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门与世隔绝,从不与外界来往,谁也不知道门主大弟子云川成了师弟胯下的禁脔。
祁逍有心把新收的小美人从光风霁月的白衣剑客一点点打磨成离不开鸡巴的sao浪婊子,已经初见成效,他给云川在地上铺了张厚垫子当狗窝,小母狗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用小嫩嘴给大鸡巴口交来唤醒沉睡的主人,然后祁逍去洗漱晨跑,云川带着一肚子Jingye准备早餐。
小婊子不够主动,但是很乖,不管祁逍想对他做什么都不反抗,又或者说反抗不了,祁逍拿绳子把他的小鸡巴拴住,自己不许碰,定时带出去排泄,挨cao时才能射Jing;身上只许披一件敞怀的白衣,nai子和sao逼都露在外面,祁逍兴致来了随时就能按着他发泄。
唯一的遗憾是这贱货死活不出nai,saonai子都抽肿了nai孔还是没动静,可惜这个时空没有注射器,以前他喜欢把牛nai灌进那些双性的nai子里让他们喷给自己看,现在除了等毫无办法。
一日三餐不用愁,口腹和鸡巴都有人伺候的快活日子过了三四天,祁逍不想等了,想下山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一道好菜再美味,天天吃也早晚会腻味,需要新猎物来改换口味;而且小sao货不太耐cao,玩得狠了就起不来,两人一起饿肚子,这样肚皮和鸡巴总有一个不能尽兴,时间长了可不行。
至于让祁公子去学做饭?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自从将厨子拐上床,生活质量陡然从顿顿山珍海味降到简单处理能入口即可的粗茶淡饭,现在祁逍迫切想下山饕餮一顿,顺便去淘点好用的道具装备,逍遥门连根鞭子都没有,能玩的花样少得可怜。
于是在一个晴朗的早晨,祁逍背上云川准备好的行囊踏上了下山“历练”之路,里面放着一些耐存的干粮,足够他挥霍好一阵的银钱和……武器就算了,毕竟他也不会用,到时反而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祁公子是个纯粹的享乐主义者,在现代时就对祁氏集团的事务一点不沾,现在穿越了也没想过建功立业出将入相,只想过吃穿不愁有美人伺候的小日子。
此时的祁逍并不知道,从他踏出山门的一刻起,命运就呼啸着奔向了他未曾想过的轨迹;他纵情亦无情的浪子心,也即将遇到命里注定的劫数。
……
从逍遥门所在的山头下去,到山脚不需走远就有好几个不大的村镇,祁逍买东西的黑市也在这里。但想要去人更多更繁华的大城市,还要翻过另一座险峻的山脉。
这是祁逍下山的第三天,感谢贵族学校的马术课,让他免于在山路上跑断腿,他第一天就在小镇上买了适于跑山路的马,预计明天就能赶到燕城了。
天色渐暗,山路陡峭,祁逍担心看不清发生危险,便下了马牵着缰绳,边往前走边寻找合适的过夜地点。
山间夜色并不寂静,掩住了利器破风的响声。
马儿连一声哀鸣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血腥味弥漫开时祁逍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知后觉意识到若是刚才没有下马,被射穿脖子的就该是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念头一生,冷汗瞬间爬满了脊背。
什么情况?山匪劫道?还是……他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一股力道狠狠推向一旁。
金属相撞发出刺耳的铮鸣,锐利的弩箭带着劲风钉入山壁,再偏两寸,遭殃的就是祁逍的脑袋。
“让开。”
蓦然响起的男声冷得如亘古雪山万年不化的一捧雪,换了谁估计都要吓一个哆嗦,可祁逍在那一瞬间,生死一线里,脑子里窜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真他妈好听。
如浮冰击玉,似霜风浸月。真好听。这么清越的好嗓子,拿来叫床应该会更好听。
他扭头去看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黑衣人。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那人拥霜吻雪般的银发,仿佛会流动的银色被扎高束成马尾,发尾及腰,像倾泻的月华。
再往下是被黑色面纱遮住的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与那双寒星似的眼瞳对视的一瞬间,祁逍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砰剧烈得仿佛要撞出胸膛,是他祁公子二十多年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喧嚣鼓噪。
……是心动?……还是所谓的吊桥效应?
他不知道。
银发美人的身影动了。夜色中划过绚丽的银色霜风,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弩箭在两人脚下落了一地,短而沉重的铁箭,是远程杀人封喉的利器。
“躲好。”
美人开口说了今晚第二句话。祁逍这次看清了,七八个黑衣人从头顶的山壁探出头来,齐刷刷丢弃近战时笨重无用的弩箭,抽出雪亮的长刀,如一群捕猎的隼鸮向两人围剿而来,轻功惊人,垂直的山壁踏在脚下如履平地。
祁逍在打架上并不是弱鸡,作为绑架重灾区的豪门子弟必须有自保能力,从小到大跆拳道柔道散打学了个遍,还有专业的退伍兵哥当陪练,赤手空拳撂倒两三个大汉不是问题,但那是针对现代的普通人。
功夫再高,也怕人家不讲武德在天上飘。如果遇见的是人高马大拿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