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颠簸,秦统给自己打了半管吗啡止疼,现在同周养素折腾了一番,药效慢慢退去,尖锐炽热的疼痛重新涌上来,没几分钟肩头和手臂就一起麻木了。
秦统拧着眉,不轻不重地“嘶”了一声,抬起握枪的右手,把枪口送到周养素唇边,看他温顺地张口咬住枪身,笑了一下:“宝贝儿,自己动一动。”
周养素捏开tunrou伏在秦统身下挨Cao的时候多,被Cao成什么模样全凭秦统心思,自己动却不太知道轻重缓急,总戳不准位置,没多久便腰酸腿软,跨坐在秦统身上小声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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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秦统在周养素的公馆住下,第二日许致远用总统府的名义给他送来一名会治枪伤的医生,就没再贸然打扰。因此两日后秦统带来太平的幕僚给总统府的秘书室打电话,想要约定会面时间时还有些手忙脚乱。
周养素租了车送秦统去总统府,陪两人稍坐了会儿,等秦统主动谈起华东的兵力布置,就寻了个借口起身告辞,去秘书室找许致远。
许致远这几日都在忙碌,昨晚又熬了一宿把周养素和秦统的资料整理出来以备咨询,周养素敲门的时候正趴在桌上补觉,过了几分钟才醒过来应声,开门请周养素进来坐,端着牙具等物到后面去洗漱。
周养素看了一会儿窗外景色,许致远一边整理衣领一边走出来,问过周养素喝什么,摇铃要了两杯咖啡,笑道:“养素兄是怎么说动秦大帅主动来总统府商谈的?先前一点预兆都没有,临时找资料,可把我们忙坏了。”
周养素笑:“只是做了回掮客,能不能谈妥还不知道,说不定一会儿里面就吵起来了。不过最好时能谈出个名堂,不然我太亏了。”
秦统手里握着大半个华东的兵权,太平离华东可不算远,像把链子锁在喉咙上,总统府不可能不担忧,早有心思邀秦统商谈,看看能不能求同存异,预案是做了好几套,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居中传话。
按理来说,周养素做的这种掮客应当是两头吃好处,吃亏的可不多,他现在为总统府做事,论功行赏不必提要求,吃亏也只能是在秦统那边——周养素和秦统做了什么交易,外人本来不该问,但他特意提及,许致远也就不得不好奇地问上一句。
他起身接过咖啡放到周养素面前,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糖,顺势问道:“可是秦大帅为难养素兄了?”
周养素喝的是不加牛nai和糖的苦咖啡,他想了一下,漫不经心地端起杯子,回答说:“一是事前不许通知总统府,二是……要做成第二件事,还要劳烦许兄介绍个擅做旗袍的裁缝给我。”
许致远奇道:“你要旗袍做什么?”
小周爷便懒懒地说:“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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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有七家开了几十年的旗袍铺子,能空出工期的只有两家,其中一家听说要量体裁衣的是个肩宽细窄的男人,连忙谢绝了生意,就只剩下一家百年老店,裁缝大约是见过世面的,镇定自若地拿了卷尺给周养素量尺寸。
秦大帅点名要了时下最流行的修身大开衩的改良旗袍,料子挑了大红的绸缎,又要用夹着金丝的黑色绣线堆出几簇牡丹。旗袍铺子加急赶工,三日后就将成品送到了公馆。
随旗袍送来的还有一匣首饰,里面分门别类地摆了一双翡翠手镯,一对翡翠ru环,一对金耳环,两对金戒指,一只镶玉的金项圈,一对镶翡翠的金臂钏,还有五六根零落在外的银链,两头是玉做的搭扣。
首饰的样式都不复杂,但花纹细致Jing巧,看得出制作的匠人是花了心思,做豪富嫁女儿时的打扮也足够。周养素去里间换了旗袍,让裁缝改了几处细节,出来打开盒子看了一眼,不由赞道:“大帅好生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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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爷手里还拎了双高跟鞋,大概是嫌走路费劲没穿,赤足踩在地毯上,脚背上有不太明显的青筋,裸露的小腿看起来又直又细,但线条收束得漂亮利落,能鲜明地看出力量感。
旗袍开衩直到腿根,往下一点有一排扣,位置选得暧昧,大概是在垂下手臂时贴着手腕的地方,扣上后开衩只能分开五公分,半遮半掩,倒是别有风情。
周养素的手臂和肩头都有些深浅长短不一的疤痕,平时藏在衣服里看不到,现在被迫穿了身无袖旗袍,就都露了出来。
颜色深的是刀枪伤,稍浅的是被秦统用藤鞭抽出来的,有几道抽得狠,鞭梢甩到咽喉,也是皮破见血,留了印子。领口在锁骨下,只敷衍地系了一枚扣,也能被一眼看到。
秦统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痕迹,让周养素坐在沙发上,拿来装了首饰的匣子,把他亲手打扮一番,蒙了他的眼睛,弯腰给他穿上高跟鞋,揽着腰上了停在院中的车。
周养素看不见路,不知道秦统要把他带去哪里,倒也不惊慌,只心不在焉地晃着鞋,倚着秦统肩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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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半个小时后开进了城中心的一座别馆。
周养素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唇角撑破了,两片唇瓣被磨得泛红,蒙着眼睛的绸缎被眼泪打shi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