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面实在是窄紧,就算他用手用力扒开,露出的小洞,也实在不足以让他那根硕大整根进去,堪堪只进去一个头,便卡住。
令狐伤微微皱了皱眉头,几不可见,仅仅是前端的蘑菇头一进去,就被甬道中的嫩rou紧紧的箍住,让他差点守不住Jing关。
而身下的裴青霜就觉得万分的不好受了,他那处似乎与中原男子不同,格外的硕大,她下面的洞口窄紧,又没有前戏,好像撕裂一般,卡住蘑菇头就再也进不去了。
裴青霜面色苍白,下身的疼痛让她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可她就是不愿在这个人的面前示弱,紧紧咬着下唇,一声也不吭。
这幅样子完全被令狐伤看在眼里,心中那点嫉妒就像是毒蛇一样啃噬着他,他不愿被她看轻笑话,即便这是他的第一次,也决不能输给她的野男人。
他稍微后退,卡住的蘑菇头发出啵儿的一声响声。
俯下身,亲了亲身下少女紧皱的眉心,试探性的吻上苍白的唇,她却紧紧的闭着,不让他进入。
令狐伤心中不悦,却也不强迫她,粗粝的大手轻轻揪住一边丰盈之上的突起。
那小小的ru头粉嫩嫩的,怯生生的探出头来,可爱极了。
这处的肌肤太过娇嫩又敏感,他的手指上厚厚的茧摩挲着,有种不一样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令狐伤紧紧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她倒也能忍,依然是咬着嘴唇不说话。
可手下的这俱身体生实在是Jing致,令狐伤冷峻脸上本来细长的双眼也瞪得微圆,细细的打量着,探索着。
他低下头,将另一边的ru头含进口中。
浅金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胸口下巴处,弄得她浑身痒痒的。那处小小的ru头被含进口中,霎时她的身体便微微抖动了一下。
拥有湛蓝双眸的男人却发觉了这一点,好似得到了鼓励一般,用舌头来回刮过ru尖,间或吸允几下,将那小小的ru尖沾染上了口水,亲的亮晶晶的。
裴青霜闭紧双目,努力抵抗身体中传来的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觉。
她不愿,就这样成为欲望的奴隶,跟一个不爱的人也能这样翻云覆雨做这种亲密之事。尽管她心知肚明,她早就不清白,可这种被强迫的承受着,却难免心中抵触。
令狐伤的大手从ru尖滑落至她双腿之间。
不知是因为年纪尚小,还是什么原因,她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无一根毛发,光滑细腻,触之如玉。
动作并不娴熟的分开两片幼嫩的花唇,因为方才的举动,那小小的洞孔处已然渗出点点黏滑的ye体。
指尖在洞口处点了点,沾上一点黏滑,涂在两片花唇上,触感就像是江南最上等的丝绸,让他爱不释手。
揉捏摩挲之间,他好似捏到一颗突起的小珠儿,每当手指抚摸到这一点,身下的少女便就微微颤抖,身体紧绷,好似再忍耐着什么。
是这里?
令狐伤夹杂着一丝暗哑的嗓音终是带上了些愉悦。
他捏住那颗小小的花珠儿,上下轻柔的捏弄,用粗粝的带着茧子的食指来回摩擦,将这可怜的花珠儿按的凹陷进去,再捏出来。
那里实在是太敏感,她想让他住手,却无法开口说出求饶的话来。又是酥麻又是酸痒的感觉折磨着她,一点点啃噬着她的Jing神,她的意志。
她的双腿颤抖着,死死的绷着肌rou,却依然无法抵抗这强烈的快感。
随着令狐伤的食指快速的弹弄花珠儿,裴青霜忽的睁开眼,贝齿一松,一声娇yin破口而出。
啊
随即,她的小屁股一下子往上拱起,xue口处吐出一大股shi滑黏腻的ye体,喷的他的手满手都是。
裴青霜简直羞愧欲死,这样如同鱼rou般任人宰割,说什么绝不妥协,可敏感的身体早已经沉溺在这番抚弄之下。
她杏眼睁得大大的,却茫然而毫无焦距,被泪水洗刷的眼尾红红的,因为高chao,她的双颊也带上两朵红晕。
当真是面若海棠,美不胜收。
令狐伤很想调笑两句,一看见她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眼神,心下不由得一软,侧躺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
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也
令狐伤咬了咬牙,语气轻柔的好似夏日最柔软的清分吹过花瓣: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虽不才,却也自信样貌才学并不输给旁的男人,你做我的夫人,以后我好好疼你惜你,你你别这样了。
他自小到大,并不爱多说话,一向沉默寡言,如今如此低声下气的哄个女人,实在是难为情极了。
裴青霜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空茫的瞳孔望着床板,映不出一点他的身影。
令狐伤忽觉心脏好像被谁用手死死的攥住,让他喘不过气来,那些冰冷从心口蔓延到全身,让他如坠冰窟,他需要什么来温暖他。
伸出手,从幔帐外拿进一条手帕,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