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踩烂了啊……主人饶了我吧……呜呜……求你了主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美人凄惨的哭喊声落入祁逍耳里,如最美妙的仙音一般令他陶醉沉迷。他忍不住又多折磨了鞋底的sao珠子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放过了快哭断气的美人。
兰芷本来就生得肥大的sao蒂经过男人脚下一番狠虐,yIn红的樱果破皮充血,肿胀变紫,可即便贱蒂被蹂躏得凄惨至此,美人逼下的地毯上仍然有大片水渍逐渐洇开。
纵使祁逍玩过的婊子,调过的奴隶无数,没经过任何外物改造就yIn贱成这般的身子也少见。
他心里满意这sao货的“天赋”,觉得这回挑到一只称用的鸡巴套子,嘴上却仍旧不留德:
“下贱东西!烂蒂子被玩成这样爽坏了吧?是不是很遗憾没这么对你的贱逼?逼里哭得跟尿了一样!”
“对不起……主人……”
美人以为是自己这副敏感身子随随便便就chao吹喷水,惹男人不快才遭此一劫,但如此羞于启齿的体质非他所愿,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再犯“sao病”,只能哭着道歉。哪里知道祁逍若想虐奴取乐,没借口现编也能找出一堆理由。
“起来跪好。说吧,想受赏还是挨罚?”
兰芷在祁逍眼神的示意下解了其意。赏,是赏他馋虐的sao逼;罚,是罚他身子的下贱。本质都是不让他好过的yIn乐把戏。
他颤巍巍爬起来,分开两腿撅起屁股跪趴着,肿烂的花蒂变成了一颗足有之前两倍大的小rou丸,一晃一晃地坠在肥逼上,熟烂sao贱得简直不堪入目。
虽然“罚”听起来似乎比“赏”吓人,但兰芷毕竟已经知道男人的赏不是真的赏赐,大概率是拿之前折磨他yIn蒂那一套去凌虐他的sao逼。权衡再三,美人啜泣着回答:
“想……想挨罚……”
“好!贱婊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祁逍便飞起一脚,正中兰芷软嫩多汁的鲍鱼逼。踹得美人踉跄着向前爬出一步。
“啊!主人……!”
没让美人歇息,第二脚紧跟而至。祁逍用的力并不算重,比起虐逼更像猎人驱兽,就这样一脚一脚地踢着兰芷的sao逼赶着他往前爬。
兰芷以为男人又想看他狗爬取乐,当狗的羞辱总好过踩烂蒂珠的痛苦。他顺着男人驱赶的方向朝前摆动四肢,讨好地摇着屁股,nai子sao蒂和小鸡巴随着动作在身下晃荡。直到房间门拦住了美人犬的去路。
美人本以为男人会让他转向,没想到喀啦一声响,男人竟然打开了门。
逼上又挨了狠狠一脚:“母狗快点!”
“不……不!主人!主人!……”
兰芷顿时吓坏了。他拼命摇着头,慌张又可怜地哀求着祁逍,说什么都不肯再往前一步。
对清傲的美人来说,只在男人一个人面前被当成母狗玩弄调教,和将yIn态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者他已经逐渐说服自己接受,后者仍远远在底线之外,是这位清高才子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眼见这块布即将被粗暴地扯掉,他慌乱万分,苦苦扒着门框妄图拖延。
然而祁逍心意已决,又哪里会被婊子的绝望撼动。他就是要将兰芷全部的自尊与骄傲都彻彻底底地粉碎,将他的人格完全碾进臭水沟烂泥地里,变成从头到脚都用于服侍取悦男人的下贱玩物。
“磨蹭什么!烂婊子!滚出去!把你的yIn贱sao样好好给大伙看看!”
纤弱的双儿如何跟男人比力气?随着祁逍暴力的一脚蹬出,兰芷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摔出了门,踉跄着扑在了房门对面的栏杆上。
……
之前兰芷被祁逍yIn辱凌虐时,虽然哭叫得颇为凄惨,但青楼里本来就热闹,加上房门一关隔去了大半动静,并没有引起外面的人注意。现在门开了,他这一嗓子在周围的丝竹声乐中便显得格外突出,立刻引来了楼下数道目光。
汀兰坊高三层,建筑内是“回”字结构,一楼大厅头顶做空,仰头看直接就是三楼的屋顶,二楼三楼呈方环状绕着中空的天井,走廊一侧是房门另一侧是围栏,楼上的人可以趴在栏杆上俯瞰一楼大厅。
同样,一楼大厅里的人抬起头,也能将二楼三楼走廊上的景象尽收眼中。尤其祁逍随便选来调教兰芷的房间位于二楼,离地面更近,趴在地上从栏杆缝里把手伸下去,没准都能和一楼举起来的手牵住。
兰芷大半个身子都扑上了走廊的护栏。为了好看,汀兰坊的走廊围栏并不是一根根竖着的栏杆,而是带着各种镂空雕花的图案。兰芷撞上来的这一处恰巧有一排圆形镂空,他的两只大nai子随着身体扑撞的冲击力,正正好卡进了两个圆洞里。
“啊……我的nai子……”
大概是因为长在青楼,不像其他天天装男人的双儿一样时刻束胸压迫的缘故,兰芷一双nai子发育得极好。圆滚滚的肥nai球大得像两只小西瓜,美人的小手用双手一起都不见得能将一只肥nai包裹得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