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显帝色厉内荏地呵斥,瑟缩着向后躲去,却依旧能清晰感觉到那只手划过喉管,抚过胸腹,向无法合拢的隐秘处探去,“丫头,别在这里……”
“世叔不是已经想明白了吗?”江辞准低笑,手指本堪堪碰到他的耻骨,又绕了个弯转去摸他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则环住他的腰,将人向自己怀里拉过来,“阿辞不会放你离开,也不会信你说的什么放过哥哥的蠢话。我既然舍得骗你伤心,便也舍得做些其他。世叔不如乖乖跟着我走,也能少吃一些苦头。”
显帝闻言却像没听到一般,只略俯下身向她靠过来,唇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抵在她耳边轻声道:“疼吗?”
江辞准动作一顿,手下的力气突然加重,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怀里,嘴上却还云淡风轻:“世叔好手段,阿辞佩服。”
显帝轻笑一声,还想说些什么,江辞准的唇已经吻了下来,将他的声音全堵回喉咙深处。
“惟则!”显帝佯怒低喝一声,想要偏头躲开。
江辞准自然紧追不舍:“惟则定力不够,可不敢再让世叔开口了。不过为显决心,也确实该让棠奴好好记着主人说的话才行。”
“唔!”显帝闷哼一声,在下身游走的手终于抚向脆弱的中心,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练武的薄茧,慢条斯理地抚过性器的每一处细节。
与之全然相反,唇舌的动作异常激烈,舔过齿列,勾着他躲避的舌纠缠,沿着上颚的弧度去逗弄喉咙尽头的软rou,麻痒感逼出他的呻yin,和止不住的津ye。
“嗯~哈……”呻yin忍不住带上甜腻的尾音,下身的动作也逐渐粗暴起来,将jing身与囊袋拢在手心用力揉搓,指尖探向更深处,顶着会Yin扣弄。
“呼……唔……阿辞……阿辞……”唇才得了自由,显帝便忍不住仰头大口喘气,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而不自知。
江辞准则俯身向下,放开死死抱着他的腰,任由显帝软下来的身体被铁链吊在半空,唇舌裹住未经抚慰已然挺立的ru尖,齿列合起,重重从敏感的ru孔刮过。
“嗯哈……痒……”显帝颤抖着将胸迎向烫热的唇舌,根本没注意到江辞准扶在他腰后的手偷潜向下,抚过尾椎,滑入tun缝之中。
江辞准突然放开他的ru粒,抬头巧笑嫣然:“世叔,怎么还没碰,这里就shi了呢?”
那是你射进去的东西!显帝咬着唇不说话,后xue却激烈地开合起来,挤出更多粘稠的体ye。
闷笑一声,江辞准也不再逗他,指尖埋入紧致的xue口,感受到内壁争前恐后地涌上来裹紧她的手指,被按压时又瑟缩着退开。
“唔……嗯……”显帝眉头紧皱,挣了挣锁紧的手腕,双目赤红,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丫头……解开。”
“世叔想要了?嗯?”江辞准眯着眼看他,手指更放肆地在他体内翻搅,然后猛然按上了早已熟悉的前列腺。
“啊……嗯啊!”显帝惊喘一声,身体不由得下沉迎向她的手指,性器吐出一大股黏ye来,令双腿间更为shi滑。
江辞准放松了手铐的链条,将他两手攥在一处下拉,强迫他弯腰趴跪在地,然后只听咔哒一声,手铐被连接锁在嵌入地面的铁环之中。
手指早已从后xue中退了出来,被扩张开的xue口一阵酥麻,深处却泛上显帝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的空虚。
“丫头……你这牢房……当真是用来……关押犯人的?”回头追着江辞准的身影,显帝忍着喉咙深处的痒意,颤抖道。
“被世叔看出来了?”江辞准绕到他身后,半跪在他合不拢的双腿之间,一手逗弄着艳红的xue口,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向食盒,她记得有……
后身突然被刺入某个坚硬温凉的细长物件,xuerou受惊一般前赴后继拥了上来,显帝回头却看不到身后的景象,下意识道:“是什么?”话音出口,才想起上次这般时下场何等凄惨,身体已经恐惧地向前躲去。
江辞准对他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齿列,也不说话,只将之埋的更深,然后手腕上扬——
“嗯...是茶壶?”察觉到有ye体从那硬物尖端流出,显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丫头...别——嗯?”然而话音未落,眉头却骤然拧在一处。
涌进来的ye体起先是一阵温热,瞬间便灼烧起来,内壁一阵火辣辣的灼痛,不由得分泌出大量肠ye试图将之冲刷出去。奈何出口被江辞准死死堵住,也只是让本就一塌糊涂的内壁更加黏腻shi滑罢了。
“上好的海棠秋,世叔是七月生的吧?正是秋海棠开花的时候。”江辞准一边轻松地说着,一边手腕更扬,将壶中的酒ye尽数倾倒进他的后xue之中,“秋海棠七月开花,八月结果,如此早成,确实与世叔一般无二。这酒本是要用来喂世叔另一张嘴的,不过世叔千杯不醉,这点酒量怕是无用,阿辞想来还是让世叔这样尝尝比较有趣。世叔感觉如何?”
“嗯....哈,住......住手——痛......”显帝此时哪里还听得清她说些什么,腹内一阵绞痛,也不知她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