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还是……是……是处子……呜呜……主人相信我……”兰芷终于被逼得说出了那句,“主人可以……可以检查我的处子膜……”
这正中祁逍下怀。
“那还愣着干什么?骚婊子!还不赶紧把你那肥逼掰开!”
比起失去贞洁的罪名,掰逼的羞辱便实在顾及不到了。美人洁白纤细的手指哆哆嗦嗦抚上了自己肥厚的逼唇,手上陌生的柔软湿黏的触感仿佛抓到了什么肥腻的软体动物,一想到这是他自己的逼,兰芷就无比难堪。
张着腿把手伸到下体抓逼,画面他不用想都知道不堪入目。主动做出淫乱举止的耻辱感让美人臊得头皮发麻,颤抖了半天才用上力,结果粉馒头一般的嫩逼刚刚被掰开一条缝隙,透明微黏的清液就如溪水一样汩汩从逼口流了出来。
原来兰芷虽然个性清高矜傲,瞧不起胯下那些下三滥的勾当,却生了一具极为敏感的身子,心里越是羞臊难堪,身体反应就越难以启齿。
上次被祁逍扯着奶子扇耳光时,身下隐秘的嫩鲍就出了不少水,要不是慕寻闯入打断,明显激凸的奶头准能叫男人发现;这次又是狗爬又是狗叫地被羞辱了这么久,肥逼里骚水早就流成了河,大骚蒂也从花唇中支棱出头来。
只不过今天到目前为止的调教都更重精神凌辱,敏感的身子缺乏直接刺激,一直不足以攀上高潮,才没让祁逍早发现端倪。
尽管如此,逼里半天没流尽的骚水已经足够让美人无地自容,羞愧万分。加上男人轻蔑的讥讽,兰芷臊得整个人都快烧冒烟了。
“看看你贱逼里流的骚汁儿!地毯都被你泡坏了!这烂逼是吃过多少鸡巴,才一会没给你堵上就馋得发这么大水!”
“不……主人……主人……”
兰芷无话可驳,只能一声声哀哀地喊主人,期求男人不要揪着他骚贱的体质不放。见祁逍不为所动,满脸蔑视,他只好继续使力掰大肥软的逼肉,努力将深处的肉道露出来:
“主人求你……信我……我真的没被……你可以看我的……看我的……”
“骚婊子!再掰大点!这么一点缝能看见什么?!我只看见一堆贱肉在淫荡地往中间夹!”
粉白的馒头逼被美人的手指撑成了淫乱的肉洞,一张一合吮吸不停的逼肉犹如最饥渴骚浪的娼妓,肉壁卖力蠕动缩夹的贱模样被男人看了个光,骚液仿佛婊子吃不到鸡巴而馋哭的泪水般一股股往外吐,将美人整个下体都染得晶晶亮亮,画面瞧着放荡不已。
兰芷强忍着亲手触碰甚至亵玩曾经不齿提及之处,将最隐私珍贵的部位展示给男人看的痛苦和屈辱,将水淋淋肥嫩嫩的处子美鲍分开到了极致,甬道深处终于露出了一点不同于逼肉的淫靡肉红色。
那是他的处子膜,是他未曾破身的见证,恪守贞洁的象征,如今被他像一件恐遭神明嫌弃的祭礼一样卑贱地双手奉出,恭候男人挑剔的审判。
“主人……这是我的……处子膜……呜呜……请你检查……”
祁逍却压根没有细看。他的注意力被兰芷因为肥阴唇向两边掰开而完全暴露在外的骚阴蒂吸引了。
兰芷的骚蒂生得又肥又大,乍一看仿佛被玩肿了一样,沾着亮晶晶的水液淫贱地高高翘在骚逼外面,色泽是樱果般的朱红,无论怎么看都想不到,这样一枚艳熟的朱果,居然属于未经人事的处子。
用祁逍的话说,长得就一副欠男人虐的样子。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毫不犹豫伸脚踩了上去,没想到兰芷湿黏黏的骚水流得满逼都是,这一脚下去居然打了滑,靴底蹭着高凸的肥蒂和淫逼用力擦下去,又落回了地上。
“啊啊啊……!主人……!”
这一脚其实没踩实。但粗粝的鞋底与娇嫩的逼肉摩擦那瞬间的刺激感,已经足够兰芷敏感万分的身子攀上迟迟等不来的高潮,他高高仰起脖颈,分辨不出是痛得惨叫还是爽得淫叫,馒头一样的肥逼高撅,大股清澈透明的骚液潮吹着喷涌而出,把逼口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喷泉。
“操!贱婊子!让你伺候主人,你这贱货倒自己先喷爽了?!出来卖的果然淫荡!”
祁逍顿时勃然大怒,也可能是逮到了处罚的好借口才表现出大怒,总之他一把扯住兰芷的头发,将原本向后仰着身子把逼朝外撅的美人,拽得整只骚逼着地重重一屁股坐下来,肥逼像一只吸饱了水的海绵,因这一坐而四下溅出淫液。
这一下也让兰芷凸在外面的大淫蒂从翘高在空中变成了紧贴在地上。终于方便了祁逍施虐。他一脚踢开美人的小鸡巴,露出里面肥红的骚蒂,狠狠一脚踏上了这枚不知检点的贱果!
“踩烂你的肥豆子!看你这贱货还怎么发骚!”
“呜呜主人不要啊……别踩了呜呜……啊啊疼啊……”
对祁逍这种变态来说,美人的哭嚎比浪叫更令他发自心底舒畅快意。他再一次加重了脚底的力道,美人脆弱而娇嫩的私密果实被他如同对待一团无用的废纸,踩在地毯上又搓又揉,随心所欲地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