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男人阴恻恻的声音才从头顶响起来:
“伺候鸡巴的下贱玩意儿,会弹两声曲儿还真把自己当文士了,学人家文绉绉的讲话也不看你配不配!记着你就是条敞着烂逼求主人赏精吃的贱母狗,喊你声婊子都是抬举,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呜呜……知道了主人……”
头皮和与地毯摩擦的脸部无一处不痛,美人的高傲被尽数摧折在男人脚下。见他松了口,祁逍也放过了靴底饱受折磨的脑袋,一脚将兰芷踹得滚出去几圈:
“知道了还不滚去重新爬?废物婊子!”
兰芷的青丝凌乱,面纱也被蹭掉了,露出的娇美脸庞上带着隐约的巴掌印痕,额头红了一大片,红着眼圈泪光闪烁,一副饱受凌辱的模样。
他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中重新跪趴下来,并且努力撅高了屁股,用羞愧得几乎将脑袋埋进地底的姿势,一步步爬向房间门口。
然而楚楚可怜的美人并没有让祁逍产生丝毫怜惜,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激起更重的施虐欲望。于是各种呵斥羞辱和吹毛求疵纷至杳来:
“屁股真肥,果真是天生用来裹鸡巴的骚货!”
“骚狗连摇尾巴都不会?这都要主人指点?给我大力晃你的肥屁股!回来重爬!”
“瞧你这下贱母狗样,骚屁股使劲摇!绕着这屋继续爬,我没让停不准停!学好了以后才能伺候鸡巴!”
“婊子给我好好练,今天要是爬不好,就给我脱光了滚去街上爬!”
清傲的美人被迫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呼喝着在房间里摇着屁股满地爬。也不光是绕着墙根兜圈子,还要随着男人莫测的兴致不时钻个桌子绕个障碍——像在训练一条真正的狗。
真正的狗做得好还会得到主人的食物和爱抚奖励,兰芷收获的却只有花样百出的喝骂——姿势不好看,屁股没翘高,摇得不卖力,神态不够骚……
甚至男人心血来潮——“贱母狗,叫两声让主人听听?”
“呜呜……主人……”
“贱货!不知道母狗该怎么叫?需要我帮你知道知道?”
“……汪汪……汪汪汪……呜呜……”
“叫大声一点!贱狗!哭丧个脸给谁看!”
“……汪!……呜……汪汪汪!”
美人的尊严和风骨在这一声声混着哭腔的狗叫中尽数被碾烂践踏入污泥,反抗不了,拒绝不掉,只能亲手将一跌再跌的底线一点点粉碎掉,去配合男人越发过分的侮辱。
……
总算等到祁逍“驯兽”驯腻了,兰芷才被命令爬回来匍匐在他脚边,额头贴着男人的靴面,像只驯顺又乖巧的雌兽。
祁逍要的毕竟不是真的宠物狗而是性奴,当狗狎玩不过无聊时逗个乐,奴性有了,更重要的还是性事方面的调教。
他没让兰芷休息,靴尖踢了踢脚边的骚货:
“贱婊子,骚逼和奶子敞出来给主人看看。”
这项命令早在兰芷的预料之中。他为此已做足了心里建设,因此这次没有过多抵抗。
美人今天穿了一身青碧的纱衣,经过方才一番磋磨早已凌乱不堪。祁逍没有让他全部脱光,只让除了里衣和中衣,留着最外面那件淡青色的薄纱袍披在身上,胸怀大敞,肥奶子和下体完全裸露着。
蝉翼般的轻纱压根挡不住什么,白玉凝脂般的肌肤和私密之处全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又因为外面那层纱赋予的若隐若现的朦胧感,愈发勾起人将这具美好身子污脏摧毁的恶念。
性奴婊子当然没有遮挡任何私密处的权利,夹腿和用手遮都不允许。兰芷坐在地上双腿M字大张,粉嫩的小鸡巴和两口处子逼穴全都大喇喇暴露在祁逍眼皮底下,被男人的视线肆无忌惮奸淫评赏着。
颇令人玩味的是,未经人事的美人居然长了一口肥鼓鼓的馒头逼,像一只汁水丰沛的鲜美鲍鱼,骚阴蒂也比旁的双儿生得肥大,都不用掰逼,就能看见肥美的花唇里微微凸起嫣红一点。
祁逍看得呼吸粗重,裤裆里几乎瞬间就鼓起一大包,但比起肏逼,他更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折毁美人自尊的机会:
“贱货!逼怎么这么肥!是不是自己私底下天天在玩,婊子快说!”
“没有……主人……我没有……”
兰芷冰清玉洁,连握着小鸡巴自渎都羞于动手,更别提主动碰触花穴。他素来瞧不起下三路这档子事,哪能容祁逍这般污蔑?
美人连连摇头否认,男人却不肯姑息:
“不是自己玩的,那就是被男人鸡巴肏肥的了?贱婊子!还敢对外称什么卖艺不卖身,逼都被鸡巴肏烂了!”
“不是……不是的……”
兰芷百口莫辩,这一盆失贞的脏水扣下来,他急得眼泪都涌了出来,抽抽嗒嗒地拼命否认,脑袋都要摇成拨浪鼓。然而祁逍不信他空口白牙,依旧句句紧逼:
“你说不是就不是?烂逼货,以后你就给我跪在青楼门口卖屁股,反正来来往往的鸡巴你这贱逼都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