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而厚重的幔帐内,灯影昏黄,幔帐外角落的一对红烛,随着火焰的燃烧流下了红色的泪珠。影影绰绰的烛光隔着幔帐照射过来,隐约能看到两个缠绵的身影,男子带着磁性的喘息与女人低低的呻yin。
幔帐内,拥有者曼妙身形的少女被浅金发色的男子压在身下,修长白皙的腿被男子的大手扣在Jing壮的腰身处。
随着男子一下一下的耸动,少女胸前的丰盈荡起一阵令人迷醉的ru波,她紧闭的双目睫毛纤长,微微抖动,贝齿轻咬下唇,间或从口中发出一两声几不可见的呻yin。
男子却并不满意身下少女的表现,他一手按住少女的一侧大腿,一手掐住不盈一握的纤腰,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
男人在这种事上的天赋仿佛是天生的。
便是令狐伤是第一次,可也逐渐掌控了主动。他抽出胯间粗壮的阳物,几乎是整根没入,再整根重重的插入,顶上少女甬道深处那块小小的凸起。
只听见少女受不住发出破碎的呻yin,他布满冷酷与怒意的脸上才现出一点点温柔。
你那里真是紧。
令狐伤低下头,亲了亲她挺秀的鼻尖:总想把我往里面吸。
倘若这两人是亲密无间的情人儿,这话也不过是床第间的情人调笑罢了。
然而裴青霜耳中听来,本带着红晕的脸颊忽的变为青灰,撇过头去,不对着他那张英俊又可恶的脸。
你这样自欺欺人,又有什么用?
令狐伤嗤笑,下身往她身体深处恶意的顶了顶。
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喝道:现在拥有你身子的人是我,和你这样缠绵悱恻的也是我!
裴青霜眼睛上的白布已然被打shi。
他知道那白布下是怎样的一双眸,那像是藏着天上最亮的繁星的双眸曾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然而这拥有星光的眼眸中,却不是别的女子的情意绵绵,而是怎样也遮掩不住的嫌恶与恨意。
令狐伤,你这样不顾别人的意愿,强迫一个弱女子,也配做一个剑客?你不是总说剑客要堂堂正正吗?这样也算是堂堂正正吗?
令狐伤怔住,呆呆的看着她。
他低下头,浅金色的发丝因为汗珠粘在颊边,仿佛雕刻出来的深邃五官能让任何一个怀春的少女沉溺心醉,他垂下眸,摘下她蒙眼的白布,直视她的眼。
目光坦然
作为一个剑客,令狐伤自然要光明磊落。
然而令狐伤不止是个剑客,还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男人。
我从未说过我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他粗粝的手抚摸着裴青霜的眼眸,忽的露出一个极为嘲讽的笑容。
令狐伤就是个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从来也没否认过这一点。
话音落下,他掐住裴青霜的腰肢,紧紧的贴向他的方向,使两人结合的更加的紧密。
唔,不要
这一下进入的太深,裴青霜控制不住身体的感觉,忽的一阵痉挛。
花xue的深处抽动十几下,喷涌出一股热流。
令狐伤发出一阵闷哼,那股热流直接浇到粗大欲物的顶端,他死死的抵住她花xue的深处,射出一股股Jing华。
唔你你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令狐伤慢慢抽出那根硕大,白浊的ye体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的流出,打shi了她的双腿。
他侧躺在她身旁,带着餍足过后的闲适。
大手盖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的按压着,一股股白浊接连不停的流出。
他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
夫人,会不会有孕?
裴青霜双目失神,也没听到他到底说了什么,面色疲倦:既然令狐公子已经拿到想要的了,可否让我休息?
休息?
令狐伤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笑,拉着裴青霜的手摸上他胯间的粗大。那根欲物方才才射过,现在不过这一会儿,便又昂扬挺首,气势汹汹的示威了。
夫人问问他可同意吗?
你无耻!
裴青霜欲缩回的手被他攥的死死的,强迫她张开五指,包拢着,顺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上下滑动。
看着裴青霜羞愤欲绝的样子,令狐伤心中的愤懑并未随着两人的肌肤之亲而消减,反而越来越深。
夫人这是何必,夫人既已成了我夫人,不管如何总要尽妻子的义务,倘若夫人不愿意,我也只能强着来。
说完,他将裴青霜翻了个身。
抬起腰肢,让她双膝屈起着床,被缚住的双手无力的撑着床头,才能不让自己直接趴下去。
你别这样
裴青霜身体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弄,可这种受制于人的羞耻让她得倔强慢慢瓦解。
听着身下少女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令狐伤心中一软。
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