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然看他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眼睛登时红了,一面捏着他的腕脉给他灌输灵力,又皱眉看着云卿:“我现在有事,不想和你说这些。你先走吧。”
云卿立在原地不动,半晌才道:“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
洛然满心扑在与白身上,哪还肯听他解释,云卿的手指收紧了,攥了攥,又松开:“我真的没想伤你性命,我之前确实想取你的内丹,但最后反悔了……”
与白嘤咛了一声,朝洛然的肩窝里拱了拱,洛然立刻心疼地抱住他,手指抚着他乌黑的长发。云卿咬牙道:“你以为与白就是清清白白的吗?他接近你不也是为了内丹?何必这么偏心,对我不假辞色,对他却温柔体贴,他究竟比我强在哪里?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你死心塌地了,这样看来,你的感情也不怎么值钱。”
“我的感情确实不值钱,幸好你也不想要。”洛然道:“对了,蓬莱以后都会设禁制,如果你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来找我了。”
云卿那时还没能放下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听到洛然的逐客令,自然负气离开。如果他当时知道,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洛然,那他至少会多看几眼,也不至于以后连做梦的时候,连洛然的相貌都记得模模糊糊。
但在一切无可挽回之前,洛然还是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说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感谢与白,无论与白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至少他表现得很爱他,让他也体会到了两情相悦的滋味,那是和云卿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的感受。
可怕的不是谎言,可怕的是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戳破。
与白的伤很快就养好了,天帝和天后曾经亲临蓬莱,想要彻底解决与白的事。与白拉着天后到里屋,也不知说了什么,出来之后,天后就彻底改变了态度,转过来劝着天帝成全他们两个,最后天帝拂袖离开,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算是默认。
与白就欢呼雀跃,开始和洛然商议成婚的事,先问要请哪些人。
洛然道:“我没什么认识的人,不需要请,你要是能找到允瞳,就把他叫过来吧。”
与白应了,又问:“那云卿呢?”
洛然迟疑了一下,与白立刻不高兴起来:“算了,不让你姘头过来了,不然肯定要出乱子。”
“什么姘头,你都是从哪学的,说得这么难听。”
洛然软软地斥责了一句,毫无威慑力,他在与白面前越来越没有长辈的威风了,反倒要时时警惕不能说错话,不然与白晚上会狠狠折腾他,把他cao得泪痕满面、狼狈不堪。果然,他刚说了与白一句,与白就不满道:“他是你的心头rou吗,我连说一句都不行?师尊这样也太过分了,之前你就偏心他,现在跟我在一起了,还是偏心他。”
“不是不让你说,就是你说得太过分了。”
与白立刻眼泪汪汪起来,水红色的唇瓣紧抿着,他装可怜的样子太让人心疼了,洛然立刻服软:“……随你。”
但与白还是不满意:“那你承认他是你姘头了?”
洛然百口莫辩,他觉得与白是在无理取闹,却又怕他是真的生气:“我确实和他在一起过,如果你很介意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
与白赖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闷声道:“我当然不会假惺惺地说完全不介意。这种事想想就很生气啊,师尊曾经那么喜欢他,还和他接过吻、上过床……虽然师尊现在是喜欢我的,但我还是会担心,师尊对我的喜欢,并不像对他的那么多。”
洛然温柔地抱着他:“不是的,最喜欢你。”
与白忽然收到表白,怔了好久,反应过来之后,狂喜漫上心头:“你说什么?”
洛然却羞赧着脸,不肯再说了,与白一面吻着他,一面把他压在身下,去解他的衣服:“师尊,你再说一遍嘛。”
洛然被扒光了衣服,莹白如美玉的身体暴露在月光下,他怕冷似的蜷缩起来,却被与白掰开了腿,架在腰间,身后紧窄的地方也被慢慢撑开。他细细地喘着气,忍耐着刚开始的疼痛,与白却毫不体贴,直接全根顶了进去,闷哼了一声,就开始大力顶撞他的身体,把他的tun部都拍得通红。
“轻一点,轻一点,疼……”
洛然终于忍耐不住,抱着与白的手臂,开始小声求饶,与白却恶意地加快了速度,把他后面磨得像是起火一样,刺痛又干涩。与白看着美艳荏弱,性事上却比云卿要粗暴得多,至少云卿还会稍微做一些前戏,与白却小孩子性格,只顾自己舒服省事,或者他就是故意的,想看洛然疼、看他哭着求饶。
“师尊再说一遍刚才的话,我就轻一点。”
与白抱着他的tun,先抽出去一点,又慢慢插进去,在某个要命的地方研磨,洛然胡乱地摇着头,乌黑的发丝被风吹乱,黏在满是泪痕的脸上,竟然有几分诱人。
与白看得着迷,忍不住衔住他的唇,反复吮吸咂咬,手也不知轻重地揉着他的rurou,把胸膛上留下了无数青紫的痕迹,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凌虐欲作祟,让他想狠狠欺负洛然,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