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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满意地弯了弯嘴角,“你在京中多年,我想着有一事正适合你去做。”
&&&&吴琤就知道没好事,但还是问道:“何事?”
&&&&“望月楼起火,我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你便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何人所为?”元徵眸光渐冷,那晚赶到望月楼时,大火烧红了半边天,他的心却是凉的,若陈锦在里面没有逃出来,他简直不敢想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吴琤起初理解不了他这怒气从何而来,随即想起陈家那位二娘子,立刻悟了。
&&&&望月楼是陈家的产业,估计这位主子是心疼放火之人将陈二姑娘的嫁妆给烧掉了吧。
&&&&吴琤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很爽快地答应了,“会尽快给你结果。”
&&&&元徵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声道:“那晚陈锦正巧也在望月楼。”
&&&&“……”
&&&&吴琤为自己刚才的猜测想去死一死。
&&&&最后只得无力地说了一句,“我果真没有算命的天赋。”
&&&&元徵看他一眼,不说话。
&&&&两人走出御书房前殿时,见元庭和元修竟还没走远,显然是在等他们。
&&&&元庭见他们走近,笑道:“四弟,我与三弟正要入城逛逛,你可要同去?”
&&&&“好啊。”元徵笑道,“能与两位哥哥同行,是小弟的荣幸。”
&&&&元庭道:“那便走吧。”
&&&&兄弟三人兄友弟恭地出了宫,往那皇城的花花世界去了。
&&&&吴琤中途借故遁了,元庭今日的目的本也不在他,轻轻松松便准了。而且区区一个礼部尚书,元庭还从未看在眼里。
&&&&兄弟三人带着随从往城中最大的酒楼去。
&&&&快到酒楼时,元庭突然说:“咱们兄弟几个人难得在一起,没有二弟多少有些寂寞,不如遣人去将二弟也请来吧,你们觉得呢?”
&&&&元徵自然说好。
&&&&元庭又看向元修,后者从始至终冷着一张脸,一副谁都不爱搭理的样子。
&&&&元庭便召来随从,道:“去将二太子请来,就说咱们在琴郡楼里恭迎大驾。”
&&&&随从答应着去了。
&&&&这里元庭对元徵道:“四弟可曾去过琴郡楼?”
&&&&元徵反问:“第一花魁?”
&&&&闻言,元庭笑了起来,“不亏是四弟呀,京城传言四弟风流潇洒,我还不信,今日总算是相信了。那香香姑娘才貌双绝,四弟可曾见识过?”
&&&&元徵状似略为遗憾的说:“据说香香姑娘轻易不见客,我却是未曾见过。”
&&&&“今日哥哥便带你去见一见。”
&&&&“多谢大哥。”
&&&&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进了琴郡楼,虽说元桦治下有方,但进ji馆里的官员倒真不少,一则皇朝民风开化,有些人甚至带着自己的妻子妾室来ji馆里听曲儿;二则元桦本就多情,后宫中如今还有一位当年在ji馆中相识的嫔妃。
&&&&自身不正,上行下令。
&&&&怪不得人。
&&&&元庭是常客了,琴郡楼的琴郡嬷嬷见了他,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公子,你可算来了,我们家楚楚玉玉可日日夜夜盼着您哪。”
&&&&元庭嘴角带着笑,大手一挥,“今日便让香香来给我们弹一曲。”
&&&&琴郡嬷嬷笑容一滞,随即道:“公子是豪客,这是自然的,请公子们先上楼,我这便去安排。”
&&&&进了屋,自有那穿着清凉的花娘进来送菜斟酒,屋里一时衣香魅影,不是一般的热闹。
&&&&元庭随手拉住一个花娘。
&&&&那花娘一脸娇羞,半推半就地倚进元庭怀里,“公子,奴家给你斟酒。”
&&&&元庭按住她要去拿酒壶的手,另一只手自她衣襟里伸进去,往胸口摸去。元庭本也生得俊美,此刻这样荒唐,竟让那花娘无法自持,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张口呻yin起来。
&&&&元庭一手抚弄她胸前的浑圆,眼角余光看向另一边的元修和元徵。
&&&&元修万年一张死人脸,身侧仿佛竖着无形的盾牌,花娘们不敢靠近,便全部涌向了元徵那边。
&&&&元徵倒是来者不拒,只要是花娘倒的酒,都是照单全喝。
&&&&很快便喝得面红耳赤,双眼迷蒙了。
&&&&元庭心中一笑,这么一个草包,竟也要让他费心的来对付,真是枉费他一番Cao持。
&&&&“三弟,香香还没到,你可别先喝趴下了。”
&&&&元徵听见他的声音,一脸迷茫地看过来,“香香?哦,大哥说得是,大哥只管自己玩,我知道分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