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张口叫大哥出去,又唯恐一张嘴就是羞人的呻吟,只能拿沾着水的眼眸瞪着人,那双眼平日里冷得好似一捧雪,此刻冰雪消融,似严冬已过,化作春水潺潺,勾得姬别情更加难以自持,双手极力扳开两瓣臀肉,将硬物塞得更深,每一次的抽插都好似狂风骤雨,激得祁进像是在油锅里煎熬不停地挣扎扭动想逃,却被那双手按的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身后越发激烈的操干,屁股被人顶得一耸一耸的,看上去好似他主动扭腰摆臀淫荡吞吃男人的阳物一般,羞耻感淹没了他,快感也不甘示弱,如暴雨倾盆,冲刷着他每一根神经,他被两种交织的热流颠来覆去的捣弄,视线里茫茫一片,他仿佛又回到了湖底,一片黢黑,骤然迸出一抹热烈的红,似血一般艳丽,他伸手去拉,这次他抓得很牢,紧紧攥住了,颤抖地开口:“姬大哥……呜啊!”
梦魇被欲浪冲得粉碎,他不知何时被人翻了过来,双手缠着姬别情的脖子,双腿也被人打开压在两侧,挺立的玉茎因为交合抽插的动作不停摇摆着拍在两人下腹,洇下一片湿痕。
“姬大哥……”祁进再唤一声,却是焦急褪去欣喜更多,姬别情俯下身来啄吻着他的唇,认真又耐心地答:“进哥儿,我在。”
祁进嘴角微微勾起,笑容还未成型便遭姬别情握住了命根子套弄,肉棒顶在了要命的点上,将他逼得拧紧了眉,狼狈地咬紧唇却还是泄出羞人的呻吟,草草地将笑容收尾,姬别情眼里闪过黠光,祁进收紧了搂在他脖子上的手,迷离的眼里透出一丝冷光,食指缓缓地摩挲着姬别情低头突出的颈椎骨,姬别情动作一顿,而后像只大型犬一般拱在他胸前,比受了欺负的他还要委屈一些,“进哥儿,大哥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可祁进偏生不能开口,那硬热的巨物不停地擦过阳心,肠肉受不了这样频繁的刺激,不停地缩紧嘬着肉棒,上面鼓起的经络清晰可感,随着有力的抽送将他手上绵薄的力道泄得一干二净,他仿佛被顶上了云端,周遭都是柔软的白,而他也如同一朵云,柔软得难以想象,浑身都淌着热流,舒服又熨帖,让他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但快感堆积如山,不停地冲击着精关,挺立的柱身涨得发红,析出点滴浊液,却还差临门一脚,不得释放。
姬别情抚弄着茎身的手缓缓上移,刺激着敏感的前端,指腹将精孔吐出的情液涂抹在伞头上,却更是刺激了它的主人。挺立的小家伙在他的玩弄下,没几遭就颤抖抽搐起来,祁进收紧了手,整个人绷得极紧,准备迎接高潮的到来,姬别情却堵住了顶端释放的小口,将祁进从喷发的边缘勒了回来。
祁进睁开有些发红的眼睛望着他,手胡乱地滑下来抓住了姬别情的手,可他早就被伤势与滔天的情欲榨干了体力,根本拽不开大哥作乱的手。姬别情还坏心地直往那处碾,愈发强烈的快感不停地往上冲,出口却被堵得死死的,肠肉便绞紧了入侵的异物狠狠排斥着,不停按压着敏感的表皮,姬别情被那处吸得也是神魂颠倒,动作更是粗鲁急切,祁进被巨大的快感逼到快要发疯,忍无可忍,张开了嘴,姬别情却放开了手,埋进他体内像只海獭一般张牙舞爪地抱着他,含着他发烫的耳尖说:“进哥儿,一起……”
“哈啊……!”高潮来得太过猛烈,他甚至整个人都抖得像在筛糠,指甲狠狠嵌进姬别情的手里,所有的感官都被呼啸而来的浪潮席卷,浮浮沉沉,看不到顶。肠道缩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姬别情费力地抽插数十下也跟着人一起泄了出来。
祁进失神地望着上空,憋得太久,即便已经完成了射精,身体却还在不听使唤地抖动着,肠肉蠕动着排挤着内里软下去的异物,抽搐着似在吸收男人射进来的东西。而罪魁祸首却放松了身体赖在他身上不肯起,两人身上汗涔涔的,贴在一处早就分不清楚是谁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燃得旺盛的篝火渐渐暗了下去,姬别情才爬了起来,看向祁进的下半身。疲累让他半阖着眸子,已经不想去管之后的诸多事情,只要有大哥在,他不用太过忧心。
姬别情用手轻柔地将泄在里面的东西疏导出来,指尖摩擦着高热的肠壁,祁进忍不住绷紧了身体,被操开了的身体经不得一点刺激,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又自顾自地收缩着含紧了姬别情的手指,他难得狼狈地吞了口唾沫,将旖旎的心思都搅散,专心为祁进清理。
等到里面都清理干净,姬别情才低头用柔软的唇舌将稍稍红肿的穴口抚慰,舐去残余的浊液,微张的穴口好似有意识一般收缩回应着他的舔吻,姬别情狠狠掐紧了自己手心,告诫自己进哥儿还带着伤,不可太过纵情,才勉强将下身的骚动压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将祁进一直曲着有些麻木的两条长腿放下,力道适中地给人揉按着,祁进终于缓过了劲儿来,手指轻轻搭在姬别情的手腕上,纤长的睫毛像一把柔软的刷子,将那双漆黑透着光亮的眸子刷的更澄澈,“大哥,今夜先歇着吧。”
他内伤未愈,姬大哥中了毒虽然已经排去,但也需得好生休养,祁进知道,若自己不开口,姬别情定然一晚上都会守着他,哪怕如今,两人已经脱离了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