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想不到王爷会这样对他,这个人永远比他能想象的更丧心病狂。
“反正受过一次了,再来一次有何不可?”
“不!不…不要!你不能…”和光脸色煞白,惊惶地拼命摇头,嘴中却只能不断重复着这句苍白可笑的话。
他不能吗?他有什么不能!王爷早就无数次用深刻入骨的教训回答他了。
和光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灵魂、情感,无不在王爷的支配之下,都是他恣意享受yIn乐的玩具!在这无情无义的暴君面前,自己宛若一只虚张声势的幼猫,连张牙舞爪都像是在卖乖邀宠,渺小得可悲可怜。他被深深的无力感攥住,几欲恸绝。
红月之夜轮流jianyIn他之人的yIn荡哄笑犹回荡在耳边,他却只能像一只绝望的困兽,闭着眼等待最可怖的噩梦二度降临。
一切犹如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终究是,徒劳无功。
第一个人的性器埋进了他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xue口的褶皱被绷平,硕大的gui头是如何摩擦红肿发烫的内壁,一寸一寸把肠道撑满,这种触感令他作呕。
和光凄声呜咽一句,又立刻噤了声。他紧紧阖着眼,却能知觉围观数人灼热的视线,将他一身狼狈尽收眼底,心中的屈辱更是无以复加。
王爷看着这人一下一下顶着和光被干得烂熟的xue,把他的身体摆成各种各样奇怪又匪夷所思的姿势,像是在看一出Jing彩绝lun的戏。
“乖和光别犯倔,认个错,孤就什么都赏你。”
和光忍受着身后难捱的顶弄,面颊贴在地上喘着粗气,颤声哂道:
“若我要王爷…放我离开?”
“除了自由,什么都可以给你。”说罢又恶声威胁:“莫要让孤等急了,不然把你搬去校场,叫大家都欣赏个痛快!”
明明耻辱万分,令他羞愤至极,和光却反倒笑了,只是这笑意带着明显的酸凄,他痴痴地笑了一阵,随即猛地抬起头,眼中射出一道寒箭,大声怒喝:
“那我要王爷的狗头,你肯给我吗!”
身后cao弄的人停下了动作,其他人都乖觉地噤了声,生怕在王爷盛怒之下受到牵连。
岂料王爷立即道:“好!孤便给你。”
说罢他向前抓起和光的双手,紧紧扼在自己咽喉上,握力之大,让和光的指骨生疼,十指深深陷进王爷的脖颈中。王爷脸涨得通红,额间青筋暴起,面上却带着亢奋的笑,他死死盯着和光,瞳孔似漆黑漩涡,像要将他拖拽至底,通红的双眼里尽是癫狂极端之态。
和光被他的眼神刺得浑身一凛,心底发憷,手臂上的劲便软了下来。
疯子。
王爷却不松手,十指扣得更紧,喉中发出迫命的急喘,因缺氧而发紫的嘴角上,笑意却愈发浓烈。
常人该如何同疯子搏命?和光双唇哆嗦,面容惨淡,双臂自王爷手中慢慢滑落,直至完全脱出,上身扑通一下跌回地面,昭示着他的落败。
王爷猛咳了几下,哑声道:“孤的项上人头孤先替和光寄着,随时等你来取。那一天到来之前,你别想摆脱孤。”
周围人未曾见过这种场面,都垂首不敢视,只支着耳朵听动静,直到王爷让乐一接上,才恢复如常,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
乐清绝盯着身下美人颓败的脸。
他见过和光的,不是在笼子里,也不是在王爷的怀里,是在龙yin山上,那日他奉命拖住和光的脚步,与他斗过几招。颜如俊玉的公子高声喝问,眼中带着一丝焦虑,却不减勃勃英气。他记得这人执起短刃衣袂翻飞的模样,跃起的身姿飘逸若仙,双刃在手中看似轻盈飞舞,实则将他的虎口震得生疼。那模样似美玉、似孤燕、似鹰隼,唯独不会似一个供人yIn乐的器物,可如今鹰被折了翅,拔了筋,不再威风凛凛,只能像一只笼雀,软倒在别人怀里供主人把玩。
所幸这笼雀尚未贴顺,方才大逆不道的言辞不禁让人生出几分钦佩,尽管不和身份,乐清绝不愿看到和光失去与王爷对峙的魄力。可命令无法违背,他只能按捺心中的一丝不忍,让自己的动作放缓,极力轻柔体贴,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就在乐清绝抱着和光浅浅插弄时,一阵急促地脚步夹杂着花瓶摆件轰倒的声响猛然打断了这片难得的平静。
“师兄!!”
自从和光被王爷带走的那一日,魏听澜就被禁足在山上,他不可能接受父亲的做法,为了从不可战胜的强敌手中救回师兄,他不惜闯进百典武窟的禁室偷学《降龙神功》。这自然不合规矩,掌门怒不可遏,将他软禁在祠堂,可他急疯了,竟刺伤了掌门逃下山。魏听澜素爱美观,可这一路心急如焚什么也顾不上,当他风尘仆仆颠簸至金台时已是衣衫褴褛,头发散乱,青霄派的小少主竟似个逃荒难民般落魄。
魏听澜已经想象了无数种可能,他以为师兄会被当作jian细关进地牢受尽折磨拷打,可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闯入永乐宫,看到的会是这番场景。
他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