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敞亮的起居室里,娜斯塔西娅一边低头系上睡袍的带子,一边走出衣帽间,猝不及防撞上一个宽阔的胸膛,险些向后摔时手臂被握住,整个人笼罩在高大的Yin影中。
先生?
娜斯塔西娅难以置信地仰起头,霍尔颔首看她一眼,托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随即放开她。
娜斯塔西娅还没反应过来,唇上留着柔软的触碰。
要去游泳了?
霍尔晦涩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她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襟口松垮,露出一小块雪白风光。
娜斯塔西娅红着脸,低头抿唇道:嗯。
去吧。霍尔侧身,长臂一伸帮她开门。
娜斯塔西娅依然不敢相信,唇上仿佛还有他的气息,唇角不禁漾开笑意,突如其来的幸福到了眼底。
她呆呆走出门,走出几步,蓦地回身,先生,你要游泳吗?
霍尔似笑非笑地摇摇头,娜斯塔西娅只好道:那我走了。
她便真的走了,霍尔想了想,也不拦着她,由她去玩。走出门时,穿着白色浴袍的罗莎琳德拿着一个盒子朝他走过来。
先生。她把盒子递给他。
这是什么?霍尔打开盒子一看,脸色微变。
这是之前夫人让我准备的。罗莎琳德一句话把自己摘个干净,颔首致意后,转身往娜斯塔西娅离开的方向走。
霍尔合上盖子,回到房间里,把它放在床头柜上,眸光又在抽屉停留片刻。
待他走出房门时,却见娜斯塔西娅去而复返,急急忙忙的,圆润的小脸有着异样的红粉,一看见他,连忙低下头去。
怎么回来了?
娜斯塔西娅一咬唇,迈着小碎步到房里,双手绞着,鼓起勇气道:我我想让先生看看我穿内衣,不对,穿泳衣的样子。
霍尔当即会意,目光下意识看向远处床头柜的方向。
罗莎琳德很机灵。
他不动声色关上门,低声诱哄道:给我看看。
和医生谈完话,霍尔不相信娜斯塔西娅难过的原因那么简单,他让罗莎琳德去问,直白问,不问清楚就滚回玛拉身边去,换一个会问的人来。
然后,罗莎琳德问完回来说:先生,里奇医生说的八九不离十。娜斯塔西娅很在意你,因为你不再与她亲近,她以为是因为她的肚子,所以她很难过。
原因真的就是这么简单。霍尔有些哭笑不得,怀孕的女人是脆弱的,这段时间里,他极尽克制才没碰她,因为怕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过到别处去住,但习惯一旦形成不太容易改,他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辗转反侧。在欧洲的时候,一人独眠,没有一个傻子在身边搞小动作,他反倒觉得太清静了,因此异常想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她怯生生的笑。
每天晚上,他睡在她身边,连抱她一下都怕自制力崩溃,看着她背对他,他又以为她在看床头柜,在看她的康里。
谁曾想,傻子原来也抓心挠肺,在想他为什么不碰她。
娜斯塔西娅扯开松垮的带子,缓缓脱下清凉的真丝睡袍,只穿着墨绿色泳衣的雪白身体倒映在男人愈发晦暗的眸中。
她的身材高挑匀称,肤白似雪,被浓郁的墨绿泳衣一衬,更显气质独特。远处阔窗透进来的日光隐隐笼罩在她身上,融融的光勾勒出她的身体轮廓,就像一个发光的女神,圣洁无暇。
霍尔瞳孔紧缩,欲望无声蔓延,他走近她,拉起她轻颤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道:解开。
娜斯塔西娅倒抽一口凉气,纤细的小手倒是灵活,解开衬衣纽扣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到了男人劲瘦的腰间,金属皮带扣凉凉的,像冰一样冻着她的指尖,她缩回手,小脸却被捧起,久违的吻令她无法抑制而轻轻颤抖。
唔
她手足无措,小嘴里被扫荡,笨拙的小舌头伸不进男人嘴里,双手时而在肚子上紧握拳头,时而垂在身侧抓着空气。
禁欲多时的男人气息滚烫而凛冽,浓烈的欲望已经撩拨难以再平复。漫长炽热的吻一结束,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脱下黑色衬衣,再度拉起她的小手放在皮带扣上,道:继续。
娜斯塔西娅微微喘息,脸蛋正正对着他结实的窄腰,气流喷洒,烫得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她抿唇解开皮带扣,轻轻抽出来,放在一边。
霍尔眨了一下眼睛,腹肌的感觉被放大,她的吐息在侵蚀他的理智,他无法克制而拿开她慢吞吞的手,动作利落地释放出已经半硬的巨龙,张嘴。一声命令,按着她的脑袋干脆插进她的嘴里。
娜斯塔西娅呜咽一下,眼睛泛出泪花,后脑勺被牢牢掌控,只一施力,她便无法抗拒地将粗壮的jing身含得更深,深到喉咙,泪水成行流下。
舔它。
太久没有这么做,娜斯塔西娅生疏得忘了,经霍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