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和陆紫宾主怀揽俊美男色、手握小侍鸡儿捏弄、杯盅尽欢,不过瘾又转至湖边琅月轩,继续yIn欢作乐。
到依湖而建、朗阔的琅月轩时,小白、绿柳都已被亵玩得射过两回,满脸chao红的坐在一边,喝着补肾的没加盐的药膳、吃着白煮鸡胸rou充补Jing力。
就算再讨厌这些没味道的餐食,为补充Jing力、保持身材养颜美容,也得强作欢颜吃下去。
大景朝的小夫小侍们没有任何餐食享受自由,试想哪个妻主会宠幸毛孔粗大、秃头口臭、大腹便便的小侍?
子佩,今儿皇上秀选,没捞一两个回来?陆紫喝着醒酒酸梅汤,看向陈映问。
陈映大笑,知我者,玉辰也。
她自然知道,这并不是句普通的问话,这话意即一起赏玩赏玩?也不藏掖,她让小青把小家伙带上来。
那小家伙睡铁床呢。陈映给陆紫提了个醒。
陆紫眼里闪出兴奋的光儿,这、可更有趣了,刚喝过醒酒酸梅汤的她又让人满上桂花荔枝酒。
严格说,是【趴】小铁床而非【睡】小铁床,因手脚都被细短的脚链、手链系缚着,手脚发麻,隔几息便需挣扎扭蹭几下,胸胯下偏铺着粗糙的铁板,随着挣扎,ru珠、胯间性器便被那糙铁板再三磨蹭
趴在上面的人,哪能安稳、舒服的睡着?要的就是敏感性欲点终宿都磨蹭着,双手被缚又不能得解,痒苦不堪。
那小家伙被带上来时,胸口、胯间衣料已被磨成丝缕状,布缕中透出几丝nai白nai白的肌肤,颊带chao红,小nai狗般shi漉漉的眼眸泛春欲,唇珠无辜微翘;
惶恐的看了宴上人众一眼,又似对那些小侍微不屑,迅速低下黑噜噜的眸眼,长而密的眸睫便在那nai白nai白的脸上映出灰色扇弧形投影,双脚无措的蹭着地板,没一会又抬起眼觑看向在马车上就已亵玩过他的陈映,耳根耳尖儿红了起来。
哟,竟是头五官极Jing致的小nai狗?小家伙当然不能入宫,皇上那脾气,赏玩不了这种。
陆紫更是来了兴致,小家伙的【家伙】如何呢?
你府里都是雅致美色,这个是要来填补空白了?小nai狗万般好,就是不解风情,不知被大人们怜宠的好,帮帮他上道?
所谓的【帮帮他】,便是帮他找到欲欢点、发掘他的欲乐癖,更让他明白侍候大人、被大人们花xue罩着疼爱、享用是件多么欢愉的事情,将那yIn荡的本性绽放出来,加入渴求大人垂怜、赐宠的夫侍行列。
哪个府上都不养不懂风情欲乐的小侍呐。
陈映呷了口青梅酒,因家风颂雅,相府里的夫侍们确实都偏雅逸一脉,不若经商的陆府海纳百川,百样侍人都有,她确实有意网罗些不一样的。
想起小家伙在马车上被她亵玩过竟还说要回宫?
那就帮帮他。
小nai狗就得变成小yIn狗,被狠狠疼爱。
比小家伙高了半个头的阿梅走过来,三两下把那小家伙脱了个Jing光,肌肤nai白细滑之极,一直注重保养的阿梅都自叹不如,不愧是秀选出身。
陆紫艳目灼灼,好家伙!真是极品,全身nai白、唯ru首艳粉,胯间窝着一大坨rou嫩色,没勃起已现规模。小nai狗有圆粗大家伙,真乃人间极品!
陈相眼毒!京城趣致绝色男侍皆被网罗尽,让我等如何活。陆紫摇头赞叹。
陈映浅笑与陆紫碰了一杯,治国、yIn天下便是她的胸襟情怀。
阿兰拿出缚绳来,将小家伙两臂屈肘缚于头顶,绳索又穿过胯下,分出两股、刚刚好蹭磨过两个大Yin囊,既让这对大家伙有些儿酸软舒欢、又不致于过份虐痛。
又有三根细细的绳索分别从他的ru晕上缘、下缘、ru蕾处缚过,挤弄、磨蹭着他的ru首、ru晕。
被相府的侍人这般折腾,小家伙又气、又羞,不停挣扎、扭摆,但不管如何都挣脱不了阿兰手中那条似长了眼的绳儿,早前在铁床上便被折腾过一番的敏感的ru首瞬间如石子般挺立,粉艳如春果儿。
秀选时当众用羽毛撩拨自己性器,因混藏于众人中,羞耻心远没有此刻澎湃,其它人皆衣衫齐整,独他一个全身Jing赤,所有眼光都聚在他身上、聚向他胯下,她、他们都在等着看他的性器勃起
啊,不要,他脸色越发chao红如酡,衬上这nai腻nai腻的声线、挣扎扭动羞涩欲样,开始有、内味了。
阿兰的绑缚术越来越Jing妙了。陆紫拍掌赞叹。
没人理会他的抗议,众人叹赏阿兰的yIn巧绑缚术,更在叹赏他渐浓的yIn姿。
他又羞又臊,恨不得挖一个坑钻进去,咬着小唇珠、shi漉漉的小狗眼瞪着阿兰:你是大坏蛋、大大的坏蛋。
阿兰掏出个口球朝他晃了晃,再瞪?把嘴也给塞住。
瞬时狗怂,他俏nai、却不笨,不敢再抗议,低头看向自己,可怜的披着几根从秘密处穿缚而过的绳索,比全身赤裸更分外yIn荡。
无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