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拥抱一脸茫然的你,也请你抓住我的手,不要放开。”
“现在,注意,别眨眼,开始了哦。”
“三,二,一。”
“……”
“怎么样?是不是比平常那些垃圾游戏爽多了?不是我吹,就几把喷子嘟嘟嘟对着人机喷来喷去的游戏哪有这有意思。”
网吧包厢里,阿杰叼着一根烟,一屁股陷进柔软的皮沙发里,一双汗手像展开的双翼一样垂在抖落着烟灰的扶手上。旁边的桌子上堆着外卖盒,透明的盒子上黏着黄色汤汁和米饭粒儿,闻起来一股子馊了的怪味,但比起二人身上浓重的汗味来说,这又算不上什么了。
网瘾少年阿杰一脸古惑仔的派头,对着缝隙间透出来的阳光眯了眯眼睛,一旁的手机屏幕上是二十三个来自“老不死”的未接电话。
春生嗯了几声。
“下次我再请你,别溜号了。”
阿杰率先起身打开包厢房门,一股子吵闹的声音立马从过道那头传来。
机箱风扇呜呜飞转的声音隐没在:“傻屌,射他啊!”“快来个勾子,勾住对面的射手!”“Cao他妈,你是傻逼吗?草丛里这么大个人都看不见,你瞎啊,赶着葫芦爷救娃娃啊!”“好家伙,敢我嘴里种水稻?”之类嘈杂语句中。网吧里光线有些昏暗,厚厚的窗帘将窗户掩得严严实实,中间有一两扇窗户敞开着,未合拢的帘子留下些缝隙,隐约有摩托车“滴滴滴”按喇叭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两人拐进撒着烟灰,一股sao气的厕所撒了泡尿,扶着锈蚀的楼梯扶手朝下走去。
对面的包子铺围拢着几个人,男男女女,来了又走,生意看上去不错。
“我先走了,回头见,春生。”
“嗯嗯,回头见。”
春生眨了眨有些发胀的眼睛,抬头夹在楼房之间窄窄的天空。飞机小小的一点在蓝色的背景下挪移着,像掉在桌布上的面包屑。熬了一整夜让他脑子有些发懵。路上的人走来走去,他也跟着往前走。
“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他摇摇头,“老妈也不知道会怎么说我。”
他慢吞吞,低头在人行道上走着。
站在人行天桥朝远处看去,或高或低,密密麻麻的楼房一眼望不见尽头。只是房子的阳台上大多空荡荡一片,零星的有衣服挂在晾衣杆上。
回到家,老妈并不在家里。
他连忙抓了两三件衣服去洗澡。
没几两rou的胳膊和大腿,看得清肋骨的小身板,还有镜子里脸色苍白的那张脸。
开始长胡子了。
饭锅里的稀粥还热着,冰箱里放着一碟咸菜和一大罐豆腐ru。
“嗯?火锅底料?”
七月,江边的小道上人影稀疏,有人在跑步。
撒拉拉,蒋小乐,小玛丽,赫尔斯,似乎很久都没有听说过他们了。春生吸了一口白粥,愣愣地盯着碟子里的咸菜。人总是会分开,以前忙着偷菜的农场也会有一天变成丰收的荒地。果实标本还停在枝头,可是它已经引起不了人的兴趣了。
粥有点干。
他回来的晚了些。
春生勾起嘴角笑了笑。
但温度刚刚好。
“我知道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但是,听我说,杰瑞,你就不能行行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杰……”
“小熊克拉拉遇到了新伙伴,是谁呢?没错,是我们的……”
“埃里克牌爽口糖,口气清新!”
“维斯卡尔,哦,深一点,啊哈,用点劲儿,没错,靠近我,再往上一点儿,没错,就是那儿。”
“新星国际七月纪实……”
“哦,维斯卡尔,你真强壮。”
“你真漂亮,帕莎,我独一无二的女王。”
公共频道也可以放限制片了?靠在卧室床上的春生有些呆滞。
“占有我吧,维斯卡尔,你是我的。”
“嘿,有人在看我们呢。”
“哦?一个小家伙儿。”屏幕里漂亮的女人扭头看像镜头。“我好看吗?”
春生看着女人的脸。
“为什么不回答我呢?小家伙儿。”
“他不能过来。”
“他可以感受。”
春生突然觉得身下有些shishi的,一个硬硬的东西正填满了某个地方。他有些不知所措,硬硬的东西动了一下,腰一下子就软了。
“啊,青涩的小家伙儿,多么可爱的小家伙儿!我爱他,他是我们的!”
“帕莎……”
“哦,维斯卡尔,大力点儿,我现在可是一个青涩的小家伙儿!啊哈,你看到他了吗?”
春生瞪大了眼睛,绷紧的感觉不断从身下传来,让他的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原本因为熬夜的困意陡然被惊醒了不少,一股汗水从他额头渗出。
“啊,你在这里。”
一双柔软的手猛然罩在他的眼睛之上,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