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真的没事么?”
心跳错乱的人顺势亲了亲温热的掌心,惹得他仓皇松手才笑道:“真的没事了,先生放心坐下。”
江闻岸不敢,那日看到鲜血淋漓的伤口早就让他吓得不轻,此刻也十分小心。
因着半跪的姿势,他此刻是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沈延的。
他眼眸低垂娇/喘微微,就这么专注地看着沈延。
沈延小口喘着气,实在忍不住了,便也不再多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低下头来。
氵显/滑强势探入,两颗贴近的心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
沈延很凶很狠,这一次几乎不再给他喘气的机会,带着丝丝缕缕冷香的气息不断地索取搅/弄,既让他迷失又逼他清醒,直到感觉他分开于两侧的tui微微颤抖着,忍不住伸手拍他的时候,沈延才终于大发慈悲地转移阵地。
江闻岸缓不过来,双手早已不再撑着别处,而只能完全攀附着延延的脖子。
从唇瓣辗转到下巴,都是在给他缓和的机会,然而没等他缓过来,呼吸接近更为敏/感的部位。
沈延的she尖也是微凉的,只是轻轻划过,江闻岸便忍不住猛地仰起脖子,tui再也支撑不住,还是坐到了他身上。
沈延的挑/逗就此停下,沉闷低哑的声线在他耳畔低语:“先生,还能喘得过气么?”
江闻岸脸一红,冒着热气的双颊已经被捧着被迫偏向沈延,迎着灼热的目光,呼吸彻底交错融合。
轮椅随着动作被带着胡乱转动,江闻岸所有的支点都在一个人身上,所有的安全感也寄托在他身上,因而多了几分心慌。
片刻的分神被察觉,又是一番迅猛的进攻。
想对彼此说的话有很多,可在此刻似乎任何言语都比不上一个亲密无间的吻来得更让人安心。
于是他们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用力地拥抱对方,认真地亲吻对方,宣泄般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江闻岸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坐的地方硌得他不舒服,后背快被拧着麻花,溺水般地氧气缺失,但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充实而幸福,他们紧紧相拥,几乎要把对方融入骨血里。
嘴皮有些发麻的时候,沈延终于放过了他。
江闻岸没有扭捏,此刻胸中有满腔热血亟待宣泄,他与沈延平视,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告白:“延延,我喜欢你。”
言语的力量比任何暗箭武器和灵丹妙药都强大,可以让一个人跌入深渊而死,也可以拯救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从前被打入谷底的心被他亲手救了起来,沈延满怀虔诚,亲吻他沾着露水的睫毛,亲吻他秀美俊俏的鼻尖,最后才落在已经被欺负得又红又肿的唇上。
束缚着他的怀抱很是有力,然而这一次沈延却无比温柔,像在品尝甜蜜的糕点一般细致,又如同和煦的春风安抚含羞草,诱引他绽放,极尽缠/绵地用爱意将他包围。
江闻岸彻底没了力气,窝在他的怀抱里,闭着眼睛感受极致的亲密。
这段时间以来沈延每天都抱着他睡,可是没有一次如同此刻一般让他安心。
沈延低头亲亲他的头发,指尖缠绕微凉的发丝。
他的声音还有点哑:“先生,你掐我一下。”
“嗯?”江闻岸缓不过来,有些疑惑。
“我怕是梦。”
怀里的人低低一笑,圈着腰身的手臂暂时松开,却没有掐他。
江闻岸伸手扯动他的衣襟,将领口敞开,他磨了下牙齿,终于在白皙的颈侧皮肤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咬了一阵才松口,他抬头问沈延:“疼不疼?”
“嗯。”沈延喃喃自语:“不是梦。”
一直到转动轮椅抱着不愿动弹的江闻岸到柔软的床榻上,沈延才想起来还有很多话应该向先生解释。
他抱着江闻岸,絮絮叨叨说起蓝临笙,说起邢淮。
“蓝临笙是岚族人,算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弟,邢淮是他哥哥蓝临箫的贴身护卫,那日先生见到的身影就是他,改日我让先生见见,先生总该信我。”
“好。”
“我绝对没有碰过他!而且他爱慕邢淮,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江闻岸分心问了一句:“那邢淮知道么?”
“不清楚,不过我听蓝临箫说他不好男色,想来应当是不喜欢的。”
“哦。”江闻岸点了点头,心里叹那蓝临笙或许注定要伤心了。
“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其他人。”说到此处,沈延不由得有些委屈,“那日那个小家伙碰了先生,还差一点就要亲上去了,可是先生没有躲……”
虽然是他自己要求的,可沈延还是忍不住有点酸,“你当时只要推开他,我就不会生气的,可是先生没有……”
他有些后怕,“如果我不阻止,先生是不是就真的要让他亲你了?还真的会当着我的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