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想得差不多了,故而买起来也很快,只是在挑选上需要花些时间。
朱家父母和朱文轩她都见过,虽算不上了解,但勉强能猜出喜好,但是那柳嫣儿,陶书容却无法揣测她会喜欢什么。
在挑布匹时,她给朱夫人挑了一匹宝蓝色的,虽老成了些,但也衬得上朱夫人。犹豫了些时候,给柳嫣儿选了一匹水红色的布。
又给朱夫人选了一柄绣了兰花的丝扇,给柳嫣儿的,则是一柄牡丹花样的。
陶书容本还想给柳嫣儿准备把琴的,可是一想柳嫣儿那样的出身,对琴的要求应该很高,十有八九看不上她挑的琴,故而直接断了这个念头。
而成亲的礼物,陶书容依然拿不定主意。
在街上转了转,陶书容瞧见一家珠宝首饰的店铺,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
“这位小姐,您想看什么?”店家殷勤道。
“玉佩。”陶书容缓缓道。
她想起了她自己的玉佩。
她和朱文轩指腹为婚的信物。
陶书容突然坚定了想法,不作他想。
挑玉挑得极快,回到客栈时才到下午。
陶书容将买回来的礼物收拾好,回房歇了一会儿,才下楼吃晚饭。
礼物准备好了,陶书容却有点犹豫是否第二天就去拜访朱家。
对那个未见过的柳嫣儿,她有些抵触。
她不喜欢朱文轩,也是自愿退婚的,可是在这场三个人的纠葛里,她是失败者。
她怕柳嫣儿居高临下,嘲笑讽刺。
更怕林牧远多想。
正在陶书容犹豫不决之时,肃安也问及此事。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去朱家拜访啊?”
见陶书容面露难色,林牧远接过话道:“我们赶路过来,实在都疲倦得很,还是稍作休息整顿,再去拜访比较妥当。”
肃安点了点头,陶书容也不出言反对,此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今日是二十八,再歇两日,就是四月初二了。
晚上陶书容躺在床上盘算。
以陶家和朱家的交情,这拜访的日子是再不能往后推了。
虽不大情愿,但是有个定数,心中也安稳了些。
说了休息整顿两日,陶书容当真就在客栈睡了两日。
除了吃饭时间到楼下去吃饭,其余时候都躺在床上。甚至躺得腰有点儿酸。
如此浑浑噩噩的,居然也没胡思乱想些什么。这让陶书容略感欣慰。
四月初二,陶书容早早地起来了,仔细地梳妆收拾,肃安来敲门叫她起床的时候,她已经全部准备好,可以出门了。
肃安见陶书容如此上心,既欣慰,又担心。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
小姐对朱家公子到底是放不下么?
揣着这样的猜测,肃安有些许紧张,却被陶书容瞧出来了。
“肃安怎么这样紧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路上陶书容喃喃自语。
林牧远听到不禁露出笑容:“见你这样重视,他感到紧张也是正常的。”
陶书容却依然觉得有什么问题。
“肃安能做什么坏事?你不必多想。”林牧远又笑道。
陶书容点了点头,心中却仍有疑惑。
就是想不到他能做什么坏事,才更担忧啊。
陶书容提前向朱家送了拜帖,故而他们到时朱尔克和徐若兰已站在门口等候他们了。
陶书容有些惊讶,亦有些惶恐。
无论如何她是晚辈,朱家父母不必如此隆重的。
抬头一看,朱尔克和徐若兰都是满脸的笑容,这让陶书容松了口气。
“朱伯父,朱伯母。”陶书容忙上前见礼。
林牧远也跟在她身后,向朱家父母见了礼,又寒暄了几句。
朱家父母笑盈盈地把他们领入家中。
朱文轩在吴梦置办的这处宅子倒是不错。虽然地方不大,布置也不算Jing美,胜在古朴。
一进正厅,仆人送了茶水,徐若兰拉着陶书容坐下,便打开了话匣子。
先是嘘寒问暖,问陶书容身体如何,提起了上回风寒的事。
又问及陶戈以,身体是否健康。
最终目光落在林牧远身上,也问了与他相关的几句。
陶书容一一应答,说自己身体很好,风寒早已痊愈,后来也没有任何不适。爹爹和林牧远也都很好。
说完了这些,两个人又讲了些不要紧的闲话,聊得甚是愉快。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午饭时间。
陶书容原本就打算下午再走,故而没有推辞午饭。倒是午饭时仍只有朱尔克和徐若兰,有些疑惑。
“朱伯母,怎么不见文轩和柳家小姐啊?”陶书容随口问道。
陶书容本来想说朱公子的,怕朱尔克和徐若兰嫌她生分见外,便直呼了他的名字。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