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承元宫的时候已经半夜,简单换洗一番便睡下了。所幸第二天贺定兰不必上朝,方停絮可以一觉睡到卯正。
少女迷迷糊糊醒来,眼睛都没睁开就往下爬。一头墨发绸缎般自肩颈滑落,雪白的肌肤上红紫瘀痕斑驳交叠。最近他们睡觉都不穿寝衣了,贺定兰喜欢与她皮肤相贴的感觉,几乎夜夜抱着她睡。偏偏他们又极爱擦枪走火,每次做完打算睡觉往往还要再来一次,日复一日的锻炼下,方停絮的体质倒是比以前更好了。
就像现在,昨天在外面和男人疯玩一天,她还能照常起来为他口侍。
少女在闻到男人胯间淡淡的麝香味后逐渐清醒,她跪坐在男人身旁,低头熟捻地将他勃大的rou棒纳入口中,用灵活的小舌和口腔内的软rou连番爱抚。
没过多久,身上的人开始向上挺动,一只大掌扣下少女的头上往下压。方停絮知道男人醒了,并且在示意自己深喉。她自己掌握主权的时候几乎没做过这个动作,男人的性器粗大,即便找对角度插进喉咙里也不太舒服,所以每次她都会拖到贺定兰醒来,不得不听话的时候再做。
方停絮压低舌头吞下男人的rou棒,小脸埋在他的耻毛中。她向来娇气,不挨训便不愿意吃苦,于是动作起来便慢吞吞的,惹得男人一个翻身把她按在身下。
“白调教你了是不是?就知道掰着逼挨Cao,伺候自己男人都不会!”
男人毫不温柔的插进少女喉间大力挺动,像对待专供发泄的性器。
方停絮泪眼朦胧地看他,嗓子里火辣辣的,心却也是。
很多事情无法解释,就像同样难受的深喉,她自己做来便心生抗拒,可如果是贺定兰强迫便让人沉沦,仿佛痛也畅快。
少女荡漾得连眼尾都带着淡淡的红,小手胡乱在男人劲健的腰腹抚摸。
“贱母狗,Cao嘴也能发sao,最爱吃大鸡巴是不是!”
贺定兰不上朝的时候总愿意多花些时间在早晨的调教上,别说此刻身下的少女还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男人按着少女Cao了好半晌,直到她口水眼泪糊了满脸,迷离得像是丢了魂,才退出来抵着她的舌尖喷薄而出。
方停絮缓了一缓,张着嘴巴任他欣赏自己口含浓Jing的样子。没有贺定兰的允许,她甚至不能把Jingye咽下。
男人用指尖沾了些白Jing涂到少女脖子上,均匀细致的薄薄一层。
“今日不准洗掉。”
方停絮此刻只想快点把酸痛的嘴巴合上,忙不迭点头,换来吞Jing的指令。
当然这还没完,少女吞完了便自动自觉从床上爬下来,在床边的地毯上跪好。
这算是男人在性事中的微妙体贴,他的晨尿又浓又多,为了避免方停絮呛到,每次都会让她跪在床下伺候。
男人坐到床边,方停絮先乖巧地把男人鸡巴上的残Jing吮净,再伸手轻柔睾丸以便他尿得更舒服。
男人放松身体作势要尿,方停絮微微屏息,感受到湍急的热流射进她口腔。
最开始贺定兰还要刻意控制速度以便少女适应和接受,但现在她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大口大口咽下男人sao涩的晨尿。
等男人抖净最后一滴尿ye,按照惯例少女的晨侍便算结束了。她正要起身给男人取衣服,不料被他突然按倒在床上。方停絮惊诧地看他,他们很少会在早上就真刀真枪地做,但如果贺定兰想要——少女顺从地张开了腿。
谁知男人竟把脸凑到她腿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动情的小xue。
贺定兰伸手拨开shi哒哒的小Yin唇,里面藏着被他辛勤耕耘过无数次的圆润小洞。经过一个早上的刺激,此刻洞口溪水潺潺。
男人凑过来,舌头模仿性交的方式插入,惊得少女向后一缩。
她支起身子窘迫地看着男人道:
“怎么舔那里呀,感觉好奇怪。”
贺定兰扯着腿将人拽回来,还装作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小母狗上面的嘴不争气当了尿壶,主人只能亲下面的嘴了。”
说完便在方停絮的注视下再次亲上去,舌面的颗粒在少女招摇外露的Yin蒂上刮过。
不同以往直白的难堪和快感,被男人抱着屁股舔xue让她害羞得像个初尝情事的闺阁少女,偏偏心又兴奋得砰砰跳。方停絮觉得自己仿佛只剩下这一个器官,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他shi热的唇、粗粝的舌面。
男人边舔还边用牙齿叼住少女薄软的Yin唇细细地磨,微小的疼痛成为情欲的催化,方停絮张
着小嘴快乐地呻yin:
“哦……别咬呀……主人、嗯、受不住了……”
贺定兰犹嫌不够,两指并拢插进少女饥渴的逼xue,快速抠挖抽动。
这下方停絮的叫声立刻高亢起来,主人相公喊了一通,不多时便开始激烈地抖着腿挣扎。
男人强硬地压着她继续,动作不见丝毫和缓。直到少女脚尖突然绷直,他及时起身——透明的水柱波浪一般从小xue射出,喷了二尺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