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熠戟双唇含住那根娇嫩,一只手反复摩擦抽插着下方的菊xue,粘稠的ye体随着动作被来回拉扯成yIn糜的丝状,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而另一只手顺着顾昭柔软的腰线,慢慢地滑进了尚未被褪去的上衣,已然因为两人互相的摩擦,揉皱成了一团,虎口处的薄茧如同大型食rou猫科动物的长舌,带着舔舐的意味擦过顾昭平坦的小腹,到达了胸前。
闭着眼睛,曹熠戟都能想象那处是何等的风景,情动的顾昭,他曾经见到过,在密林的小木屋里,在曹家的地下室中,在茹灵涵湖边别墅的卧室里,还有机舱里………那两点嫩红色调的朱砂,缀在白皙的胸前,因为顾昭逐渐急促的呼吸而不断地起伏。
此时的病房里,啧啧的水声和喘息声混成一团,顾昭的头脑是混乱的,那里是他被曹熠戟唤起的痛苦记忆,像被迫加速的影响,一帧帧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有人影在他眼前晃,伸手却连五指都陷入一片灰色的雾气中。只有身体里最原始的快感,是唯一真实地被感知的。顾昭觉得自己要疯了,仿佛灵魂被剥开成了两瓣儿,曹熠戟,茹灵涵,STP药剂,巢,岛,seeder…………
“曹,曹熠戟,求求……求求你…………”
听到对方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曹熠戟抬起了头,看向前方,只是对方的双眼竟然是无法对焦的,水汽氤氲在里面,似乎要溢出来,但却被堵在眼眶里。就像……那个时候………顾昭被压在……茹灵涵身下一般………看向门外的他时……
曹熠戟猛地脸色一白,食指却顶住了顾昭的前列腺,巨大的刺激将顾昭弹上了铺天盖地而来的高chao。小腹处传来的火热连通着大脑里的神经,火花一样啪啪啪得拍打开了所有曾经被堵塞的道路,全部的,所有的,十年间那些所有顾昭想要忘记的,丢弃的,不愿再找回来的记忆,像一只只带着恶意的手掌,掀开眼前眼前的迷雾,让他看到了所有他不应该却不得不去看的过去。
哔!哔!哔!!!!!!!!
床边的仪器,发出了锐利的尖叫,提醒着还呆愣在顾昭身上的曹熠戟,他身下的人此刻的满脸苍白,十指紧抠后突然失去了握力般,跌落在一边的情况,非常地不乐观。曹熠戟将顾昭清理干净后,下了床后,门外的医生才战战兢兢地被放进来,慌忙火急地给床上的人检查了一起来。
推开门,曹熠戟转头瞥了眼被医生挡住了脸的顾昭,只是那双被包扎好的手,此刻又再次被逼着渗出血来,手背处的青筋附着削瘦的手指,无力地垂着,无端让他想起自家小叔自制的风铃,挂在那个孤零零的窗沿下,脆弱地发出叮铃的声音,而自己的那个小叔,如今已埋骨于曹氏墓园中。
一股没来由的恐惧拽住了曹熠戟的脊柱,直到旁边响起了副官的声音。
“上校,下午的会议,是您的父亲亲自主持的,那边要求您必须……”
“我知道了,我下午去。小珩呢?”
“顾少去了茹博士那儿。”
“我去看看他,你去备车吧。”
“是!”
顾昭的病房里茹灵涵的ICU不远,等曹熠戟看到顾珩川那个孩子的时候,还是乖巧安静的模样。他清楚地记得,当初自己从傅老的手里接过这个孩子时的模样。
“傅……老…………这是………………”
“这是……顾昭的孩子。”
“顾昭的……孩子?孩子不是已经…………等等!傅老!顾昭呢?顾昭呢?”
“曹少尉,你……”
“傅老,我要顾昭,你给我顾昭吧,我要他……我要顾昭…………”
“曹少尉,你……节哀…………”
那时他双膝跪地将那个小小的婴孩搂在怀里,只有这个孩子是顾昭唯一留下的,能够滋养他枯竭心脏的活泉。可是这场死亡的骗局,在看到顾昭站在那栋小别墅的楼梯间时被识破,曹熠戟是愤怒的,悲痛的,可是从内心深处崩裂出来的,是滔天的喜悦。
活着的顾昭,健康的顾珩川,曹熠戟所求不多,可是现在要如何让被寻回的顾昭留下来,成了让他头疼的问题。看到抬起脑袋的顾珩川,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卑鄙的,最初他确实是想利用顾珩川,但是孩子何其无辜,就冲刚刚顾昭的反应,曹熠戟总觉得这样下去只会将对方越推越远。
“父亲!”
“小珩,怎么了?”
“你刚刚,是从那个,那个顾先生那里回来的吗?”顾珩川很听话,父亲和管家都说不能直接喊那个人为爸爸,哪怕他是从他的血脉中抽出来的一朵小枝丫,可是那是被禁止。
“是啊,小珩想知道什么?”抬手摸了摸孩子柔软的头发,曹熠戟知道孩子是被顾昭伤了心,可是顾珩川的态度却还是带着汲汲的渴望,从小带到大的,怎么可能不心疼呢?伸手一搂,便把这孩子给抱了起来,“大管事在这儿陪着就行了,父亲带你去大爷爷那儿,他也想你了。”
“父亲……那个人真的是我的爸爸吗?”
“是,真的。”聪慧如顾珩川,曹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