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坐在了那边儿,实在是放心不下,还是赶了过来,一过来,便见着了这让人头大的一幕。
才不过是片刻没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就干出了这么个事儿,怒火中烧的白大人连风度都顾不上了,飞快地跑了过去,将曼枝儿从草丛中给拉了起来。
曼枝儿自个儿还不晓得是什么个情况呢,便被拉到了白大人的后边儿,还收到了白大人恶狠狠的眼神儿一枚。
待得白大人见着了那草丛中站着的人儿,那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诸位道这女子是谁,正是害的张阁老家中孙儿坠马的那一位秦丞相的宠妾啊。
更过分的是,那女子竟还直勾勾地看着曼枝儿,气的白大人差点儿上前打人。
白大人连看都不看那女人一眼,拉着曼枝儿便走。走到了那假山的边儿上,一把子将人拉进了假山里,对着她的红唇儿就是一阵儿的撕咬。
“唔...白混蛋!”曼枝儿的骂语全给堵在了嘴儿里,白大人像是一匹发疯的野兽,半点儿的温柔都没有,带着将她吞吃入腹的气力,死命地撕咬着。
曼枝儿双眼含着水光,无力地承受着白大人的亲吻,嘴唇上传来的一阵阵的刺痛,差点儿没教她哭出声儿来。
也不晓得亲了多久,直到二人的嘴巴里边儿出现了血腥味儿,白大人才算是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曼枝儿。
“往后不许随便在外边儿勾引旁人了。听见了没有。”
曼枝儿一听这话儿就委屈了,她方才无端端被人扑倒,倒在那草丛里,身上还有些疼,这白大人还不分是非,上来就说她,她心里能痛快吗。“谁勾引人了,上来就乱泼脏水,你这人烦不烦呀!”说着,便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白大人的怀抱。
可白大人的双手,像是铁打的一般,牢牢地锁住了怀中的人儿,“不许走。”
月色下的曼枝儿,那双眼睛清澈得出离美丽,白大人心里的惶恐渐生,生怕眼前的人儿会消失不见。心中的愤怒与惶恐交织着,教他那颗聪明的脑袋,忽的没了用处。
可看着曼枝儿生气的模样,他本能的反应,就是伸出了shi漉漉的舌头,在那被他咬伤的红唇儿上,细致又温柔地舔舐着。
“嘶,疼~你走开!”曼枝儿可不想买他的帐,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别以为他现在舔两下,她就能原谅他了。
可曼枝儿堵着气儿不去理他,白大人就用着那种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她,像只无家可归的大狗一样。再加上白大人那张脸,确实挑不出毛病来,被这样儿一张俊脸盯着,曼枝儿的心,哪里还硬的起来。
对着他的胸口重重一锤,说了句“回家再收拾你。”便转身出了假山。
一见着曼枝儿不生气了,白大人才算是舒了一口气儿,急急地从假山中出了来,巴巴地跟在曼枝儿的后边儿。
走到了一半儿,曼枝儿想着他到底也是关心自个儿才会出来,也不再赌气不说话儿了,拉拉他的袖子,“前边儿是什么情况,你方才过来寻我,不会又甚么事儿罢。”
白大人坦然一笑,将曼枝儿拉他袖子的小手儿牵到了手里,“一切我自有安排,你莫担心我了。”
说到了正经的事儿上,白大人脸上丝毫没半点儿的彷徨,眼中还透露着势在必得的锋芒。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浑身像是散着光芒的天神一般,着实教人移不开眼来。
曼枝儿现下才晓得,为何长安城里的姑娘,会对着这个男子,如痴如狂。
没几步,便回到了宴会的正厅。
那秦丞相一见着白大人回来,眼中Jing光一闪,对着手下人做了个隐晦的动作。随即,马上起了身来,走到了白大人的身边儿来。
“哈哈哈,白大人,久仰久仰。早就听闻白大人年少有为,是咱们朝廷的中流砥柱。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啊。今日大理寺少卿白大人肯抽空前来小老儿的府中喝一杯薄酒,咱这府里,那可是蓬荜生辉啊。”
说着,还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了白大人的面前,“来来来,这一杯薄酒,就当是小老儿怠慢的赔罪,还请白大人一定喝下,哈哈哈哈哈。”
白大人接过酒杯,却并不去喝,不卑不亢地对着秦丞相回礼,“秦丞相之言,下官可不敢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在白大人这儿碰了个不软不硬呃钉子,秦丞相也不生气,继续笑呵呵地看着白大人,“诶,白大人莫要过谦了,现今儿的百姓即便不知天子名号,也知你白大人办公清廉的美名儿。本官这可是,十分地钦佩啊。”
这老狐狸。
白大人眉头微微皱起,秦丞相这话儿说的可是险恶,这不是说他越俎代庖,名声儿比天子还要大嘛。若是真传了出去,那位多疑的圣上,指不定又要干出什么烦人的事儿来。
“丞相慎言,这话儿大言不惭,若是叫旁的人听了去,不晓事儿的,还以为丞相你,断了天子视听,这才教百姓不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