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的美人挑手捏住了谢筠的下巴打量床上这只纤弱的幼崽,然后饶有兴味儿的笑了一声。
我不是小sao货。谢筠抿抿唇,扭头想避开这个打量的眼神,却被钳制住不能动弹,最后只能闭上眼自欺欺人。
哦?还敢反驳于孤。晏雍眼神一沉,眸中的暗色越发浓郁,但她还是笑着,乍看如春风拂面,细究才能品出其中的深沉,她倾身靠近了些谢筠,声音轻轻地道:睁开眼,看着孤。
谢筠无声地反抗她。
晏雍就笑了,她的笑声清清冷冷的,有些低,带着天生的倨傲和掌控欲,你知道欺君之罪会怎么判吗?孤的小驸马。
欺君,为大不敬,十恶不赦之重罪,按朝律,当夷三族。
谢筠脸色微白,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看她,再瞥了眼女人的下半身,脑筋一转便想到了同样的把柄,莫说臣了,殿下似乎也有不可示人之物。
哦?晏雍挑眉,她生的好看,挑眉也带着仿若天生的贵气与迫人的英气,驸马是觉得,孤这般这是欺君?
谢筠黑白分明的眼睛倔强的盯着她,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我的小驸马。晏雍笑着用拇指划过谢筠艳色的唇,似笑非笑着,带着点得意与恶劣地说:你莫要忘了,我是生在宫廷之中的皇女。
连自称都换了,也不知是得意还是其他。
谢筠一愣,恍然想起她最终是打败诸位兄弟姐妹登基的胜者,若皇帝不知道她的身体情况,怎会愿意同意。她左思右想愣了半天,终于是瘪着嘴服了软,臣冒犯,请殿下恕罪。
晏雍松开手,任由少女垂下头,似笑非笑道:所以呢?
她是什么性格谢筠比谁都清楚,一下子就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这人平常惯会做表面功夫,床上却是一等一的恶劣,她犹豫了下,终究是跪下来颤颤巍巍地解开了晏雍本就松垮的裤头,缓缓地抓住那半软不硬的东西,低头含了上去。
晏雍意外的挑了下眉,rou棒迅速硬起来戳进了柔软温暖的口腔里,她挺了两下腰,低低一笑道:没想到小公子还有这种本事,伯府还会教你这些的吗?
谢筠闭上眼,默默承受了她的侮辱,慢慢笨拙的含着那根粗大的rou棒,嘴巴张到最大才勉强包住,舌头在下面艰难地动着服侍她。
嗯嘶晏雍喘了口气,忽然抓住谢筠后脑勺狠狠抽送了几下,粗硬的gui头抵进喉咙深处,直把谢筠弄得呛咳干呕起来。
晏雍却不管这些,深沉的视线在谢筠身上存存逡巡,像是视察自己的所有物。她在谢筠柔软的口腔里快速顶弄,次次抵在喉咙深处,享受着喉口收缩带来的快感。然后没有特意去控制欲望,不久了顺着冲动射了出来。
射了谢筠慢慢一嘴。
呕,咳咳咳。谢筠被呛了一下,扭头张吐出去却被上面的人按住了脑袋。
那人似笑非笑的,声音低沉,似乎带着点若有似无的轻蔑,咽下去。
谢筠顿了顿,忍着恶心咽了下去。
晏雍在床上有很多恶趣味,而她这个人无论在什么方面都有很强的掌控欲,可能和她特殊的身体和成长环境有关。
天子嫡长女,也是唯一的嫡女。
好了。晏雍伸出食指点在床上少女的唇边,微微用力抹掉唇边漏出来的一点浊白,再慢慢用力探进了少女红艳的唇中。
她嘴角勾起笑,漫不经心地抵在谢筠牙上让她抬头看着自己,意味不明的眼神在她脸上寸寸划过,小公子伺候的尚可,孤是不是该奖赏奖赏。
任由那根手指在口中肆虐,一会儿摸摸上牙,一会儿勾缠住舌尖,甚至搅动出了yIn靡的水声。
谢筠抬眸对上晏雍漂亮的眼,那双眼里浮现了惊人的欲色与浓郁的暗色,悲哀的想着无论怎样自己都只是她的玩物,不敢劳烦殿下。
奇怪的眼神。
晏雍心中微微一跳,生出一种莫名的感情。她微眯起眼,顿了一下后抽出手想下摸去,修长的手指安妮少女唇角滑到玉白的脖颈,一路留下shi漉漉的yIn靡痕迹。
随后她扣住了少女纤细的脖颈。
尊贵的长公主垂眸打量自己的小驸马,看到她倔强抿起的唇和被迫昂起的脖颈,鲜活的跳动从掌心传来,她却从少女身上读出了迟暮的悲哀与脆弱。
伺候孤,就这么让你不情愿?晏雍盯着她的唇,低低的嗓音又回到了轻柔上,一下一下的抚摸少女细小的喉结与软滑的肌肤。
这纤细优美的颈就在自己的手中,却没让她拥有掌控的实感。
唔。谢筠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咙滚动,清晰的感觉到了细微的压迫感。她玉白的齿咬出了下唇,随后又像是意识到不妥一样赶紧收了回去,艰难开口道:臣,臣没唔。
晏雍骤然低头咬住少女艳丽的唇,暴烈地在上面覆上了自己的痕迹。
几乎于撕咬的吻很快夺去了少女的呼吸,所幸晏雍的手已经向下滑去,还未庆幸禁锢的散去,下一秒便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