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枝每日都要拉着玄明,撒着娇让他用亲吻给自己喂药。玄明从那日后就买了许多蜜饯果脯摆在宫中,但这些东西哪里有接吻的滋味好,离枝只想让玄明亲亲自己。
这样亲着亲着,难免擦枪走火,离枝有许多次都能感受到玄明硬挺挺地顶着自己,可他却不同自己欢好,每次都规规矩矩亲完就走。
离枝很不能理解,仿佛这个克制的夫君与先前戏弄他的河神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忍了月余,玄明依然这样对他,他的药中苦味逐渐减少,大抵是很快就不需要再吃药了。离枝感到惶恐,他害怕不再吃药以后,连亲吻也讨不到了。玄明的宠爱与温柔会变成离枝脑海里的一场梦。
有了这种恐慌,离枝便越发黏腻缠人起来。玄明来给他喂药,他扯着玄明的衣袖不让他走,坐在玄明的膝头,撒着娇让他疼疼自己。
玄明并不是什么没有七情六欲的神仙,相反,他反而欲念深重,离枝这样缠着他,他几乎就要招架不住。
两个人已经滚到床榻上,离枝揽着玄明的脖颈,呜呜咽咽地求欢。玄明伸出手臂将他隔开了一点,哑声道:“你身子还没好。”
离枝的声音里带着鼻音,说:“我好了,不信夫君试试。”
他拉着玄明的手往自己胸口探去,柔软娇嫩的肌肤就在掌心里,玄明闭了闭眼睛,忍不住低喝一声妖Jing,然后扯开了离枝的衣衫。
病了一场,离枝瘦了许多,越发显得腰肢细瘦,不盈一握。玄明顺着他的胸口一路亲吻下去,在小腹那里停留了许久,他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说:“以后还会有别的孩子的,是吗?”
离枝心满意足得偿所愿,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半眯着眼睛的时候,眼里全都是延年殿墨色的床幔,他眸光里似乎闪过华贵庄严的宫墙,铅白的墙壁上用赤金镶边,宫人排列整齐,沿着甬道沉默前行。
那是哪里呢?离枝忍不住开始回想。但他的思绪很快被玄明的亲吻与提问打断了,玄明先前问了一遍,离枝正在出神,他没有得到离枝的回答。玄明看见离枝神游天际的样子便有一阵做贼心虚似的恐慌,他在离枝扁平的肚子上咬了一口,用更凶悍的声音问:“是不是,还会再有孩子?”
离枝吃痛,腰腹挺了起来,与覆在他上边的玄明贴在一起。他说:“是……是的,还会再有很多孩子……给夫君生很多孩子。”
玄明满意了,他捉着离枝的脚踝朝两边分开,露出粉色的羞涩的xue口。xue口有一点shi漉漉的水光,玄明伸手试了试,xue口轻易便吞进了手指,柔软又乖顺,是离枝自己弄过了。
离枝既羞又怯地望向玄明,似乎在等待玄明的夸奖。玄明当然很满意很惊喜,他眼中晦暗不明,声音像泡在情欲的海里,浸满色气的盐粒。
“真乖。”玄明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没有一丝犹豫地挺进离枝体内。月余不曾欢好,玄明像嗜rou的猛兽,要把送到嘴边的猎物生吞活剥。
这时候他看起来就像是百姓传说里那个凶神恶煞的河神了,他毫不留情地挞伐起来,离枝发出呻yin,像引吭高歌的水鸟。他依附河神而生,此生此世都离不开这位以Jing血浇灌它、以浪头拍打他的河神。
玄明cao红了眼,听到离枝的呻yin才停下来,将离枝搂在怀里,问:“怎么了,太疼了吗?”
离枝的发根都shi了,仍然摇摇头,说:“没有。”
玄明再度动了起来,离枝柔软的tunrou被他包在手里,揉捏成许多形状。xue口变得更加shi润,yInye甚至淌到大腿根,蜿蜒透明,最终落在身下的床褥上。
离枝浑身都是被玄明掐出的痕迹,大约是他白到近乎透明,那痕迹瞧着甚至有些瘆人。离枝心头像是烧着一把火,他欲念难灭,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自己揉捏起来。
玄明瞧见他这动作,抓着他的手腕压制住他,蛮横道:“不许自己弄。”
离枝还没舒爽几下就遭到镇压,难受地呻yin起来。玄明一口含住离枝粉色幼嫩的ru头,大力吸吮起来,酥麻一阵阵直冲头顶,是灭顶的快感。
离枝被吸得疼了,在玄明身下扭动起来,玄明立刻按住他,随手扯过衣带,将离枝的手捆在床头,掰开他的腿根凶悍地进出。从离枝的角度看,他的肠rou被带出xue口一点,一片糜烂的红色。耻毛上挂着星星点点的白浊,不知是什么时候,他竟已经泄了身。
不知玄明cao干了多久,才好像终于有了一点想要泄身的意思,他想退出离枝的身体,泄在外边。但离枝却抬手哭叫道:“要在里面!”
他分明已经疲惫不堪,连手指都要抬不起来了,还要这样盛情邀请玄明。玄明只犹豫了一瞬,便将Jing元留在了离枝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