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谭滢知道了她哥带给她的那股违和感从何而来。
她是个很敏锐的人,不管是对于经济还是情感。
在她回来之后,谭滢没并没有从谭海的身上感受到真正的温情。
谭滢以为那是因为他坐牢的那三年,时间和空间使得他对她的爱意变得稀薄。
他在性事上还那么粗暴。
一会儿又赶她走,一会儿又不让她走,一度让谭滢觉得她哥得了什么Jing神分裂。
反正他们的亲妈都有Jing神病,搞不好他们亲爸也有。
Jing神病会遗传这事儿不稀奇。
反正谭滢现在什么都懂了。
黄赌毒这三样东西沾上了,神仙都救不了。
这是小时候邻居家老nainai经常在嘴里念叨的话。
老nainai有个儿子,运气好得不得了,赌钱很少输过,及时金盆洗手给家里买了三间铺子和两套楼房。后来他开始吸毒和嫖娼,把自己赌钱挣的家业败得干干净净,全家人又回了这栋筒子楼。
这个男人死于吸毒过量。他同时还患有艾滋病和梅毒,死的时候已经梅毒四期,全身溃烂。
谭海扯下领带,捆住谭滢的双手,将她捆在床头。
他解皮带的动作让谭滢瞪大了双眼,她不住地往后退缩,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他与父亲的身影重叠起来。从动作到神态,从表情到目光。
她甚至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害怕抬头会在他的身上看到父亲的脸。
直到谭海进入她的身体,谭滢才知道他在第一次的时候有多温柔和克制。
他充血的性器利刃一样劈开她的身体,她的尖叫和哭喊被他的唇舌吞噬,他咬破了她的嘴唇和舌头,疼痛使得谭滢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谭滢在刹那间明白了刚见面时他说的那句回去吧,不要再回来的含义。
这是他的劝诫,抑或说是警告。
你不是喜欢钱吗,十二三岁就能为了钱和老男人上床真是贱啊。
他双手掐着她的大腿,把她乱动的双腿分得很开,性器进入得更深。
谭滢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并没有和王总上床,只是看着王总撸管。
她现在也说不出话来,她知道他不会听她的解释,在他眼里,和王总上床与看他撸管同属于背叛,是对他的侮辱。
泪水流了满脸,谭滢只剩下哀求,这哀求也被他撞得稀碎。
她知道自己的下体肯定流血了,血ye和分泌出的爱ye让他的抽插顺利起来。
我现在就有很多钱以后还会有更多钱,数不清的钱,你想天女散花都可以
他发了狠地干她,那柄圆头锤凿得她的灵魂四分五裂,她在他毫不留情的撞击中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天花板发了黄,一盏白织灯孤零零地吊在上面。筒子楼的防水做得不行,天花板角落渗了水,不知道这个水是楼上流下来的还是外面的雨水,那一大片地方长出了发黑的青苔。
室内没开空调,正值炎热的夏季,谭海额头上滴下来的汗水滴进谭滢的眼睛里,她被盐类刺激到闭上眼睛。
幺儿,睁开睁开眼睛。
她怎么还敢去看他。
他早就不是那个温柔地说着幺儿,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的哥哥了。
他是一个全然的陌生人,他们之间除了血缘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男根撞开她的宫颈,谭滢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身体弹了一下,被他压制住。
当年父亲是怎样强jian母亲的,如今谭海就怎样强jian着她。
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
他们有着一脉相承的暴戾因子。
这种暴戾早就在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就有了端倪。
谭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又徐徐退出来一些,把Jingye涂满她的Yin道。
她没有在这场强暴里获得任何快感。
他拔出来半软的性器,伸到她的面前让她舔干净。
谭滢扭头,并不配合,又被他掰回了脸。
那根东西怼在她的脸上,Jingye的腥味和海洛因的酸臭味让她作呕。
舔它。他命令道。
谭滢没理他,他就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半软的性器塞进她的嘴里。
谭滢用舌头把他的东西推出来,却让他第二次硬了。
他这次硬得比之前还大。
谭海把谭滢绑缚的双手从床头解了下来,绑在了身后,把她调整成了屈辱的跪姿,硬邦邦的性器拍打她的脸。
谭滢仇恨地盯着她哥,哑着声:谭海,我是你亲妹妹。
他闻言笑了。
那你最开始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你亲哥哥呢?
谭滢愣在原地,耳朵里都是轰鸣声。
谭海则趁机弄开她的嘴巴,让她为他口交,手伸进她的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