他后脑要他看,他拗不过掀了一条缝,就见那柄又粗又长的物事强硬地顶开了他身下唯一的入口,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推,他睁大了眼睛甚至忘了挣扎,也体会不到疼痛,只是胀的厉害,呼吸之间蠕动的肠壁能清楚勾勒出那物的形状,让他更加羞耻。
祁进被磨得连肩都在抖,思绪已然不受他控制,蠕动的肠壁在发出抗议,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因为知道,所以更加难以启齿。
姬别情抚上祁进后腰窝,那处皮肉十分光滑,摸着就像在摸一匹上好的丝绸,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呻吟,仿佛是一个特别的信号,姬别情一手抚按着祁进后腰,一手扶着阳具抵上了已经情动张开的穴口。
进入的过程只有一瞬,但被吊得狠了的祁进却觉得十分漫长,肠壁不受控制地嘬紧了入侵的异物,却根本阻拦不住,一路摩擦着直顶到了底,似要将他完全剖开,后腰处又痒又酥,祁进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呜咽,无人抚慰的下半身竟兀自抽搐着抖落情液,他整个人都被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席卷,胸膛剧烈地起伏,身下的石床太过坚硬他的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攥住,眼前一阵阵地发白,他张大了嘴,也不知道自己发声与否。
姬别情双手抓着人两侧髋骨,将脱力瘫软的人托起,抬高了臀部,死死贴在自己下身,激烈蠕动收缩的肠壁箍着茎身,像一张张贪婪的嘴,不停地吮吸着每一处皮肤,姬别情就着身下的人高潮的余韵,挺腰凿进了甬道深处,粗大的硬物把痉挛的肠肉无情地掯开,柔软嫩肉几乎要被拉扯至极限,只能紧紧收缩裹着不速之客。祁进是被熟悉的饱胀感唤醒的,可因为这样的姿势,他只能看见大哥有力的两条腿此刻正曲着跪在他下方,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挺动着,绷紧了的腿上的肌肉线条。
每一次进入都似发了狠,粗长器物一贯到底,两颗囊丸便拍在他臀肉上发出羞人的声音,他的臀与姬别情的下身紧紧贴合,杂乱的丛发也毫不留情地磨着肛周嫩肉,只一击,祁进便丢盔卸甲,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极了,被人按着操弄只能一味的颤抖,屁股不自觉地往上送,似乎在挽留股间开始抽出的东西。
姬别情覆在祁进身上,就像一道屏风,把祁进完全遮挡,他埋头亲吻爱人颤抖的肩头烙下痕迹,动作是那么温柔令人动容,可钳在祁进腰间的手青筋鼓起,发狠用力到像是要将人捏碎,身下抽送的动作更是狂野,顶撞着他几乎在石床上前行,这样的反差让祁进心头一软,硬物抵上阳心粗鲁的摩擦而过,祁进狼狈地发出一声浸了情欲黏腻不已的呻吟,而后羞愤地捂着嘴,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
姬别情有的是耐心,为了让猎物放松警惕他可以在雪地里埋伏一整夜,蚀骨的寒冷在夺取猎物性命时的兴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祁进是他一生最想要的猎物,他就像一个狂热的画者,每次性爱的祁进姿态总是各不相同,他用眼睛,用手,用身体每一寸皮肤去记忆他的猎物每一次动情时的姿态,并乐此不疲永不生厌。
那目光灼热得太像一把刀,让祁进每一寸皮肤都发烫。但姬别情及时低下头来亲吻起他的侧脸,将他的脸从粗糙的石板上抬起,温柔地抚摸揉按着,疼痛缓缓而来,灼热的目光化成了春水,他睁着不太清明的眼睛,只能望到姬别情瞳眸里一片动人的光亮,肆意蛮干的抽弄也变得温柔,打着圈碾在他要命的地方,而后精准地对着那处小幅度突刺操弄,巨大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从下身传到各处,发泄过一次的地方又精神起立,他试图抓住些什么缓解如今要被快感逼疯的境地,除了坚硬的石板只有姬别情坚实的臂膀,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大哥的手臂,咬着唇捱着这浪卷一般不停扩散的快感。姬别情耐心地顺着他侧脸舔到微微突出的颧骨,再到发了汗的额间,再到眉心印下一个热络的吻,而后侧着头含住了他秀挺的鼻梁,含糊地哄道:“进哥儿,叫出来,大哥想听……”
祁进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极乐的浪海里听清姬别情的话,摇了摇头,却甩不掉姬别情的唇,他伸出舌头像只偷腥的猫一般飞快地舔掉了祁进鼻尖的汗,大手捏着他光滑细腻的臀肉扳得更开而后一个深挺,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不用他祈求,祁进已经受不了地蜷起身子张口发出一声长吟。姬别情只能加大了力道按住身下的人,挺胯一下又一下在更深的地方探寻,要被捅穿的错觉刺激着祁进每一寸神经,他害怕地曲起手肘借力在石板上往前爬着,试图脱离大哥过界的侵犯,就在粗长的茎身即将撤出只留硕大的伞头在体内时,姬别情箍住了不听话的猎物的柔软腰肢,狠狠扣向自己火热挺立的下身,被操开了的肠道即便受刺激地紧缩,也不能阻挠硬物长驱直入,一下干到深处,发出啪地一声响,在空旷的山洞里尤其骇人,甚至隐有回声。
“呜!”祁进抬起脸,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有两道水痕,被欺负得狠了,竟有些委屈。大抵也是因为姬别情一向纵容,如今这般发狠,祁进一时有些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