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王罗西点起了太医院送来的安神香,在下体中抹入了药膏,皇帝也依然来了仁明殿。
万事俱备。
又一顿沉默的晚膳过后,她故意当着男人的面动作轻缓地褪去了衫裙,仅着一件抹胸躺在床上。
男人一躺下,女人柔软而火热的身躯就贴了上来,男人壮硕的左臂穿过女人颈下,将女人轻轻搂在怀里,之后便规规矩矩地再无别的动作了。女人并不急,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只等合欢香发作。
她并没有等太久。身侧响起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枕在男人肩窝上的耳朵里传来了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她依旧假寐,却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胸rou往男人身上蹭了蹭。
衣料的摩擦声一顿,之后就愈发大了起来,可支撑自己脖颈的手臂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王罗西等得不耐烦了,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竟看到男人的右手伸进了小裤,正在不住地上下套弄。
宁愿自渎也不肯碰自己?王罗西感觉自己嗓眼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只苍蝇。但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
她悄悄伸出一只手,隔着轻薄的布料握住了男人的rou冠,拇指在那马眼之上不轻不重地一碾。那昂扬的性器立刻跳了两跳,一股清ye从马眼内涌出,立即shi透了男人白色的小裤。
西西!男人惊叫一声,赶紧转过身去背对女人。
王罗西鼻子都气歪了,也只好忍着脾气,像蜘蛛一样贴了上去,胸前小巧的玉兔紧压着男人健壮的背肌,左手不依不饶地握住了男人的rou柱。
男人抓住了她作怪的左手,一翻身将女人紧紧箍在双臂之中:西西不用这样,朕忍得住。
王罗西深感莫名其妙:陛下,我们是夫妻啊,为何要在臣妾面前忍着呢?你又作什么妖?
对,我们是夫妻,是夫妻啊,所以朕忍得住。
可臣妾怎么觉得,陛下忍不住了呢?王罗西双腿夹了夹深嵌其中的滚烫的男性欲望。
别李子恒低嘶一声,抓起头下的枕头往两人中间一塞,又抱紧了女人:朕不做那种事情也可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以前?以前是什么样?
啊,是了,以前那种一看到那个男人就开心得要跳起来的心情,那种无论如何拌嘴依然觉得很亲近的心情,是从何时开始消失的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想到一看到一听到那个男人,王罗西就会不由自主地展开全身的刺。是从兄长和玉婴离开的时候开始的吗?还是从他登基开始?也许要更早一些,从两人成亲的时候就开始了?
王罗西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是无论如何,现在的她就像一只从陡坡上往下滚落的刺猬,只有狠狠扎穿什么东西才能停下来,不然自己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西西只想让子恒哥哥舒服啊。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谎话连篇的呢?
趁着男人一愣神,王罗西挣开束缚,跪坐到男人身上,扯开男人的小裤,对准自己的花口狠狠坐了下去。可干涩的花口紧紧闭合着,全力拒绝一切妄图侵入之物,微微的撕裂感让女人痛呼一声。
西西,朕说了不需要!李子恒惊慌失措地去拉女人,王罗西脸色苍白地栽进男人怀里。
臣妾想要,可是臣妾好像感觉不到了。
是因为朕吗?是因为朕吧?李子恒的眼睛在合欢香的作用下被染上了红色,上一瞬间还在拒绝,下一瞬间温香软玉在怀,便抱着女人的脖颈迷乱地啃咬起来,火炮一般沉重的身躯不知不觉压上了那枝海棠花:朕帮你朕帮你
可无论如何舔吸女人的ru尖、无论如何揉搓女人的Yin蒂,花xue中竟不能泛起一丝蜜意。
还是让臣妾服侍陛下吧。王罗西推开了男人,跪在床的内侧,俯身用嘴含住了男人的rou冠,双手有节奏地安抚起没能被朱唇温暖到的地方。
西西啊朕不想你这样李子恒发出了痛苦又愉悦的呻yin,制止女人的动作渐渐失去了力气:朕那天还有那些事真的不是故意的告诉朕怎样才能补偿你
怎样补偿?怎样才能补偿被剥夺的生命?怎样才能补偿被践踏的尊严?怎样补偿一颗被挖空的心?女人无言地加快了动作,每一次吞咽都把男人的性器深深送入自己咽喉,淋漓的涎水很快浸入了囊袋上的无数褶皱之间。
西西别不说话别不理朕好不好啊啊男人的呻yin声逐渐放大:你打朕、骂朕像以前一样啊朕到底该怎么做
王罗西右腿一抬,跨坐在男人身上,似乎只是为了更好更深地吞吐男人的性器,那翕张的花口却向男人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是那处美妙的地方,曾经能榨出那么甜美的花蜜,现在却成一片干涸,如果用力些吸吮,是否能尝到余香?李子恒捧起女人的tun瓣,抬头舔上了花核。
嗯女人在吞吐中发出一声浅yin。
西西?男人的眼中闪过惊喜,忙不迭地用充满颗粒感的厚舌一遍一遍地豪舔过女人的牝户,再以灵巧的舌尖细细推敲山丘间的每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