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戳在秦统的小腹上,前端被他握住,Jing孔开合着,也淅淅沥沥地淌出yInye,喘息声碎得分不清是快活还是难受。
秦统捏着周养素的ru尖把他挤出nai来,那两粒已经肿起的ru珠被咬出更艳的色泽,随着胸口急促的起伏颤巍巍的,是被人蹂躏得狠了,碰一下又疼又甜。
秦统攥住手中一跳一跳发烫的性器,掌控了他的高chao,低声问:“你刚刚去杀了谁?宝贝儿,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过界?”
周养素濒临高chao,不自觉地挺着腰去寻求更多抚慰,眼中含着水雾,看起来茫然而无辜。
“好哥哥,”他小声地求秦统说,“好哥哥……让我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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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抬手赏了周养素一记耳光,将他打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呻yin,听着像是什么委屈的哽咽,但性器前端流出了Jingye,再被人用手抹去送到口中。
周养素含着秦统的指尖,唾ye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滴在胸前,显得yIn荡而狼狈。
秦统把他按在床上Cao射了两次,rouxue习惯性地被驯服了,柔顺地含着他的性器和Jingye,似乎还能容纳更多,于是秦统尿进了他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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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又微微鼓了起来,周养素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笑了一下,反手摸来放在枕边的枪,抵在秦统肩头扣下扳机。
他坐起身,淡黄的尿ye沿着腿根淌出来,夹杂着Jingye:“春帮是下九流,自然不配与秦大帅平起平坐。”
周养素挪走沾血的枪口,轻描淡写地拍了拍秦统的脸颊,含笑道:“但下三滥正巧最不介意赌命,秦大帅金枝玉叶,何必与我斤斤计较呢?”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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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这等睚眦必报的人物,向来是不肯忍气吞声地把苦头往肚子里咽的。
他胆子大,心肠也狠,爬秦统的床尚且不肯白给Cao,一定要讨到好处才会收起利爪,温温顺顺地张开腿伺候,不然就得防备这只恶犬露出獠牙反咬一口,遑论肚皮里被Cao得揣了个小王八蛋。
前者还勉强能算是桩各取所需的公道生意。春帮在掌了枪杆的军阀眼里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周养素狗仗人势,做了要员名流的宾客,理该给秦统Cao上几顿充作答谢,让他尽兴地用一用花样。
但后者却不是能一分一厘计算清楚的,小周爷虽然狠心摘了自己的子宫,细狼却是他亲手从瘦瘦小小养成健康有力,满地乱爬的模样,秦统只出了根鸡巴,就想白得一个崽子,实在是白日做梦。
只是秦大帅是个传统的体面人,肯花时间在他肚皮上,让周养素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的生下他的孩子,在他眼里大约就是莫大的恩宠。如果再亲手抱一抱,随意地展露出一点喜欢,周养素就应该感激涕零,自己贴上来求他。
奈何小周爷是读过书留过洋见过世面的,对他这古板守旧的一套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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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要守信誉,周养素当初与秦统立了约定,要细狼为他养老送终,将来是要践行承诺的,不过以秦统现在还能把他翻来覆去地Cao上几遍的Jing力,离老应该还有个三五十年。
因此周养素并不打算与秦统分享细狼,尤其在他发现两个人养崽观念不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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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额头见汗,强忍疼痛去夺周养素手中的枪,咬牙稍说了两句软话:“你得了大总统授勋,就有名望在政府里物色职位,不是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
周养素笑了一下,还有点冒烟的枪在绕着食指打了个转,枪杆重重击中秦统手腕,抬手往他肩头的枪伤上一按,柔声说:“大帅这句讲得好听,不如再说两句甜甜嘴?”
秦统被他骑在身下,手臂被疼痛折磨得没了力气,挣脱不开,只能看着小周爷居高临下地凝视他片刻,当场翻了脸。
周养素用沾血的枪口点了点秦统的心脏,冷笑道:“秦大帅嘴里拿我当个人物,上了床想Cao就Cao,想尿就尿,倒是好大的威风。”
他不等秦统缓过劲儿来,一枪托把他打晕,叫了车亲手把他送回大帅府,又回去把自己仔细拾掇一番,抱着细狼登上了前往太平城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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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现在是个风云人物。
贩卖鸦片经营赌馆的确叫人厌恶,但国家贫弱,也确实需要几个不择手段,一心往上爬的恶人。只是沾手的活计既紧要又难,寻常能找到的恶棍混账只能看见眼前的蝇头小利,没有耐心和能力谋篇布局,因此前前后后筛选了三四年,也只得了几个不太满意的备选。
近年世界局势越发紧张,总统府已经准备从这些备选中咬牙选一个出来强行扶持,周养素正好在这个时间点委托卢佩思送来投名状,一举把自己放到了总统书桌上。
小周爷军校出身,是正经的大总统嫡系,再看他整治春帮的手段,称得上心狠手辣,毫无底线,但又恰好是个知道家国大义的,能力背景都出挑,因此总统府授勋时,特使就向他转达了大总统的邀请。
当时细狼还未出生,养素医院刚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