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你那下风口,站到这边来,别让烟呛着,一会就可以吃了,你若不想等就先回屋,烤好我给你送去。”
溪禾一时进退两难,在这站着,像眼巴巴地等吃似的,可若是真走了,又像是要他跳着只腿送似的!
溪禾无力望天:我就这么贪吃?
哦,阿大倒是名符其实的吃货,它早己蹲在他脚边守着了。
楚沉看她不说话,又提议:“若不然,你就带阿大在院子里遛两圈,整天闷在药房里,散步透透气也好。”
他说着,又拍拍脚边的阿大:“乖,去跟禾禾玩会。”
阿大立即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过来了,溪禾忽然就很嫌弃它,一点都不想带它玩了。
也不知这男人从苗苗手上把它抱走后是怎么养的,明明以前是人狗势不两立的样子,现在竟一家亲了,难道它也是馋那口烤rou?
阿大像是也知道自己惹女主人生气了,上窜下跳地围在她脚边,呜呜地撒娇卖萌讨好。
片刻后,在滋滋声中,rou香的飘散没有带半点的犹豫,让人心不设防。
“禾禾,给,凉一会再吃,小心烫嘴,我另烤两串不同味道的。”
“你是怎么学会烤rou的?”
“在来紡绣街前,我在郊外住了一个月,天天上山打野味回来自己烤,烤多了就会了。”
......
.
这两年,溪禾养成了睡前独酌的习惯,‘慧婶’知道后,不许她喝烈酒,给她备了几坛果酿。
果酒不易醉,香醇可口,还助人好眠。
只是今晚,这酒像是变了味,甜中带了点酸涩,又许是吃了他做的炸丸子,满腹的烦燥,完全酝酿不出半分睡意。
这几天,那个男人歇尽全力的讨好之意那么明显,那个刀伤,明明都要愈合了,又会莫名其妙地被各种怪异的意外撞到、刮到、刺到而鲜血淋漓。
窗外明月高挂,溪禾披了衣想到院子里吹吹风。
只是刚打开门,就见门前阶下坐着一个人,他闻声仓促起身,四目相对,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禾禾,你要出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楚沉有点尴尬地咳了咳:“我,我只是出来走走,顺路就......”
大半夜的,瘸着条腿走到她院门外来坐,这路顺得有点长。
溪禾看着月色下的他,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此时像个做了坏事被人抓了现成的孩子,又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短暂的窘迫后,他有点紧张地抿抿唇看着她,眼神热切地想靠近:
“禾禾,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这风是吹不成了,溪禾回身,门没有关上,他跟了进来。
“喝酒吗?”
“好!”
一个人的独酌,变成了两个人的对饮。
楚沉的心怦怦直跳,背脊都在冒汗,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正是伤口处,因为那位置顺手,疼得他打了个激灵:
这不是在做梦,他的禾禾,真的是在邀他喝酒!
开喝后,女孩儿虽然不欲多言,但她双颊微红,唇角含笑,好像是又回到了从前,两人还未生嫌隙之时。
那时的她,那么甜,那么软,那时他们蜜意浓情……
一杯又一杯。
绯红已从她的面颊蔓延至脖颈,她双眸含水,美得不可方物。
斯人若仙子,爱过方知有。
看她还要倒酒,楚沉倾身阻止道:
“禾禾,差不多了,别喝了,醉了你会头痛。”
他很想,但不能趁她酒醉。
女孩儿却顺势就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迷醉的眼波荡漾着无尽的妩媚:
“醉了不好吗?你千方百计地留下来,不就是想要这样?”
说着,她温香的身子就柔若无骨地靠了过来,楚沉瞬间僵硬如铁,大手本能地揽住了她,又不敢压前,慌忙解释:
“禾禾,我不是!”
闻言,她用那双凝脂般的柔荑轻轻抚过他的脸:
“那你留下来做什么?真的是喜欢做饭?喜欢烤rou?喜欢我的药房?还是喜欢给我当下人?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伤了自己,故意不让伤口好,然后就赖在这里,你吃定了我会心软,是不是?”
她似醉似醒,娇媚的声音字字珠玑,那樱红的唇瓣几乎触到了他的耳廊,温热的气息带着她独特的体香扑鼻而来,柔软的浑圆在他胸前若即若离……楚沉全身如被烈火焚烧,双掌紧紧地稳着她的腰身,既不能推又不敢揽,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禾禾,我只是喜欢你!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溪禾轻笑出声,伸手在他腰间轻轻一拉,他的衣衫就松散开来,她抚着他的脖颈滑向胸膛诱惑地轻声问:
“世子爷,你是喜欢我这副身子吧?说说看,你想怎么玩法?今晚尽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