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隽在赵徵家里住到第四天的时候,就有些烦了。
她是闲不住的性子,整日里什么都不干倒还不如杀了她。
于是吩咐人自赵徵屋里收拾出个角落里练字。
她先会握长枪才学会握笔,写出来的字也实在不中看,当初被她祖父一把从沙场推入朝堂的时候,除却她最受人攻讦的女儿身,再就是她这一手烂字。
宋隽为此苦练三个月,终于写出一手尚能看得过去眼的字来。
自然成不了行家,到底是能让人看明白了。
宋隽自此过后便养成个习惯,有事没事就练练字,倒也不是为了静心,纯粹是闲不下来,漫无目的地划拉上两笔,然后挂屋里自己欣赏。
天长地久,她那书房里挂满了她的墨宝。
实在堆积难收、影响采光后,悉数贡献给了宋府的炭盆。
这会子她随手从赵徵屋里翻出本字帖,铺开纸临摹。
可惜写着写着就开始跑偏,到最后顺着她的心意歪到了天边,宋隽自己倒是满意的很,拈着笔杆子歪在桌边欣赏。
阿隽
肩膀忽而一沉,身后人下巴靠在她肩头,懒懒一笑,顺着手臂一路摸过去,握住她的手,轻缓道:你临了颜清臣的帖,却写出了王右军的风采,真是了不得。
他摸索着握住她的手,也没换新纸,在她那份墨宝上慢条斯理写上个隽字来。
空出的左手也不安分,搭在她肩头,揽到胸前,随着右手的动作在她心头慢条斯理写下他自己的名字。
那名字愈写愈朝内,最后一笔探入衣襟,贴着皮rou划在了宋隽白皙轻软的皮rou上。
宋隽身子发麻,手上的力气都被他一笔一划描摹得没了力气,被赵徵紧握着,一点点把那字写完了。
赵徵!
她喊,那人偏着脸在她脖颈上吻了一下:在这呢。停在她胸前的手温热,指尖缓缓点在她心尖:在这儿呢。
你做什么?
陪你练字。他音色轻缓,说出来的话清正,动作却愈发暧昧。那手就近握住只ru儿,勾起宋隽沉重的呼吸来,他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把她囫囵压在桌前,瘦长的手指敲过宋隽手背,划过她指间:还要再写些什么呢,阿隽?
衣裳里的手愈发地不老实,胯间的性器也早醒了过来,贴着宋隽的大腿根儿,隔着几层轻薄的衣裳,连形状都清晰可辨,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顶着宋隽。
赵徵握着她的手,在一张囫囵展开的宣纸上一字一句地写着: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只待青山烂。
他左手捻着宋隽的ru尖儿,把那一点朱红揉得逐渐硬了起来,宋隽被压在桌前,手上愈发抖,原本压抑在嗓子里的呻yin娇喘成暧昧的调子,下身涌出淋漓的春水来。
赵赵徵。
赵徵应着声,珍而重之地吻过她侧脸,右手却依旧把着她的手,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继续写着。
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宋隽眼盯着那行字,却觉胸前一凉,垂头去看,原来前襟已散开,左肩上的衣裳滑落腰间,袒露出那娇软的ru儿来。
赵徵的手也顺着那衣裳往下滑,贴着腰线滑落她腰间:阿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