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欲望奴隶的命运。因此他们要么小心翼翼隐瞒双性的身份——这个会让他们无可避免堕入精盆母狗的深渊的身份;要么干脆破罐破摔,放纵自己沉沦欲海。连双性自己都厌恶自己,怎么指望男人来对他们怜惜?
唯独银发美人是不一样的。他不以双性的身份为耻,他坦荡大方宣告着自己的身份;他有底气,这个身份不会让他变成骚母狗,他有实力,没人能把他训成骚母狗;他可以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作为一个人,而不是作为一个双性人。
一个从里到外每一处都长在了祁逍审美点上的双性人。他有他最喜欢的肉体,他有他最想要的灵魂。跨越千年的光阴,穿越时空的壁垒,他终于等到了这样一个人。
祁逍在心里已经跟他的美人从山洞篝火走到暮雪白头,然而实际上,他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问出来。
“我都告诉你我叫祁逍了,来而不往,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呗?”
“说个名字又能怎么样嘛?我又不会拿去下咒,实在不行,给个称呼也行啊?”
“你看我们好歹也相识一场……就算不是朋友,互通姓名的交情总该有了吧?我也不能一直恩人恩人地叫你啊……”
“恩人你手艺真好,这个肉特别好吃!改天你教教我,我也烤给你吃啊……你总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不然我上哪里找你啊?”
冷美人是真的冷。刚开始还会惜字如金地说一句“不行”“聒噪”,后来大概是被他吵烦了,直接躲去了山洞角落,嘴闭得像个蚌壳,彻底不理人了。
……
支离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不是嫌吵气的,是身子热的。
刚才烤着火他就觉得身上燥热,一开始没在意,火堆边上不热才怪;后来热潮越烧越旺,来势汹汹,摧枯拉朽一般从心肺烧到四肢百骸,他才察觉出不对劲;直到身下那口蜜穴里居然出水了,他终于发现自己中了招。
破碎那个贱人!
支离是止杀在万蛊坑里淬炼出来的人形兵器,一头青丝变银发,百毒不侵。但众所周知,春药并不是毒。
他早该知道,那贱人整天混迹在那种地方,除了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还会使什么手段?他没有受伤,药具体是怎么下的他不清楚,反正结果就是药效现在发作了,看情况还是极烈的一种。
支离已经挪到了离火堆最远的角落,咬紧牙关,在心里对破碎那贱人破口大骂,以恨意来对抗汹涌的欲潮。
叫祁逍的路人在说些什么他已经顾不得了,春药可能是针对双儿特制的,现在他身上每一块肌理都在叫嚣着想要想要,嘴里发干,奶头凸起,鸡巴要不是被紧身衣勒着早就翘起来了,下身两口穴眼骚痒无比,迫切想要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抽插,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坐在身下的地面已经湿了一片。
好热……
药物带来的高温试图摧毁支离的理智,让他变成臣服于欲望的婊子。好在比意志力没有谁能强过从万蛊坑爬出来的杀手,他还不至于被这一点药侵蚀掉神智,忍一忍,再忍一忍……只要他始终清醒着,身体上不管多难受早晚是能熬过去的,再痛苦还苦得过万蛊噬咬吗?!
破碎啊破碎,你的眼界到底不过局限在下三路那三寸地界,以为所有双儿都和你一样是被欲望驱使的玩物?想让我堕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贱货,我偏不会让你如愿!
……
祁逍终于发现了银发美人的不对劲。
因为对方的脸越来越红——他知道自己很帅,但还不至于自恋到认为美人是羞涩的脸红。
他快步走过去,这才发现美人的情况相当糟糕,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额上是密匝匝的汗珠,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和湿透之后结成一绺绺的银发黏在一起,整个人抱成一团,轻微地发着抖。
“美人你怎么了?!”
祁逍急得要死,都没注意自己叫出了心底的称呼,伸手想去扶对方,却被侧身避开。
“你——你中药了是不是?是那些人下的药?怎么样才能解?”
祁逍纵横欢场这么些年,稍微一想就猜出了美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焦急之余,一丝隐秘的窃喜却逐渐从心底攀升。
那个被释放出来的恶魔在他耳边喊,这简直是天赐的机会,冰山美人面冷心冷油盐不进,光靠自己死缠烂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融开一点壳子?但若趁此发生点什么,你们的关系就一夜突飞猛进,自然从此缠缠绕绕再难解开了,要是能让他食髓知味就更妙,日后再努力努力,假以时日不愁摘不下这朵高岭之花。
祁逍没爱过人,也没学过如何爱人。他没有对伴侣要尊重要先确定对方心意再做下一步的意识,他习惯了想要就直接抢到手,即使一朝心动,行为模式还是下意识按照自己最熟悉的方式走。
在爱人这条路上,他要学习的东西还多。不过眼下是没有机会让他学了,人格里恶魔的那一面到底占了上风,心上人在眼前娇喘扭动,不上这还是男人?
他跪坐在美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