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隽面色绯红,一双清亮的眼也渐渐迷蒙起来,半回着头,望着赵徵。
他生就君子文人模样,面容清隽秀致,身量颀长,瘦长的手一手执笔缓书,一手捻着她的衣带胡作非为。
宋隽家居的衣裳清淡简洁,轻轻一扯便滑落大半,露出光洁的腿来。她微微屈着腿,要遮掩住腿间风光,赵徵的手拦在她大腿根处,径直摸向她花xue。
阿隽。
他叫她,神色清正,一面写着字,一面很正经地向她道:你shi了。
宋隽挺着腰要躲开那手,却被紧紧揽着,动弹不得。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他右手继续写着,字如其人般清正,然而那左手却浪荡得很,在她花蒂间划过个圈儿,径直探入那紧窄的小xue里去了。
xuerou空虚已久,等他多时,急不可耐地包裹住他手指,嘴儿般吮吸着,没经赵徵几下逗弄,便淋漓泄了出来。
宋隽浑身热着,白净的肌肤泛起红,她再仰不起头,兀自在唇齿间溢出一叠声的娇yin,肩膀微垂着缩进他怀里,抬手把这人的衣袖紧紧捏在手里,支离破碎地喊出个名字来:赵赵徵。
下一刻,她手里的笔被狠狠甩在一边,在那没写完的诗句上溅过一长串墨点,赵徵揽着她的腿弯把她放到桌子上,腿卡在她大腿间。
那桌子高得很,宋隽这样的身量坐上去都触不到底,悬空晃荡着。
赵徵贴着她吻她,衔着她那一点ru尖,用舌尖去勾勒描摹那形状。
他握着宋隽的手腕,要她替自己解开腰带,放出那蠢蠢欲动许久的性器来。他握着宋隽的手,摸上那大家伙。
阿隽,放我进去。
宋隽张着腿,握着那性器送到自己的小xue边。
阿隽赵徵直起上半身来,扶着她的腰长驱直入,性器直深入宫口里去,又急又深,直把小xue的嫩rou撑得受不住。
宋隽下身酸麻无比,却又涌出无言的快意来,手臂攀上赵徵肩头,她望着赵徵,眼神一次次恍惚,又在赵徵的抽插cao弄里一次次清醒,在天上人间里来回颠倒。
赵徵被那眼神看得销魂入骨,身下抽插的愈发快了些,囊袋撞得她tunrou发红,xue口的嫩rou被抽插得翻进翻出,他低头吻着宋隽,手指在她花蒂间轻轻按着,随着抽插的频率或急或缓。
宋隽被折磨得欲仙欲死,神智昏昏,只想揽着他一道儿升仙。
耳鬓厮磨间,却听这人在她耳畔缓缓念着适才写的那词句。
枕前发遍千般愿,要休只待青山烂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赵徵额前已有薄汗,那紧窄的小xue也越咬越紧,仿佛要把他囫囵吞进去一样,宋隽咬着他的肩头,终于是遂了他的意,轻轻缓缓地念了一句那词: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
且待三更见日头。
赵徵把宋隽揽在怀里,大开大合地撞了她几遭,直撞开她宫口,两个人紧揽着彼此,同时高chao。
大股的阳JingYinJing混在一起,从宋隽小xue里淌出来。
悬在书桌边的小腿虚虚晃着,足趾紧绷。
她昏昏沉沉,一身汗腻,抬手要把火炉似的赵徵推开,却叫他抱着不撒手,耳鬓厮磨,汗shi的长发都纠缠在了一起,宋隽靠在她怀里半睡半醒间,只听他还颠来倒去地在念着那句诗。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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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里面引用的是五代一位词人的《菩萨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