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奶子卡住了……救救我……拔不出来了……呜呜呜怎么办……痛啊……”
总之乍一看,大家做的都是正经事。不太正经的要留到上楼关起门来才行。
虽然其中很多人都被客人将手伸进衣服底下揉奶插逼玩鸡巴,但至少表面瞧着衣装都没有不妥,不该露的哪也没露。
于是一楼大厅中的青楼客人和姑娘小倌,被那一声惨叫吸引着抬起头来时,便看见栏杆中居然挤出了两只圆滚滚的大奶球,坚硬的铁环牢牢箍住肥奶子根部,雪白的奶子吊在栏杆外晃晃悠悠。
“兰芷?那婊子不是说卖艺不卖身?操!听他弹首曲儿的价够老子肏几十个屁股!”
不光是青楼的客人,还有众多因兰芷不卖身而嫉恨他已久的姑娘小倌,纷纷依偎在自己恩客的怀里,落井下石地讥讽。
大奶骚货的身份暴露让整个大厅的男人都沸腾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想一睹“不卖身清倌”的风采。不怀好意的淫笑和污言秽语在人群里弥漫开来。
这幅在汀兰坊难得一见的,香艳刺激的画面一下子把客人们的热情全调动了起来,有些人干脆搂着怀中温香软玉站起身,走到卡住兰芷的栏杆底下离近了围观。
然而前者能饱眼福却不给吃,后者甚至普通人连远观一面都没有资格,总之求而不得的屁股最让人惦记,背地里不知有多少人对他们怀有肮脏的欲望。
然而塞进去容易,想要拔出来可就难了。
也难怪软红阁横空出世之后,渐渐把汀兰坊的风头压过去了,只不过汀兰坊扎根的年头长,两家生意才暂时维持着平分秋色的表象。
正是祁逍最喜欢的,那种能捧着奶子自己埋自己胸吸自己奶的肥滚大奶。他用药调教云川和慕寻,想要的差不多也就是这么个效果。兰芷这贱货直接省了他一份药。
“别看我……别过来啊……呜呜呜……不要看……”
“他奶子怎么这么肥?这是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啊?”
要知道汀兰坊与软红阁不同,是一家标榜“高雅”情调的青楼。一楼伺候在客人身边的双倌和姑娘不少,有调笑逗趣的,跪地奉茶的,弹琴吹箫的——是吹真的乐器。
来逛青楼的男人,哪有清心寡欲只想喝个茶听个曲的?配合婊子们玩玩风雅当情趣不是不可以,但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欲擒故纵假清高的把戏看久了总会腻,也需要适时来一些热辣直白的刺激。
“听说他是——嘘,你以为这婊子真是什么冰清玉洁的清倌儿呢,早被那些大人物玩烂了!”
汀兰坊的老顾客早就嫌幕后东家过于保守,期待坊里什么时候也能学学隔壁玩些香艳花样——嘿!估计是隔壁蒸蒸日上的人气让老板有了危机感,满足他们的“福利”这可不就来了?
“这浪货的逼都被肏松了,还夹得紧鸡巴吗?服侍不
软红阁的花魁阮虹,汀兰坊的清倌兰芷,并列全燕城男人最想肏干的双性婊子。
就是不知道栏杆上是哪个欲求不满的骚货,瞧这淫媚的小模样,他们以后可要好好光顾一下这位的“生意”,别把人家馋坏了。
然而今天这些人突然发现,自以为清高不可亵玩的空谷幽兰,居然是个喜欢脱光衣服给人看骚奶子的淫荡贱货,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在这一刻燃了起来,不惮用最恶毒的揣测和言语去谩骂侮辱无助的美人。
“呸!烂逼松货!还敢卖那么贵,就应该让他蹶着屁股在大厅里免费给人肏!”
直到有客人认出了兰芷的脸——
而露奶的骚货是一名几近赤裸,全身仅披了一条薄透轻纱的美人,卡住的奶子让他不得不上半身紧贴栏杆,拼命挣扎扑腾,然而怎么都挣不脱结实的栏杆,只能被迫挺着奶子任楼下的人观赏,急得呜呜哭泣,模样淫乱不堪。
肥奶子不仅大,也柔软得很。栏杆上的洞比起奶子可小得多了,随着美人身体重重的撞击,居然硬是让这一对大奶塞了进去。
“那这贱货现在晃着奶子出现在这,不会是烂逼被肏松了惹大人物厌弃,人家不稀得要他了,欲求不满跑出来勾引男人吧?”
“汀兰坊真是不会做生意,这种淫娃居然不让肏,看把美人儿空虚寂寞的。”
“人家早就看出来啦,这婊子平时见人家有鸡巴滋润,馋得眼睛都红了呢。”
唯独兰芷大庭广众下裸着身子挺着大奶,与所有人格格不入,仿佛隔壁软红阁的骚浪荡货跑错了地方。
“这就是头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站街的妓子呢。瞧这一脸母狗发春的骚样,得天天泡在精液里滋润吧!”
“这不是汀兰坊的头牌兰芷吗?号称燕城第一才子的那个双儿?”
“真的是兰芷!啧啧,不是金贵的清倌儿吗,怎么露着骚奶子跑到外面了?”
“说不定这贱人私底下比我们玩得都疯呢——我有一次见他从屋里出来,满脸巴掌印子,衣服都撕烂了,一看就是刚伺候完哪个口味特殊的大人物,估计是表现不好被教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