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内空间宽敞,后座塞进两个人绰绰有余。司机训练有素,听到后面传来的暧昧声响也面不改色。
风绝侍奉男人已经总结出经验了,上了车以后一声不吭,来到男人双膝中间跪下,抬手去解他的腰带。二爷今晚心情不好,既然风绝主动送上来给他泄火,他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粗硕的性器习惯被人伺候,在风绝温热舌头舔舐头部时已经昂然硬起,二爷没给风绝太多适应的时间,他伸出手,按住风绝的头,把性器深深捅进他的口中。二爷的动作粗暴,把风绝的唇舌当做死物来用,cao得他脸颊酸痛,因过于激烈的口交而眼角发红。男人腥膻的性器每一下都捣在他的喉口,风绝痛苦地紧皱眉头,竭力遏制住呕吐的欲望。
好在他这几天心情差劲,没吃多少东西,不然画面一定会很好看。
风家的少爷到底没有经受过如此难捱的折磨,涎水和男人鸡巴分泌的体ye混合在一起,顺着被Cao得发肿的唇瓣流了一下巴,他紧闭双眼,把想要反抗的本能压死在心底,两只手垂落在地上,无意识的把脚垫的羊毛攥在手心。
他任由二爷在他口中发泄,直到男人喘着粗气射在他的口中,都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甚至在性器从他嘴里拔出后,yIn靡地仰起头张大嘴,展示给他看殷红肿胀的唇瓣间黏腻的Jingye。白浊在他口腔里积了一滩,红艳的舌头微微颤动着,是一副yIn贱的sao样。
风绝的温驯取悦了他的主人,二爷从座位旁抽了张shi巾,草草地擦拭了使用过的性器,随后把那张沾着秽物的shi巾丢进风绝张开的口中。风绝顺从地咬着那张纸,清雅香气和腥膻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分外下贱。
风绝明明已经习惯了被二爷如此对待,却每在看到他没有丝毫触动的面容时,难过得红了眼眶。他嘴里咬着那张shi巾,抬手按住二爷系腰带的手。
他直起身,跨坐在二爷腿上。风绝垂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神。他袖口抖动,一柄餐刀滑到手中。风绝在男人玩味的目光中拿起餐刀,手腕翻转向后,割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用窄小紧实的tunrou磨蹭男人正要收起的性器,咬着shi巾的嘴巴说话含糊不清,这不要紧,因为他全身上下的肢体动作都传达着同一个意思:“Cao我。”
二爷嘴角缀着笑意,一双手漫不经心地握住他的tunrou。风绝经久锻炼,体格不像翡翠和崔莲河那样娇小可爱,坐在他怀里的时候相当有存在感。二爷隔着布料咬噬着胸肌上发硬的小石子,在它的周围留下深深的齿痕。风绝是标准的宽肩窄tun,tunrou紧实,手感相当不错。
二爷掰开股缝,把重振旗鼓的鸡巴塞进两瓣tunrou之间,缓慢地磨蹭抽动着。硕大的gui头时不时擦过紧闭的xue口,使得风绝发出哀鸣似的呻yin,发软的手再也握不住那把餐刀,无声无息地掉在地上。
“当着人就发浪,”二爷松开他发硬的nai头,抬头咬上他滚动的喉结,“想我Cao烂你是吧?”
风绝侧头吐掉shi巾,挺动腰部,热切地回应他:“是!”他扶住二爷的手,主动用tun缝夹紧抽插的性器,抑制不住的感情混杂成了情欲,蒸的他头脑发热。
“疼疼我吧……主人,”他喃喃着,他的性器也硬挺着,直愣愣地戳在二爷的腹部,“主人、二爷……”风绝胡乱地叫着,饱尝情事的身体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xue口翕合着,主动去吃路过的圆润头部。体ye把他的股缝打shi得一塌糊涂,风绝喘着气,把tunrou分的更开,试探着把二爷的性器收纳进身体。
这点润滑到底是不够,rouxue被撑得发疼。然而风绝自虐地握住tunrou,一点一点地坐了进去。
完全进去时他吊起来的Jing神猛地松懈下来,脱力般靠在二爷身上。然而男人一贯不喜欢等待,只停了一会儿,让咬紧的rou壁稍稍适应,随后便冲撞起来。
风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难以启齿的那个点,他因疼痛而前端萎靡,却又在听到男人在他耳边粗重的喘息声而心热发硬。
“哭什么,”二爷舔舐他眼角留流下的ye体,笑着问,“爷Cao的你这么爽吗?”
“……是,”风绝喘息着说,“要被您干死了。”
他直起腰,放浪地吞吃男人的鸡巴,一身衣服乍看起来完整,却只在裤裆割开一道口子,在激烈地做爱中被撕扯得越来越大。
再痛一点,风绝无声地哀求着,痛到我失去理智,把刚才的画面全部忘记。
陈魏回到庄园时已经临近深夜,他快步穿过行礼的仆人,向二爷所在的房间过去。看清等候在外的人,陈魏脚步停了下来。
“魏哥,晚上好啊。”个头娇小的少年靠着墙,捧着手机头也不抬。
“莲河少爷。”陈魏说。
“我看你没必要进去了,”崔莲河说,“二爷在正在兴头上呢。”
“风绝少爷回来了?”陈魏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崔莲河轻快地说:“不然还能有谁?”能让他崔莲河在外面冷落吃灰?
“我明白了,”陈魏说,身体却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