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我不信——”
“孤才不会骗人!只要爬上峰顶,定然就能去的!”
“殿下不要强词夺理,月亮在天上,人怎么可能上得去……”
“一月之后西郊,孤亲自带你去。小丫头,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去就去,殿下说了这些大话,到时输了可不要哭。”
……
“奴才没记错的话,今天不是殿下与楚小姐约定的日子吗?”
“啊?小赵子,你是不是蠢啊,孤怎么可能真的去?孤只不过随便说说,她若是信了,那才是真的傻子……”
“是是,殿下真是颖悟绝lun,是奴才犯了蠢了。”
……
“陛下,安平侯……西郊……”
“……命人速速……”
“太子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父皇,儿臣方才听到……”
“安平侯家出了些事罢了,你回去吧。”
……
“朕放心不下你,就来看看。”
“这些年来欢儿一直是自己照顾自己,皇上不必担心,欢儿会尽力去学的……”
“嗯。”
“只是宫中姐妹们俱都能歌善舞,冰雪聪明,欢儿却什么都不会,也不能为陛下分忧……欢儿惭愧。”
“你不用同别人比,朕只要你能幸福平安地度过余生,便安心了。”
“欢儿……知道了。”
……
“父亲何须杀这废帝?他多年来耽溺声色,成不了什么气候,只将他幽禁起来便是了,算起来,终归是我们楚家仁厚。”
“欢儿愿领家法,您就当是,再纵容女儿一回吧……”
“是,儿臣谨记父亲教诲。”
……
“熹哥哥,你是我的啦。”
“熹哥哥……”
“熹哥哥,求朕cao你。”
……
容熹睡得太久,睁眼时愣了半晌,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他支了臂坐起来,发觉自己躺在屏风后的一方美人榻上,身上披着一件朝服。他攥住这件朝服,慢慢回想了起来。
是了,虽然陈设布局已大不相同,可这里便是圣宸宫。
隔着屏风传来楚欢的声音:“熹哥哥,你醒了?”
随着话音,那头窸窣了一阵,容熹对这声响再熟悉不过,是奏折放在桌上发出的声音。
然后是轻缓的脚步声,玄袍少女绕过屏风,见他在美人榻上坐着,便轻快地笑道:“熹哥哥好些了么?再过半个时辰便用午膳啦,朕还有些政务,你等一等就好。”
经历了昨晚的那场欢爱,两人的关系已然不同以往,偏偏又好像诡异非常。容熹不知该以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唯有心情复杂地“嗯”了一声。
但楚欢却没有回到桌案前,而是唤了内监,端来几盘物件。容熹不明所以,却见她又坐到了榻边,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这是做什么?”
楚欢温柔地笑着,捉住容熹的手腕,欺身把他压倒在榻上:“熹哥哥别怕,朕只是不想你等得太无聊。”
她一把扯散了容熹身上仅有的白衫,容熹看到仍在她身后站着的内监,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楚欢牢牢地制住。
容熹睁大眼眸,一瞬不眨地盯着楚欢,眼中是浓重的恐惧,紧闭的唇微微翕动,微弱的声音里也带了惊惶:“放开我……放开我。别在这里……”
楚欢幽幽地说:“熹哥哥,你会听话的,对吗?”
容熹吸气,仰了头颤声应道:“是……”
楚欢轻抚他露出的喉骨,语气温柔又缱绻:“那就别出声,忍着。”
少女的指尖激起的酥麻,从她所触之处铺到全身,容熹不自禁软了腰,眼睫颤得厉害。
楚欢直起身来,从盘中拣出一对金铃,金铃上系着极细的丝线。她把金铃放在容熹胸口比了比,笑道:“好适合你呢,熹哥哥。”
容熹的衣襟敞开,露出两点朱红,少女笑意盈然,探指在其上拨动了几下,容熹“呜”地一挣,想要躲开她戏耍一样的拂弄,受了刺激的ru尖却颤巍巍地立起来。
楚欢借机把金铃系在了ru粒根部,将丝线绕了几圈,打了个结系紧,ru尖被金铃扯着往下一坠,容熹吃痛,低低叫出了声,金铃随着他的挣扎泠泠作响。
最叫容熹感到恐惧的,还是在这股疼痛之中,竟然升起了些许快感,让他挣扎了几下便不敢再胡乱动弹。
楚欢旋即又系上了另一个金铃,为容熹掩好衣衫。只是片刻后,她又从盘中挑出一样器具,面色捉摸不定地思索了一阵,挑起容熹的衣摆送到了他的唇边:“熹哥哥,你自己咬着好吗?”
容熹无声地摇头,背过脸去,仿佛这样就能不被周围的内监看见。
楚欢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转回来,闭了闭眼,丢下那个物件,而后静静笑道:“朕乏了,你们来伺候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