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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只有漫长的黑暗。
不停颠晃的马车外不时响起人声,却遥远得像隔着一场混沌的梦。
那些声音渐渐地成了不熟悉的语言,唯一能够勉强辨认出的是一个名字。
“……阿元!”
……
“恭迎阿姊归朝!”
听到声音,燕元照抬手拨开车帘,凌厉冷漠的眼神在见到两人的瞬间便柔和起来。
骑马在一侧护送的解沧澜勒住缰绳,笑道:“几年不见,少光倒是长高了许多。”
燕少光还未说话,他身边衣着华美的少女笑嘻嘻地说道:“阿弟每天都在国界那里抬头踮脚的,就等着你们回来,没长高才是怪事。”
燕少光一厢矜持被她说破,气不打一处来:“燕元柔!”
燕元照笑道:“就数你们两个爱吵嘴,好了,我有些乏,先回宫歇息去了。”
燕少光与燕元柔翻身上马,跟在马车后面,一路上都在偷偷咬耳朵。
“沧澜上回不是说,阿姊带了西朝国主回来么?”
“他算什么国主,还不是折在阿姊的手里。”
马车内,燕元照慵懒地倚着软靠,不轻不重地踩了踩脚下的男子:“又受不住了?把腿分开些。”
“嗯唔……”
跪在燕元照面前的男子紧蹙眉头,忍受着下身被绣鞋底部碾磨的痛楚。他双眼被一根红色绸带遮住,额上冷汗涔涔,鬓角也有些许散乱,呼吸急促,却只是祈求一样地扬着头,在燕元照发话之后,乖顺地把双腿分得更开,把自己脆弱的部位展示在燕元照面前供她凌虐。
燕元照漫不经心地在那鼓胀的部位处踩了一会儿,听着东方析的闷哼,知道他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她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
在东方析忍不住要泄身的时候,燕元照只是冷冷地嗤笑一声,看着脚下的男子浑身颤抖地痛yin,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朝前俯下身子,指尖挑起东方析的下颌,拇指在红绸上虚虚地点了一下:“你哭什么。”
东方析流出的眼泪全都被红绸吸收,感受到燕元照的触碰,他颤抖得更加厉害,半晌才艰难地吐出一句:“求主人……赏赐……”
燕元照冷淡地说:“不行,留在马车里便弄脏了。”
她用鞋尖碰了碰束住东方析下身的玉环,一路上东方析都未能得个畅快。
他对面前的女人是又爱又惧的,还在西朝时便是如此。那时他怀着沉重的亏欠,只想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她,哪怕后来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不复的道路,也只能祈求她能施舍自己最后一场沉沦。
燕元照恨极了他,却喜欢他的软弱与全然依赖。
东方析不敢动,低低喘息着开口恳求,连耳后都泛起动情的红:“主人……”
他不敢再叫她阿元。
燕元照沉默了几息,叹了一口气,仿佛还是有些不忍,她到底还是放过了东方析,伸手为他取下了那枚玉环,轻轻揉着东方析被束缚已久的阳根。
东方析松了一口气,随后在燕元照的爱抚中呜咽起来,不一会儿就泄在了她的手里。
他不安地望她,只是红绸阻挡了视线,只能凭着感觉去找燕元照的位置。
手中窝着一片shi腻,燕元照没有露出嫌恶的表情,只是抬起手碰了碰东方析的唇,带着二三分温柔与缱绻的意思。
东方析被她养得乖觉,知晓意思,低头一点点舐了个干净,忍不住红了脸。
马车驶入燕赤王宫,最终在燕元照的住处外停下来。
长乐宫是她身为公主时的住所,燕元照执掌鬼鸩令后,虽然已是燕赤女帝,却还是更喜欢这里。
燕元柔得知她终于要回来的消息,早早就命人把长乐宫打扫一新,这会儿凑在马车前得意邀功。
燕元照下了马车,笑睨了一眼燕元柔:“你这妮子又打的什么算盘?”
燕元柔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双眼一亮道:“阿姊将西朝皇帝赐给臣妹玩一玩吧!臣妹虽有几个面首,还没有玩过皇帝呢。”
她面上表情天真无邪,说出的话语却叫还在马车内的东方析不寒而栗。
在一旁的解沧澜和燕少光只是看着,并未言语。他们知道燕元照在西朝被灌下绝子汤一事,西朝皇帝亏欠了他们燕赤如珠如宝的嫡公主,落到今日的境地也是咎由自取。哪怕明知道东方析落到燕元柔手里,少不了受一番折辱,他们也只会心中称快,又岂会为东方析求情。
燕元照笑道:“不急,我还有一桩事要你去办。过几日还有些人会从西朝过来,她们身上有我的亲笔手书,你务必妥善安置,不要怠慢。”
燕元柔疑道:“怎的不随阿姊一起来?”
“西朝首富梁氏,全族上下数百人投奔我们燕赤,自然要耗些时日。”燕元照笑yinyin地说,“这事儿办得好了……便是给你玩上几日又有何妨。”
燕元柔听得面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