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枝醒来时,只觉得眼皮都重得抬不起来,比起在春满园,他何曾吃过这样的苦。
他在春满园说是小厮,可却是一点粗活累活也不曾做过的,平时不过是做些伺候笔墨、端茶送水的活计,说来还是让他多多见人,以求芳名远播。哪里又能与英明神武的河神大人一较高下呢。
离枝伸手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勉勉强强睁开眼睛。他昨晚又哭又叫,大约眼泪流得太多,眼睛都有些肿了,睁开眼睛时只觉得疲惫费力,很快又闭上了。
再度醒来时,离枝是被身体里一阵胀痛给弄醒的。他这才发现自己与玄明亲密地贴合在一起,玄明有力的臂膀将他搂进怀里,两人均是赤身裸体,皮rou紧贴。而下身传来胀痛的地方,离枝试着动了动,马上就被玄明给按住了。
“一大早就这么会勾引人吗?又吸又咬的,下面这张嘴比上面这张嘴机灵多了。”玄明懒洋洋地说。
离枝面色通红,艳若桃李,玄明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下身又涨大一圈。离枝的滋味实在太好,昨晚他就舍不得离开这年轻稚嫩又浪荡的身子,泄过以后也不曾退出来,就这么让离枝含了一整晚,泄出的Jing元当然也都在离枝身体里——若是从前他是不会如此的,既不会这样纵欲,也绝不会留着Jing元,离枝是男子,倒也省去许多麻烦。
玄明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身压在离枝身上,打开他的双腿,再度不知疲倦地动了起来。离枝尚未反应过来就又被摆成一个四脚朝天的姿势挨cao,痛处与欢愉交织,眼泪再次从眼角滑落。
玄明握着他细瘦的脚踝,朝两边打开,恰好能看到离枝大腿根轻颤的软rou。离枝身体柔软,骨架Jing巧,虽瘦,却又藏着rou,cao弄时只觉得纯情又香艳。譬如此刻,他大腿根的软rou就像翻滚的rou浪,颤一下,玄明的眼底就烧红一次,顶撞了数十下,玄明一把将离枝拦腰捞了起来,按在自己怀里更疯狂地顶弄。
离枝呜呜咽咽地叫着,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玄明被他叫得心火难灭,攻势愈发猛烈,喘着粗气道:“叫我的名字!”
离枝泪眼朦胧,他有些茫然,又十分委屈,嘴角微微撇着,秀致的眉头蹙起,汗珠与泪珠一同滚落,说:“我……我不知……名字……”
“玄明,我叫玄明,记住了吗?”玄明一边动着,一边恶狠狠地说。
他紧紧地搂着离枝的腰肢,触手摸到的皮roushi软细腻,因为进得太深,离枝的腰挺起,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离枝惶恐地喊道:“玄明!玄明!夫君,太深了!我好怕!”
玄明低头沿着离枝Jing巧的锁骨一路亲吻,说:“不要怕。”
玄明在离枝的胸前留下shi润而艳丽的吻痕,而后含着离枝粉色的ru粒咬了一口,离枝发出痛苦而放浪的尖叫,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ru白色的ye体滴落在他和玄明小腹,他既羞且愧,已经哭到发红的眼睛扑簌落下泪来,惹得玄明轻笑不止。
玄明一边捏着离枝shi软可怜的性器,一边放肆地含着离枝胸前粉色的小点,将离枝上上下下都亵玩一番,才放离枝躺在床上。
随后玄明自己也俯身覆在离枝身上,他快速地挺动起来,性器在离枝已经被cao得烂熟的后xue反复进出,反复擦过离枝敏感的那处,但他太过疲倦,只会像小跳鱼一般猛地弹起,又被玄明粗暴镇压,如此反复几次,离枝连发根都沁出shi漉漉的汗来。
进出之时带出一些yInye,有离枝自己的,也有玄明留在他身体里的,发出yIn糜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玄明才终于舍得射在他的身体里。他搂着离枝,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
从离枝身体里离开时,那些yInye也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失禁一般的感觉让离枝恐惧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玄明却偏要折磨他。
他捉着离枝的手指,带着他摸到他的后xue,沾了满手的yInye后又举到离枝面前,说:“你瞧瞧你。”
离枝紧咬下唇,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他的眼角、脸颊、胸前、腰侧、腿根,全都是一片情欲的粉色,唯有嘴唇苍白,大概是害怕。
玄明终于放过他,起身道:“你先躺着,我让人送水上来。”
离枝便听话地点了点头,他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有小二送水进来。离枝什么也没穿,只好艰难地挪动倦怠的手指,想裹紧锦被。玄明掀开帷幔,瞧见他这样,又笑。
“能起来吗?过来洗洗。”
离枝听了玄明的话,想坐起来,可他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玄明抱着他起来,只稍微站了一下,他就两腿发软,后xue失禁之感更甚。
离枝已大约摸到一点玄明的脾气,知道该如何乞求玄明,他抬起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玄明,说:“夫君,我……”
之后的话还没说出口,玄明就心满意足,他一把抱起离枝,将他放入水中。而后自己也跨了进去。
一想到昨晚两人共浴的情景,离枝就一阵紧张,更可怕的是玄明再度将手探入他的后xue,离枝吓得缩紧后边,道:“夫君,真的不行了。”
玄明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