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
陈放重复了之前说的那句话。
既然都认识,那么大家就一起吃个饭吧。
好好的一顿饭,谭滢吃得味同嚼蜡。
谭海总是给她夹菜,扮演着一个照顾妹妹的兄长角色,还和陈放陈炎谈笑风生。
只有谭滢坐立不安,心里虚得很。
又是逃跑,又是曾经的追求对象,再加上见过了王总。
已经不知道踩了多少个雷。
饭吃到一半,谭滢借口去卫生间,就想悄悄地溜掉。
在她的计划里,她要躲起来,让自己的失踪来向哥哥施压,和他谈判,直到他同意不会再一天到晚地关着她。
没想到谭海跟了过来,直接把她拉进了男厕所。
男厕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谭滢一进去就向谭海求饶。
哥,我错了。她简直要哭出声来,而谭海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手像钳子般箍住她的手腕。
哥,我手痛,你先松手好不好谭滢手腕的皮肤被他箍出一圈红痕,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她眼泪汪汪地朝他求饶,却被他压到墙壁上,随后他的身体也紧紧地贴了过来。
谭海低头用舌尖挑逗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谭滢的耳朵里,让她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衬衫下摆伸进去,从腰间一路抚弄上去,隔着内衣揉捏她的柔软。
爱意和久别使得她的身体难以抗拒他的热情,尽管谭滢并不想在此时此地与他做什么,但是当那具熟悉的身体靠近的时候,她已经无法推开他。
他身体的味道包裹着她,让她在一瞬间有种被母亲羊水包围着的错觉。
一番调情下来,谭滢的腿有些发软。
他的下身挤进了她的双腿间,他的那团庞然大物早就把长裤撑得鼓囊囊地一团,这使得谭滢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欲望。
哥,我错了,我们回家做好不好谭滢心里慌张,声音里带了哭腔。
她并不知道谭海在门口立了个正在维修的警示牌,还锁上了大门。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谭滢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来。
然而谭海并不理会妹妹的求饶,他一边吻她细白的脖颈,一边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另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背,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当他的手握住谭滢绵白的胸ru时,谭滢的ru尖一颤,站得不稳,眼看着就要滑下去。
谭海捞住她往下滑的身体,把她抱去了洗手台上,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将她上半身剥得只剩下无法固定的胸衣。
这是低矮的儿童洗手台,谭滢坐上去,只得仰头看他。她看见他深褐色的眼眸里密不透光,压抑着浓重的情欲。
哥,不要在这里谭滢没来得及多说几句,就被他的吻封住了嘴唇。
他的舌叩开她的牙关,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纠缠和吮吸她。
暴风骤雨般的吻让谭滢喘不过气来,她在意乱情迷之中面色chao红,不知不觉地,半裙已经被他脱掉,扔在地面。
陈放他们还在等着谭滢好不容易躲开了他的吻,残存的理智让她暂时不被情欲主导。
她嘴角溢出他们交缠时的涎水,但她开合的嘴里却吐出了别人的名字。
谭海很是火大。
他拿出谭滢的手机,找到通讯录,拨打了陈放的电话。
你自己说。他将手机放在她的耳边,自己却低头含住了她的ru,用舌头打着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她硬起来的红莓果。
陈先生,我身体不是很舒服,和哥哥先走了
她话音刚落,谭海的手已经从她的腰间游移至大腿内侧,隔着内裤抚弄她的Yin户。
谭小姐,那我们下次陈放话还没说完,谭滢就挂掉了电话。
谭海在她刚挂断电话的时候圈住了她的身体,下身长裤退到脚面,挺翘的性器把平角裤撑出棍形。
哥她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大家伙,又咬着唇仰头看他,眉眼shi漉漉的,像是浸满了春夜的一场小雨。
含着嗔,含着喜,含着情,含着欲。
哥,不如我们去你车里好不好?她的口里吐出这样的字眼,声音又娇,表情又媚,勾引着他,差点让他答应她的要求。
谭海不知道妹妹是从那里学来的这些勾引人的东西。他从小就见识过妹妹的厉害,知道她在人前和人后是两张脸。
她以前从未在他面前演过。
如今她也开始对他演戏了,要求他这样,要求他那样,要求他衣冠楚楚温柔绅士,不要在厕所这样的地方作弄她。
她为什么不去当个演员呢。
谭海没有回应谭滢的话,也没有停下手头地动作,将她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褪了下来,勾在她细细的脚踝。
眼看目的无法达成,谭滢也不想再装得娇媚乖巧,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