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nrou很疼,软rou拍打在耻骨上,tunrou被揉得通红,大腿上的红绳都被激烈的动作挣脱松了,白rou上的痕迹红得刺眼,麻绳留下的凹凸印记清晰可见,让温灿之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消失殆尽。他伏在你身上,牙齿啃咬在后颈,像是野兽标记一样,犬齿恨不得咬紧rou里。他的一只手在你的胸口上乱摸,胡乱间把夹在左ru上的蝴蝶夹子弄掉了,金属碾过ru尖,巨痛像针扎一样,袭上脑海的却是异样的快感。他的手毫不留情的在rurou上揉捏,指尖掐着ru头拉扯,火焰便从ru头遍布全身,仿佛整个身体都在火焰里被灼烧,两个人像是要在火焰里烧成灰烬一样。
他低沉的喘息响在你耳边,盖过了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好痒,耳朵痒,胸口痒,被Cao得泥泞不堪的rouxue也痒,全身都痒,像是千百只蚂蚁啃噬,而鬼带来救赎,你艰难地回头和他接吻,像两只不知克制的野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你用尽全身力气转过去,仍被束缚的手臂套过他的脖子,把男人拉下来,胸腹互相摩擦,另一只ru夹也被蹭掉了,被男人随手抛开。你被束缚了许久的双腿也终于自由了,你胡乱地蹬开绳子,长腿缠在他劲瘦的腰上。他的性器碾过你肠rou里的每一寸,两人分泌出来的yIn水被拍成白沫,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动作流出来,你全身都shi透了,温灿之Jing致的衣服也终于被拽的一塌糊涂,你也学着他的动作啃咬他的脖颈和喉结,他领口的几颗盘扣都被扯开了,你便去啃他锁骨。
最终,温灿之射在你深处。冰凉的Jingye一股股冲击着嫩rou。他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搂在你的腰上。你的牙还嵌在他的皮rou里。
“我真喜欢你。”你含糊不清地说。
他低低地笑了,胸腔跟着震动,你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平复着呼吸。
他在一片混乱中说:“我真爱你。”
第16章 蝉鸣
院子里的树上趴了很多知了,一直在叫唤。
温灿之的身体愈发不好了。吹了风就伤寒,捂在被子里也会伤热,半夜里胡闹过头会头疼,吃了甜腻的东西会恶心。宅子里日日弥漫着草药味,你掐算着和他定下的婚期,心里却实在高兴不起来。
这日,你实在受不了室内蒸笼的热气,随便拎着本书在院子里透气。天上厚厚的一层云彩遮盖了太阳,你却仍觉得烦闷不已,久久静不下心来。送信的邮差过来的时候,你正把书合上扔开,坐在树影下叹气。邮差招呼了两下,你才想起来管家出去镇子了,顺手从他手里接过信件。
你随手翻了翻,居然有一封写给你的。你的母亲生硬地写,若是她病死了也不愿意回来,不如趁早在报上和盛家断绝关系吧。你茫然地想了半晌,也不记得母亲是什么时候生了病。你回忆了好半天,和母亲的关系早在你考进大学的时候缓和了,平日里和她每月通信,就算是告知她 你决定成婚的时候,也没见她如此生气过,更没提起过这事。
也许是什么时候寄信回来你没有注意到?想到这里,你立刻追出门去,邮差还未走远。他说:“这个地方最近一个月寄了很多封信件,我都转交给贵府管家了?您没有收到吗?”
你确信道:“我这个月未曾收到过信。”
他说:“那奇了怪了,我还替您寄过回信呢?”
你如坠冰窟。
你几乎是颤抖地摸进管家的房间,翻出了被他藏在抽屉里的信件和日记,管家甚至拿着。你和温灿之的通信,来模仿你的字迹。你不敢拿走证据,害怕被发现,只好自己给母亲写了封长信,跌跌撞撞地跑去镇子上寄出,并且拜托邮差下次收到回信的时候亲手交给自己。刚出了邮局,你就碰到了管家,你满头大汗,心狂跳个不停,管家担心地问:“盛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么气喘吁吁的。”
你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故作镇静道:“刚刚收到了我大学里朋友寄来的信,说是家里有人害了病。他家里穷,我给他寄些钱,怕赶不及送信的关了门。”
管家笑道:“您真是个善人。”
你勉强跟他客气,心里却在止不住地辱骂,善人,你们在心里怕不是把我当个傻子吧!
你再不敢和他多说什么,生怕被看出破绽,回了宅子也只一个人在房里坐着,只勉强按时去吃饭,下人问起,你都以应付学业的理由搪塞过去。幸好温灿之近日又卧床了,不然 你都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面对他。你心里仍是打鼓,毕竟管家抽屉里收着的信件全身你和温灿之的甜言蜜语,谁知道怎么到他手里去的。若是温灿之……不敢想,只觉得这诺大的宅子里每一个可信任的人。
然而纸怎么包得住火,大家大院里的下人哪个不是能轻易看人心事的人Jing。邮差偷偷给你递回信的时候,正被管家抓了个正着。
他恭敬地说:“盛少爷,这个宅子里什么事不过我手,我们家在镇子里往来这么多年,您怎么可能瞒得住我呢?”
“您看,”他以不容推拒的力量掰过你的手,薄薄两页纸便落入他手里,“您母亲都答应了。”
你颤抖着看,双腿几乎撑不住自己。那信上只写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