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好一番动作已然是大汗淋漓,纵然许鉴行设了结界,可耐不住地上的雪已经开始融化浸shi铺在地上的斗篷。
担心从安受凉,许鉴行随意披了件衣服,将她抱起护在怀中往庭院后去。
庭院之后是一方温泉,周围挂了层层叠叠白色的轻纱作为屏障。许鉴行抱着她下去,温热的水立刻环绕过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亭然。从安把身子没在水里只露出鼻子与眼睛,却也不好意思看他,但是想到刚才的场景总觉得难堪,终还是问道:他们是谁呀?为什么看不到我们?
许鉴行嗤笑,他们轻游山的弟子。都是些不成器的,连飞行都需要借助剑,自然看不破我的障眼法。
轻游山名声很大,就连从安也听说过。据说轻游山本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直到五百年前出了一位千百年来唯一飞升仙位之人,自此名声大噪,一跃成为世间修仙门派之首。然而关于这位仙者却并没多少消息传出,即便是重大场合也多不露面,不管是姓名,年岁还是模样都是神秘,无人可知晓。唯一让世人知晓的是两百年前仙者收妖为徒,轰动了整个修仙门派。
从安来了兴趣,壮着胆子问道:你也是轻游山的人吗?
许鉴行手里捧着她的头发,细心梳理着。闻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那听说你们山有个很厉害的仙人?许鉴行手上的动作一顿,又轻飘飘看了她一眼。从安被看地后背发凉,刚想说不问了,就听他道:从安,你话太多了。
他俯身过来,吻了吻她的嘴角,上面还可以隐隐闻到他的味道,心念一动,更深地吻了上去。
两人的气息彼此交融,从安被吻地站不住,只能背靠在石壁上,抵住自己不让自己滑落下去。
黑色的发丝如同藤花,丝丝缕缕攀在少女光滑的肩与胸前,逐渐蜿蜒向下,同那起伏的双峰一起没于水中。从安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许鉴行的攻势,却也开始蠢蠢欲动,双手不安分地在许鉴行身上撩拨着。
也许是因为常年习武,他的每一块肌rou都十分硬朗,明明穿上衣服的样子看着弱不禁风
许鉴行没有阻止她的撩拨,身体的反应强烈,他把头搁在从安的肩上喘息着。
听着他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呻yin,有个想法一闪而过。从安抿了抿唇,还是决定伸手向下探去握住他根部的囊袋,然后慢慢向已经肿大的顶端游走。上面溢出的粘ye滑滑的,触感明显与水不同。
她像找到乐趣一般在顶端按压着,指尖复又在上面打着圈圈往下,像是想阻止粘ye流出却又叫它溢出更多。
从安许鉴行抬起头,眼角已经泛红,喉结上下滚动着,表情有些痛苦。从安
他拼命压抑着那股想喷射出的欲望,猛地捉住她的手。
他看向从安,少女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被他捕捉到,他几近是咬牙切齿:谁教你的。以前的从安何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少女攀上他的胳膊,吻了吻他的眼睛,替你来找我的嬷嬷教的,她给了我一个册子,让我去找你前打开看。说到这,从安想到花册里惊为天人的画不禁红了脸。
多事。许鉴行皱眉。又想到什么,犹豫了一番还是问道:你后悔吗?
他低下头,问出了这句话却又不敢看她,害怕她给出与心里不同的答案。
其实就算后悔又如何,他也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
从安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上他的嘴角。没有。
在这个世道,特别是她们这样平民百姓,在很多时候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在她以为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重病而走投无路的时候,能有选择摆在她的跟前时,已经是分外感激,而代价不过是个她而已。她对这一切都是坦然接受,至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从安想地很明白,那些从来没有命来得重要。
许鉴行心念一动,弯腰抓住她的膝盖后向上提起,从安惊呼一声下意识将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这般姿势促使那圆润的顶端结结实实地抵在洞口,却又因为方向不对未能进去。
许鉴行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屁股:从安,放松!
从安还是紧紧地将他抱着,只是屁股略向上抬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慢慢抵入,温热的洞口被破开,往更为深处的花丛探去。
这样的姿势比想象中进入地更深,在温热的水中,每一寸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从安已经敏感到不行,在水中沉沉浮浮,只能将唯一的浮木紧紧抱住,可每一次的深入都将她一点一点扯入更深的深渊。
亭然,亭然
从安再次醒来时房里没有其他人,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换好了衣裳。她下了床刚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什么跑回去穿好了鞋子。
亭然!亭然!从安地喊道,却无人回应,连回声都没有。
她开门出去,院里没有人。偏房,书房,温泉池里都没有人。
结界外又飘起了雪花,一眼望去,满山的白色单调又孤寂,太安静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