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次来除渊的洞府。
果然,和两位剑主一样都是朴素至极的摆设。
通体凝玉制成的玉台,在上面打坐修炼不仅增强修炼速度,就连神魂都能受益。就算是巴掌大小的凝玉在外面都是被抢破头的宝贝。
纵使是流光剑宗,估计也只有三方玉台。余容侧身坐在玉台上,抚摸着玉台上新放上的雪狐毛制成的巨大毯子。她垂下眼眸,深吸一口气,背对着除渊开始解下自己的衣服。脱到只剩亵衣后,解下亵裤,将脚上的鞋子蹭到一边,整个人钻进狐毛毯子中。
柔软的狐毛将她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雪白、纤秾合度的长腿。
余容歪头看向除渊,明明是这么好看的少年,乍一看她还以为是当初的剑主,可他们都要做同样的事。她本该生气,却并没有真的如何生气。看来恃美行凶,不外如是。
除渊看向余容,眼中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面容清秀的女人乖巧地躺在他的床上,双腿赤裸。只要拉开她的双腿,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但即使如此,也很难挑起一个无情道剑修的情欲。在他们眼中,向来只有可以与不可以。多余的欲望和情绪,都不重要。
既然余容是他可以也必须触碰的,除渊会容许自己感受在她身上得到的一切感受。
除渊微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小腿,顺着线条滑下,握住她的脚踝。
余容偏过头去,闭上双眼。男人紧实有力的腰身占据了她腿间的位置。被握住的腿被除渊挂在了他的腰上,余容下意识地紧紧勾缠住。
唔。余容轻哼了一声。还不足够shi润的花xue被除渊试探性地伸入了一根手指。xuerou绵绵密密地缠住绞紧了他的手指,甚至更快地泌出了大量的yInye。
已经五六百年没有尝过欢爱了。余容又不走无情道,所以只是闻到了对方身上清苦凛冽的气息,就情动得更快。
除渊感受着指腹上传来的shi热和吮咬的感觉,不知为何,下腹一紧。他抿着唇,顺着滑润的花径,手指更往里处去。指腹一点点碾开途径的褶皱。
别,余容有点受不了的喘着气,小声道,除渊,不要这样。
她明白除渊对这方面的了解仅限于双修功法。但是这样的摸索实在耻度太高。除渊的手指并不是直进直出的给她扩张,而是顺着她花径中的环状纹路打着圈。
余容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弄法,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在她看来,除渊就应该像剑主那样,直接按照双修功法那样完成交合。这才符合无情道修士的一贯做法。
身下蓦地一空。
余容睁开眼睛,疑惑看去。她被笼罩在除渊身下,于是一睁眼就能见到除渊眸色渐深。似乎是染上了她的热度,道子呼吸间也有几分急促。
除渊抓住余容难耐地不停地蹭着他后背的双腿,将其分开到极限。
shi透的花xue开合着想要吮住什么东西。
除渊的眼中终于有了浓烈的欲色。她在渴求他的身体。
她要他!
啊。余容小声尖叫。空虚的花道一下子被填满到胀痛。粗长的阳物随着除渊本能地挺动腰身,肆意地碾开着那些褶皱。交合的水泽声很快就在她耳边剧烈地响起。
脚趾时而蜷缩,时而松开,蚀骨快意侵袭整具汗shi的身体。
除渊松开压制余容的双腿,转而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牢牢地压在毯子上。余容顺势将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在云雨中颠簸。
愉悦吗?除渊双眼微眯,仿若餍足的狐狸。当然。
修行几百年,大多是苦是痛,除了突破与悟道时的大自在。情之一字,是修行的障碍,是道途的毒药。不用去碰,也无意去碰。双修是件极快乐的事,他知道,有多少修士就是贪恋这短暂的快乐而投身情欲道。但这不意味着他认同。直到此刻他亲身经历这一切销魂蚀骨的欢愉。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可以的。而应该是早就被他压抑的情似乎也悄然出现,因为他不曾抗拒。
哈,哈啊除渊。余容被剧烈的快感逼得都快要喘不上气了。她有些艰难地叫着他的名字,求他慢一些,抑或是渴求更多的欢愉?
闭嘴。身上的男人冷声道。纵使呼吸交错间满是灼热的欲念,但余容还是被他话语中的冷意伤到了。
明明你也很投入不是么。
不对难道又是我的一场错觉么。余容被除渊翻过身体,tun部高高地翘起。粗长炽热的rou棒在股间快速地进出着,带出的水ye将身下的毯子浸shi,散发出暧昧的气味。她呜咽着,只觉得肚子被cao得越来越酸软,她想叫除渊慢一些,可是后颈却被他死死按住,压在毯子上。
过分!
她明明记得,除渊不是这样的。
这是第四十九重幻,而幻境必定有所破绽。
余容只好更主动地迎合着除渊的抽送,大腿的肌rou绷紧了,花xue死命地绞着对方的阳物。
再怎么说,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