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敛之达到目的了,也不再赖着不走,施施然的转身上了一旁等候的马车,对车夫说了一声,马车哒哒哒的朝御史府驶去。
慕归尘黑着脸遥望远去的马车,小德子从微开的门后钻出来,埋着小碎步走到男人身后,低头不语。
“哼!”
男人甩袖步入王府,黑着脸朝墨园大步走去,楚秋躺在摇椅上吃着绿梅削好的苹果,一抬头就看到浑身散发着郁气的男人。
“将军!”
楚秋无视掉那黑乎乎的一层怨气,将手中果核往托盘里一丢,将手指上上粘腻的汁水吮吸干净,伸出手就冲了过去。
慕归尘抬手接住沉甸甸的青年,在他挺翘有弹性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发成响亮的“啪”的一声,站在一旁侍候的侍从识趣的低下头。
“你干嘛啊!”
楚秋跳脚的从慕归尘身边跑开,结果人还没走三步远,衣领就被人拎住了,楚秋垂头丧气的被拉回男人身边,一个没忍住,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踹了一脚。
“你还踹我?”慕归尘看着衣袍上那黑乎乎的小脚印,没忍住又在楚秋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自己的脖子就被咬住了。
“嗷晤!”
被打了两下屁股,楚秋气恼的狠了,直接张开嘴巴挑了男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晈了下去。
嘶...慕归尘倒吸一口冷气,脖子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含住,对方还任性的细细啃咬,男人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
“秋秋,松口。”
慕归尘喉结微动,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喉结在对方温热shi软的口腔间滚动,用了十分的耐力才将那股子痒意压回心底。
楚秋哼唧两声,牙齿上的力道又加重一份,慕归尘已经能感觉到那两道整齐的牙齿磕在皮rou上的触感。
“秋秋冷静,我们待会儿要去见徐大人一家,你不想我留着个印子见人吧。”
楚秋神色一愣,慕归尘趁机将自己的喉结从对方口中拯救出来,揉了揉,暗暗松了一口气,这脾气再涨下去,总有一天这小东西要站在自己头顶拉屎了。
“去徐府…啊...”
高涨的气焰顿时熄了,楚秋左脚踩在右脚上面磨蹭,两手背在身后,小声嘟囔:“怎么这么快啊,都没做好准备呢。”
楚秋以为怎么也要过个几天再说,哪成想这么快就要上门了。
“不想去?”
慕归尘刚想说不想去那就不去,结果话还没出口,楚秋先开口了:“也没有不想,就是有点抖。”
这种情绪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近乡情怯吧,身份的转变让人适应的没有很好,在楚秋记忆里,徐大人还是那个会絮絮叨叨许多的令人尊敬的学者,徐夫人是个慈祥和善的人,徐家两兄弟让他亲近依赖。
“绿梅,去准备一下礼品,”慕归尘揽住青年的腰,对立在一旁浅笑的女子吩咐,“把我库房里那套天青色的汝窑茶具取出来包好。”
“是。”绿梅应声,转头朝库房走去,既然是要给青年父母的,那必然是要顶好的物件了。
两匹肥硕健壮的马匹套着缰绳,拉着紫檀木制成的马车停在府门外,这次慕归尘没有选择骑马,而是同青年共坐马车去徐府拜见。
得了消息的徐夫人早就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早早等在门外了,身边跟着徐敛之徐锐之两兄弟。
“来了来了。”
徐锐之指着远处的马车欢呼,这天颐朝能用紫擅木制成如此规格马车的除了陛下就只有这位了。
果不其然,驾马的正是定王府的大总管小德子。
马车在府衙前徐徐停下,小德子搬下踩脚凳放好,撩起厚重的车帘。
一只月牙白的靴子从车厢里露了出来,嫩白的手放在小德子的掌心,借着力踩住脚凳跳下马车,然后是穿着黑色锦袍的俊朗男人。
“臣妇见过殿下。”
再激动,钱清清都没忘了该有的礼节,慕归尘抬手扶起钱清清,又对两外两个点了点头,在楚秋身后站定,像一堵坚实的墙壁。
“夫人好。”
“哎哎,秋秋好啊,快进府,快,”钱清清拭去眼角的泪花,拉着楚秋的手往府里走,又吩咐身边的人准备一应事物。
很快,侍从们端着茶水上来了,楚秋一眼就发现了自己这杯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样。
“这是秋茶露,试试看?”
钱清清带着期望的神色看向楚秋,这是她最爱的茶水,用了上好的碧螺春加上秋天酿制的菊花露制成,带着一股淡淡的浅香。
楚秋端起茶盏,放到鼻尖下嗅了嗅,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菊花香,虽淡且悠长。
小啄一□,最先品尝到的是春茶淡淡的苦涩味和浓郁的清香,等苦味过了后,被掩盖的菊花香漫延上来,带着一丝甜味儿。
“好暍。”
楚秋眼睛发亮,真的很好暍啊。
“好暍就多暍点。”
钱清清招手,身侧的侍女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