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情那个狗东西,他看着就饱了,让他去碰?想也别的。
“等你爱上一个人后,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司空凌川没在说话,因为此时的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他是闭眸休憩还是痛昏了过去。
秦简亦有些担心,毕竟现在的他情况有些特殊,“川?川!你醒醒!”
司空凌川昏厥过去了。
一地的血,触目惊心。秦简亦把他背上了另一间卧室,让女仆进来清扫。
云依人没走,在外面站着,出神的厉害。
当看到秦简亦背着昏迷的司空凌川出来时,她连忙上前,问,“包扎好了?”
秦简亦不想理她。
“他昏迷了吗?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怎么会昏迷?”
秦简亦给他放上床,盖好被子后,冷冷的道,“出来把!我和你好好的谈谈。”
云依人抿着唇望了眼躺着床上,连着苍白的司空凌川,最后被秦简亦训斥,才出去。
“说把,你开个条件,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川好好的过往这一段日子?”
云依人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反复听他说接下来是司空凌川的最后日子,她问出了心中许久的疑问,“他真的不能治好了?”
“你说呢?我还能骗你不成?”
云依人觉得有一口血涌了上来,让她好生难受。
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觉得很不舒服,“只要季婧的病你能治好,我可以陪着他走最后一段路。”
第165章 云依人,你可当真是贱。
“以什么身份?”
“什么?”
“你以什么身份陪着川走最后的日子?”他问。
云依人望着他,实在是说不出口要和时擎酒离婚,她咬唇,“你决定。”
“若我的条件,就是要你和时擎酒离婚呢?”
她的瞳孔一缩,这样的条件是在她意料之中的,“可以。”
秦简亦听闻,笑了,似乎在嘲笑云依人对时擎酒的感情,“你是觉得等司空凌川死了后,还有机会回到时擎酒身边是吗?”
云依人抿唇,也并未反驳,“离婚了后也可以复婚。”
然云依人的话一落,秦简亦伸手,一耳光过去,“啪!”地一声,直接将云依人的脸打偏,凌乱的头发披散下来,半边脸霎间就红肿,嘴角流出鲜红的血迹。
她有过片刻的失神,无缘无故被打,心中是极为愤怒的,可当视线望着他时,他那股冰冷的目光如一盆水将她的怒气浇灌。
“是在为司空凌川抱不平?”
“是啊,这一巴掌我是为司空凌川打的,云依人,你可当真是贱。”
云依人低低的笑了,也没有觉得他的话说错。她或许就这么贱把,当初要是早点爱上时擎酒,那么就没有司司空凌川任何事了。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活该。
“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也就不咽着藏着了。云依人,这是你欠川的,不管如何,他余生的日子,你都要陪着他走完。”
云依人笑了笑,她伸手,将嘴角的血擦干净。她的眼很冷,尤其是望着他的时候,似乎有什么邪念流露出来了般,“我欠他?我欠他什么了?是他自己要爱上我,是他把我抓来这!你把这一切都怪罪在我身上,你真觉得司空凌川没有错误,很无辜?”
“你说什么?”
“我说的有错吗?是他自己要爱上我的,不是我强迫他爱上我的!”云依人也怒了,“秦简亦,我希望你搞清楚,不要把事情的真相扭曲了。还有,你凭什么打我?”
秦简亦咬牙,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云依人是第一个。
因为她真的很该死。
“怎么,你是不想救季婧了?觉得她的命很硬?”
“你治得好她吗?”云依人冷讽。
秦简亦抿着唇,可能也是意识到打了云依人,过意不去,他道,“治不好她,也能把她身体里的蛊虫取出来,怎么,难道你想你妈妈一直这样被折磨蛊虫下去?”
云依人没说话,她看着他,冷冷的笑了。
“说话!?你到底是要离开还是要陪川?”
云依人冷着脸,道,“要离开。”
“川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离开?云依人,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要狠心的女人!”
“那我也没有见过打女人的男人。”脸麻麻涨涨的,云依人早已痛得没有知觉。
秦简亦敛着眸,视线淡漠的看了眼她的脸颊,发现确实是挺严重的,不过他可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的错,“这是你活该!”
“我凭什么活该?若我活该,那司空凌川是不是也活该?”云依人冷讽。
“呵,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云依人觉得和他聊不下去。
司空凌川的生死本就和她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