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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已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笃笃笃落在屋顶与四壁,像山妖水怪在叩门。
忘忧虽然犯浑,但他今日毕竟是闹了一出大的,林风弦怎么也不敢再刺激他了。领着忘忧进了卧房,施咒整理一番,道:先好好睡一觉罢。
忘忧坐在床沿儿,愣愣地道:师父
却又见师父从床上抽出来一个枕头,道:我睡地上陪着你,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
忘忧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我想和师父一起睡。
少年哀哀地看着他,手心滚烫,眼神也滚烫,让林风弦难以承受地转过头去,你热。
我小时候更热,师父都没嫌弃过。忘忧也不知想了多久想出来这个逻辑,师父身上,香。
林风弦于是想起忘忧小时候,还是一头化成人形就走不穩路的小笨龙,每天要洗三遍澡,凉水都能给他整成温泉,林风弦也是想着取长补短嘛,就每日抱着他睡觉,指望他不要自己把自己给烧死了。毕竟他那么笨。可现在他长大了,男男有别,龙草亦有别
师父!忘忧像是不耐烦了,伸长臂一把揽住了他往床上压,另一边哗啦吹熄了烛火。俄而他就像个终于抢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四只爪子都贴上来侧身抱紧了林风弦不肯撒手。
又是林风弦所熟悉的黑暗,伴随着灼烫的呼吸声。
还有一根,不,两根,硬得像铁的rou棍,顶着他的大腿。
忘忧没有动,他不敢动,因为他知道师父不喜欢这两根东西,它们太丑了。可是实在有点难受,他一面嗅着师父身上的青草香,一面小心翼翼地动着腰身,将Yinjing在被褥上摩擦,可是这也于事无补,两根家伙竟涨得更大了。
他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憋的,头疼起来,便连带着断角的伤处也发痒。他伸手想把白布扯下来,却被师父按住了,清冷绝尘的声音响起:怎的,疼吗?
这一声平平淡淡,却好像能勾出少年所有的委屈。被抛弃的不安,被嫌恶的卑微,山中无别事,只有虚度的年华和他白衣的师父。真疼啊,他愿意切掉自己的角换师父永不离开,可是到最后,师父也没有真的应允了他。
师父是草木生灵,榆木脑袋,不晓得说谎。他不应允,那就是终有一日,会离开的意思。
忘忧抱紧了师父的腰,真像一株草一般,纤细柔韧,还散发出香味。他埋头在师父衣襟里,过了半晌,才终于双角颤了颤,道:疼
终于是说出来了。林风弦想,自家这个属驴的,能说出一声疼实属不易,自己不好再给他脸色看了。努力放轻柔了声音,可听上去仍旧似微冷无情的风:到明年也就长出新角了,男子汉,要学会忍耐。
忘忧不应,只将身子又往林风弦身上嵌得更紧,林风弦拧了眉毛,背后已汗shi了一片。忘忧知道他热,一脚蹬去了锦被,下身像寻到了路径般,胆大包天地往师父腿间拱。林风弦刹地变了脸色:你做什
忘忧抬起头来,散了一半的白布间,乌黑清亮的眼睛里竟盛了泪,他说:到明年,师父还陪着我吗?
林风弦哑然。
他忽然伸手一推忘忧,自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可是腿间的shi热却不容忽视,就在方才片刻之间他将脸埋进枕头里念清心咒,一边想自己真是有完没完,一边想自己只有两年光景了,要不索性出山去,找一个比小金龙更阳刚、更Jing悍、更粗更大更硬的来双修了得了
身后的少年抖抖索索地环住了他的腰,像是永遠甩也甩不脱的小虫,还可怜兮兮的拿断角贴着他脊背。他一边拿两根东西往林风弦腿间拱,一边像若有所思地道:师父,您您也shi了?
少年的Yinjing滚烫,像淬了火的楔子,不劈开他不罢休。也许是清心咒念得串了行,林风弦一念之差,腿间竟给他钻了空子,夹住了两根巨物,他立即倒吸一口凉气:
这也,太大了。
真不愧是个畜生。
可是少年进到他双腿之间后,却不再动了,只低低地说道:师父,您要去哪里,我也去哪里,我可以给师父跑腿,可以给师父骑,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可以保护师父师父,我下面,不舒服,师父帮我
他嘴上颠三倒四,胯下也颠三倒四,要动不动的令林风弦无语,没有灯火,林风弦低下头只看见腿间两根东西的轮廓,青筋怒张,顶着微红的、撑到全开的伞盖,像是自弃地暴露出自己。林风弦被他的话语扰得心思乱极,喉头更是发渴,鬼使神差地,他朝腿间伸出手去
啪地一声轻响,他的手却被忘忧捉住了。他看不见忘忧忍得极辛苦的表情,只听见他说:脏,师父不要碰,我
他轻轻摆动腰身,像要往外抽出去了,却又突然往内侧一拱,林风弦一个没忍住,啊了一声,又立刻捂住了嘴。
这一声叫唤好像激起了忘忧骨子里的兽性,他的动作蓦然就大开大合起来,直把林风弦腿间当成了肆意抽插的洞xue,前前后后一根筋地摩擦那一处地方,囊袋啪啪地拍打在林风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