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给方停絮一次机会,那天她一定会走另一条路。而不是无意间偶遇前未婚夫,被他抓着听一些要把她救走之类的疯话。
这样她也不用跟贺定兰撒谎,然后被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
方停絮走到桌旁倒了杯水,胸前哗啦啦地响。这是一间密室,没有窗户,只有随处可见的红烛和硕大的夜明珠。她数不清自己被关了多久,可能是七八天,也可能更长。总之是从某天睡醒开始,她发现自己被关在这里,一丝不挂,只有ru头上穿了一对孔,牵着细细的锁链。链子很长,足够她在屋里活动,只是偶尔睡觉时会被压住,然后一翻身把自己疼醒。
这里其实没有特别不好,外面有瑞雪候着,有什么要求敲敲墙都能满足。除了出不去,一应用度都和以前一样。贺定兰当然也每天都会来的,甚至一直没有特别粗暴地对待她,只是从不听她解释。
方停絮拄着下巴长叹,这日子总得有个头吧?怕的是男人想一辈子关着她。
既然怀柔政策行不通,不如试试激将法?虽然她大概会受些皮rou苦,但是……不破不立吧。
方停絮制定好新的交涉方案,耐心等贺定兰过来。
贺定兰是晚膳时分来的,两个沉默无言地用膳。开始那几天方停絮还试着跟贺定兰解释,但每次没说几句就被男人打断,然后按着她做到没力气说话。
方停絮知道,虽然这段关系中她是一直被欺负、被胁迫的那个,但贺定兰才是没安全感的那个人。他是真的怕她说出伤害他的话。
可这次她不得不先伤害他一下。
两人用过晚膳,方停絮直接开门见山:
“我是想离开你。”
一句话让空气瞬间凝固。
“收回这句话。”
方停絮暗暗给自己鼓劲,装作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你都听到了,我想离开你。”
贺定兰气血翻涌,猛地掀翻桌子,掐着少女的下巴沉声重复:
“我说,收、回、这、句、话。”
“收、不、回、去!”
啪——
少女被打倒在地。
她倔强回头,不屑地挑衅:
“有种你打死我啊,打不死我总有一天会跑!”
男人的表情恐怖到极点,方停絮强撑着才没露怯。
他突然走到床边摸了摸,墙上弹出一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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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停絮呆了一下。
为什么她住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门后有幽幽的光,方停絮瑟缩着后退。直觉告诉她,被拖进去不会有好下场的。
可贺定兰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她也不敢闹得太狠,眼睁睁看着男人解开锁链拉着她进去。
走进来才发现,暗室里亮如白昼。这要归功于屋里摆放的大大小小的夜明珠。
但也因为亮,四处的陈设一眼就能看清楚。一张床,旁边是个铁架子,摆着鞭子、绳子、蜡烛、手铐、铁链等让方停絮心惊rou跳的刑具。房间里还有一匹可以前后摇的小木马,马背上突出一截用途不明的圆柱。
方停絮想,她大概知道那个圆柱的用途。
少女不着痕迹地后退,没走两步就被男人抓住扔到床上。
方停絮爬起来,瑟缩着躲在墙角。
呜呜呜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贺定兰没心情扯皮,拽着方停絮的头发给她抓到眼皮子底下。
方停絮眼底激起一层泪花。她知道今天必定要吃些苦头,但是不让他发泄够了,他们永远没办法沟通。
然而她张开腿,男人的gui头却抵在花xue下面。
粉嫩的菊xue在紫红巨物面前显得脆弱又无助,方停絮捂着屁股徒劳地反抗。
“不要,不要Cao这里,不要。”
少女的拒绝一个字一个字砸在贺定兰心底,激起一场狂风暴雨,男人满腔的戾气在电闪雷鸣间冲破理智的桎梏。他压着不断挣扎的她,偏执地想。
打怕了,她是不是就会听话。
啪、啪、啪、啪、
这是一场他和她的噩梦。
“我愿意……相公、我愿意……相公、相公……”
细如蚊呐的喊声传来,一句句“相公”唤回了男人的理智。贺定兰定定神,看着身下的人。
少女的双颊红肿发紫,一层又一层的指印叠在一起,有种任人凌虐的凄楚。他心中钝痛,低头撕咬她的唇。
方停絮痛的一缩,带着腥气的铁锈味在唇间蔓延。她温驯地承受男人的暴戾,柔软的口腔成为他肆虐的场地。舌根被吸到发麻,口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溢出。
趁着换气的空档,少女声音柔柔地,无比乖巧地讨好他。
“二十一下。”
“主人,奴婢记着的。”
贺定兰马上没那么气了,他总是对她心软,随便几句好话就能哄住。这样想着,男人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