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阿竹脸色苍白、薄唇轻颤,这训罚太重了,湖边各式下人、花工、侍女、小侍、客人来来往往,大人从前怎么训罚也是在训戒院里。
他连连磕头,却还是不肯说出那句话。
湖心亭备宴的阿兰望着湖边跪罚的阿竹,一身子羞怯耻怨心早就去掉了。怎罚得这生重?
做好自己的事。是他性子犟扭,他若有你半分聪明、有阿菊半分讨喜,也不致于混到今天这般,四大侍人之一还戴贞Cao带湖边罚跪,丢我们梅兰菊的脸。阿梅冷嗤。
阿兰不接他刻薄的茬,只道:梅哥儿,你怎不说有你半分得体知进退。
我算甚,话是这么说,阿梅还是脸泛得色。侍人中他唯一兼管事,定最快被扶为小夫。
陆大人到了,还把她的小白带来了。小侍金桂跑来通报。梅兰两人的神色同时黯了下去。
陈映将京城大贾陆紫身边的小白揽进怀里,当众撩起下巴一通调笑,陆紫笑着牵起陈府的小侍绿柳的手问如今来月事可还疼么?宾主相见甚、欢。
宴席上,小白已光溜溜靠着陈相大人,性器正被陈相大人怜弄着,小喵一般的小脸瞥得通红。
多日没见你家小白,一见依然如故,今晚留下陪我吧。陈映揉着小白那充血嫩亮得泛光的大gui头,尾指卡在冠沟处摩挲,指缝夹玩刮蹭他突然出的伞沿,她实在老道,捏弄的全是致命敏感点,饶是经陆府训导出来的小侍也受不住太多时的捏弄。
小白已失持的挺起腰胯,大人,怕是要射了,莫脏了大人的衣袍。
换别人,那得好好的罚,小白弄脏,大人欢喜呢。陈映边逗小白边和陆紫杯盅尽欢。
陆紫见怪不怪,这些朝庭大人们在朝上一派正经,散了朝哪个不是三夫四侍风流为欢。她和陈映性癖最为相投,又是世交,经常相约yIn乐、互换小侍、侍人。
陈映占了人家的小白,示意阿兰、绿柳好生侍候陆紫大人,陆紫将白嫩的富贵手伸进阿兰前襟,捏搓起他敏感的ru首,睡过阿兰好几回的她,已知阿兰ru首甚是敏感,纵已不是第一回这般,在大人面前和别人交好、阿兰还是有些扭捏。
见阿兰并不十分热络,陆紫望向风景秀丽的湖边,我倒想阿竹陪我呢,每回来阿竹都在挨训罚,一直没机会吃一口阿竹,瞧身板跪得笔直,不服着,要不过陆府我帮你训训?换小白陪你。
大人一直颇喜小白,阿兰和阿梅都在想这回交换莫不是长期的了?
哪知陈映扬眉冷笑,笑话,我还需要你帮我训侍人了?说完用眼角憋了眼远处的阿竹,又看向阿梅。
说者无心,侍宴旁听的阿梅如遭雷轰,俊脸怔忪。
每回陆大人过府、为欢终宵,阿竹总在挨罚,每回大人携他们过陆府、为欢终宵,阿竹也在挨罚,从不曾随从,阿竹就从不曾侍过宴。阿竹也没参与上、散朝路上的轮值侍欢,从没出过府。
阿梅走向湖边,扶起阿竹,递上手绢,给他披上衣袍,为甚受这么重的罚?
要我帮你训戒新来的侍人,我不太会说话你也知道,哪会教人。阿竹接过手绢,抹去脸上的虚汗,半真半假作答,在阿梅的搀扶下一步步沿着湖边鹅卵石径走向潇湘馆。
阿梅脑子里再度轰然作响,半眯着眼看着浑萼的阿竹,这笨蛋,连大人要让其协助管事、扶为小夫都不明白?大人专宠这么一个蠢货?
阿菊没了后,大人消沉了好一段时间,除了新来的不听话的小侍偶受训罚,府上公开的训戒诸事都歇了,以致于他们都忘了受训罚的函义,竟都以为、阿竹性子犟扭挨的罚。
侍人、小夫扶为侧夫时,挨罚、受训纪录将作为凭证,昭告家众其有多受妻主宠爱,有多光风体面。
可大人多久不曾训罚过他?大人更从不曾训罚过小夫林洋、侧夫盛涵,更别说那个正夫顾良。横来竖去,总是阿竹在挨罚。
最受大人专宠的、掂记的不是阿菊,而是这个犟扭傻蠢的陈修竹。
趁跪了大半天脚软腿软的阿竹抹着虚汗,阿梅将一枚小石子踢至阿竹脚下,踩了个正着的阿竹没站稳一个踉跄,膝盖骨重重撞跪向鹅卵石地面,疼得脸刹时全白了、站也站不起来,他原本便有腿疾,一直藏着,怕大人知道了嫌厌赶他走。
这一幕,逗捏着小白性器的陈映没看见,倒是让陆紫全瞧在眼里了,有意思,丞相大人这府上家事也颇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