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天,只要霍尔·法兰杰斯回来,娜斯塔西娅都会得到她渴望的怀抱和亲吻,身体情动之时,空虚的小xue更会被塞得满满的,随着漫长的律动结束,颤栗的灵魂也在无尽的满足中安眠。
浴缸里水波荡漾,娜斯塔西娅背对霍尔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日渐圆润的肚子,身体上下起伏,吃力地用紧窄的小xue套弄那根巨物,随着她的动作,水汩汩溢出。
霍尔一手擎住她的ru房,一手揉捏她的娇tun,暗眸看着小巧chao红的股间,一根青筋暴起的巨龙时而没入她的身体,时而露出一小截,画面极具诱惑。
动了没几下,娜斯塔西娅就像被抽光了力气,无力靠进霍尔怀里,小xue被直挺挺的巨龙插进深处,两人的下体紧密结合,再看不见一丝间隙。
累了?霍尔含住她的耳垂,明知故问道。
娜斯塔西娅的脸颊红得滴血,水汪汪的蓝眼睛飘忽地眨着,嗫嚅道:没、没力气了
话音一落,霍尔掰过她的脸,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细细地舔舐她的唇齿,她喜欢接吻,再累也会热情地回应他,吸吮他的薄唇,小舌头试探似的,只要一探进他的嘴里,她就高兴得仿佛冒险成功。
水堪堪没过娜斯塔西娅的一半胸脯,动情而变硬的ru尖时而浮出水面,时而沉入水里。霍尔握住一只ru房时,发硬的ru尖便抵在他的掌心,小小一粒。他捏着它蹂躏,清楚地感受到她的rouxue在蠕动,媚rou包裹jing身,吮吸得销魂。
唔
ru房被玩弄,娜斯塔西娅腰肢弓起,不安地扭动身子,却更把丰腴的ru房送进男人掌心,供他肆意揉捏,身体深处暖流阵阵,但一缕都流不出,紧绷的xue口被堵得严丝合缝。
雪白的ru房很快晕开粉霞,娜斯塔西娅娇yin一声,胯部不由自主地摆动,为了抚慰说不出的痒,可是她自己动几乎没用,反倒像是隔靴挠痒,更难受了。
她急得要哭,霍尔还气定神闲地玩着她的ru房,对她愈发焦急的扭动视而不见。
先生娜斯塔西娅手足无措,走投无路拍了拍肚子,动
她拍了两下,霍尔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忍俊不禁道:怎么了?
那里好难受娜斯塔西娅泫然欲泣,哼哼唧唧,我想要,先生,再动一下呜呜
霍尔淡淡一笑,顺着她的肚子摸下去,捏住敏感的Yin蒂揪扯几下,迷乱的女孩霎时安静下来,红唇微张,眼里盈满高chao的水花,深蓝如墨的瞳孔微微一扩。
几秒过后,她闭上眼睛,温暖的身子在高chao余韵中颤栗。
深邃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的餍足静谧,霍尔深吸一口气,在她的脸颊、下巴、脖颈、肩头落下细密的吻,吻够了,他将她提起来,巨龙整根抽离,她惊颤几下,突然空荡的小xue里涌出暖流阵阵。
待娜斯塔西娅回过神,她已趴在盥洗台上,大大的镜子里,霍尔站在她身后,大手搭在她身上,粗硬的巨龙抵在空虚的xue口,她看不见,却感受得到熟悉的硬物,不禁吞咽一下,脑袋埋进臂弯。
把头抬起来。霍尔看着镜子道。他喜欢看她的脸,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她迷离惶然的神情叫他百看不厌。
娜斯塔西娅乖乖抬起头,透过镜子,和他对视一眼,看见他勾唇一笑,紧接着,硕大的巨物送进她的身体里,她哑然失声,身子瑟瑟发抖,双腿险些站不住,脚趾用力抓着地板。
霍尔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大手难耐地捏着弹性的雪tun,又将被撑开的花xue口掰得更开,巨龙深入浅出地抽送起来,规律的动作在女孩的呻yin里渐渐变得快速猛烈,拍打得娇嫩的tunrou一片chao红,两条笔直的玉腿颤巍巍,要不是胯部被钳住,她几乎就要跪下去。
rou体的撞击声在浴室里总是格外清脆,在娜斯塔西娅听来,还格外响亮,夹杂潺潺水声,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光是听着,她的灵魂都酥麻得仿佛电流淌过。
她的ru房压在盥洗台上变了形,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也被她的ru房捂暖了。
到后来,她再抬不起头,一只手臂被捞起向后拉去,身体不再向前耸动,像被固定了一样,被迫承受着一下一下没有缓冲的有力撞击。
她的脸贴着台面,气喘吁吁,没有一丝理智地呻yin着,声音沙哑而微弱。
最后,狂野抽插数十下,霍尔抽出欲龙,一股白浊射在抽搐不止的红肿花唇上,伴着泛滥的蜜ye啪嗒一声往下掉落。
小rouxue收缩着,还缩不回封闭的原样,红红的xue口成了一个小圆孔,霍尔没忍住抬手,一根长指戳了进去。
娜斯塔西娅夹着他的手指轻哼几声,紊乱的呼吸也还未平复。
良久,清洗干净后,霍尔将她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她眨巴眨巴眼睛,立刻侧躺下去,缓了一口气,道:晚安,先生。
每次在浴室里做了一回后,她都无比想念这张大床,和在浴室里比,在大床上果然是要舒服一些。
霍尔拉过被子盖在她赤裸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