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销魂的快感让他狼狈失态,可大哥总是安慰他,闺房之乐的乐便在于此,不仅他狼狈,就连眉目冷肃的大哥都失控,带着一股狠劲儿,可余韵之后的温存,又让人格外眷恋。
他想的太多了,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却已经自发地将身体打开煎至熟透,分外渴求一场雨露的滋润,他抓住了姬别情在胸前作乱的手,目光终于凝聚在了他带了茧的指腹上。
这其实是很平常的一双手,他们常年习武,指上甚至腕上都难免带有茧子,但就是这样平常的一双手,将他拉扯进欲望深海,颠沛漂流,一次次地冲上风口浪尖,呼啸直下,酣畅的快意倾泻如洪,令他神容溃散。
祁进极克制地凑近张唇含住了指尖,上面带有一丝咸味,吮去之后留有余甘,舌尖与粗茧相交,明明极轻,却也能擦出重重火花,让他舌尖发麻,分泌出更多的津液。他只能捏着大哥的手,后撤了些,但姬别情却不允。
灵活的手指挣脱祁进的束缚,一路急进,直捣到深处,几乎抠着他舌根,榨出口腔里更多汁液,又温柔退去,不停翻搅,像蘸料一般,把手指裹了一层水汁才翩然退出。
祁进还未喘匀那口气,姬别情的手掌已经抚上他腿侧,缓缓摩挲着上移搭扣在他髋骨上,按摩一般不停地揉弄那处皮肤,之前从他嘴里搜刮的口水又在此刻全部还到了他身上,但那点水太过微乎其微,已经被他发热的身体蒸干了,残余一点黏腻的不舒服感,让他忍不住动了动想借此摆脱,扣在那处的手便有一瞬间的停滞,他抬头,只望进姬别情盛满肉欲的双眼,深得像是表面平静的未央湖,把他一点一点地吸进去,将过多的考量都一瞬间搅碎,他抓住姬别情的手,却不知要如何才能发泄浑身将要溢出来的焦灼感,男人低沉的笑声响在他耳边,他有些无主地低喃:“大哥……”
姬别情没让他等太久。伸手捉住祁进脚踝,拉开了他的腿,亵裤下,他双腿间已经顶起了帐篷,祁进有些难为情,想伸手去挡,姬别情已经爬了上来,整个人卡在他双腿间,把他的腿举高了些,姿势更是屈辱。祁进心口一窒,缩了缩脚,却被大哥拽的死死的,温热的手掌已经贴上他的裆部,重重揉搓着,这样强烈的刺激让祁进忍不住往上一弹,贴上了姬别情胸口,那里也烫得吓人,有力的心跳在这方寸之间好似擂鼓,震得祁进昏聩迷乱,他双手攀上姬别情的肩背,就像抓住唯一的浮木,张唇发出热切的吐息,爽利的快感从腿间一直漫到头皮,他捱不住地闭了闭眼,从眼角挤出一滴水液来。
那只手很快就扒掉了他的裤子,还未套好的衣服也被扯开垫在身下,他几乎是全裸着接受大哥的侵犯,那只手掌轻柔中杂着急切,握住他挺立的柱身上下撸动着,将敏感的头部从软皮里剥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而后粗糙的指腹一碾,利落得不逊于大哥将敌人一剑抹喉,只是这时候,被处刑的人是自己。
“呜……!”一波刺激刚过,他就感觉自己夹在两瓣臀肉之下的温热窄口一湿,姬别情并不是第一次这样服侍他,所以他很清楚那东西是什么。莫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祁进夹紧腿想阻止,却只能蹭到大哥支楞起来的马尾,而后随着他富有技巧的舔弄,发尾扫在他敏感的腿侧,他又忍不住想张开腿放开。如此反复,进退不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抖,低着头,伸手抓住了姬别情的头发,“大哥……别……”
灵活的舌头已经钻进内里,转动着舔着高热的肠壁,手指仍旧不停地撸动着茎身,双管齐下,让祁进简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连姬别情什么时候伸进来两根手指都没有察觉,只是紧紧攥住手里柔顺的发丝,又被快感冲得泄了力道。
姬别情将人翻了个身,托着他的腰,将屁股抬高,露出臀瓣掩映下已经被完全开拓的小口,他贴上祁进翘起来的屁股,拉下裤子,火热贲胀的性器便直挺挺地拍在了祁进一侧臀上,祁进忍不住颤了颤腰,有些无力地塌下去,只余屁股高高翘起。
姬别情满意地扳开两瓣肥厚饱满的臀肉,他的进哥儿害羞,每次做这档子事儿都一手捂着嘴一手挡着脸,他想看也看不见,直到某次他将人翻了个个儿,从后面进入,他才发现其中玄妙。他能看到祁进攥着床单发白的手指,也能享受到他被快感摧折,无意识地抬臀吞吃他的硬物,尤其是现下,祁进软了腰,便在后腰处折出一个小窝,他的手一揉上去,祁进便跪都跪不住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硬热的长物在入口处逡巡徘徊,顶端多余的涎液与软穴沾染的水液相混,随着姬别情的挺腰,伞头抵上小口,但那里太过狭窄,根本不得而入,只能堪堪往上擦过敏感臀缝,如此反复,有节奏的抽插却没有真正进入,不停摩擦着穴口,祁进简直要被逼疯了,他急促地喘息着,每次大哥的阳物顶上来的时候都让他心旌荡漾,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入口嘬着敏感伞头,却留不住,反而被茎身狠狠擦过肛周嫩肉,激得浑身颤栗,这般似是而非的苟合让他身体的渴求愈发强烈,内里的空虚感扼紧了他,让他反复体味那根东西曾经带给他的快乐,反复地,被折磨。
他的脸已经被情欲蒸的如熟透了的虾一般红,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