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
“那气味呢!你还特地换了衣服?承元宫才不是这种味道!”
贺定兰捧着少女圆鼓鼓的小脸亲了又亲,他从前不爱她对着自己发脾气,这一遭惊吓过去却觉得她生起气来也生动好看得紧。
虽然如此,男人说出的话还是不怎么中听就是了。
“自然。做戏做全套,主人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纰漏等你发现。”
方停絮翻了一个大白眼,阴阳怪气道:
“奴婢可谢谢您苦心孤诣营造的沉浸式体验了。这次教坊司,下次该把奴婢关进牢里了吧。到时候不必您亲自动手,想怎么玩跟奴婢交代一声,我自己进去。”
男人当做听不出来她话里的讽刺,好脾气地同她解释:
“不是玩,今日之事是给你的惩罚。”
“哦……嗯??”
她最近乖得就差摇尾巴了,什么时候又犯错了?!
男人岂会不知她只是无心之言,但他也要教她,便是在床上也得分清什么话是能说的,什么是不能说的。
“昨日主人说多找几个人操你,你当时如何回答的?”
“你什么时候说……啊,我想起来了。”
方停絮回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男人指的是昨天上午他们胡闹的时候说的荤话。她记得自己当时没多想,说的是……
操!原来是这样!
少女睁圆眼睛同贺定兰四目相对,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什么好。
怪不得他今日如此狠心,依男人多疑的性子和独占欲,她每日赌咒发誓表忠心尚且不够,别说是当着他面同意让别的男人操。
方停絮本以为这次终于是自己占上风,没想到转眼就没了底气。她想了又想,心里到底还是难过,便试探着问他:
“那……这次是假的,万一下次是真的呢……如果有一天我被别的男人碰了,你会怎么做?”
“不会的,永远没有那天。”贺定兰抚摸着少女的刺青,眼眸深深像要把她吞噬,“有它在,无论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都没人敢动你,他们只会恭恭敬敬地把你送回朕的身边。”
方停絮情不自禁地覆上贺定兰的手背。
曾经她以为,这帝讳不过是层枷锁,把她永远捆在他身边。今日方知,这竟也是男人的保护,是他想无论何时都与她同在的证据。他真的每一天都在向自己证明,只要她愿意跟着他,他便能倾尽所有心思爱她。
可惜杠精再感动,也只会变成感动的杠精。方停絮心里默默甜了一会儿,便忍不住与男人抬杠:
“万一那个人不识字呢!我空口白牙地说他也不信呀,到时候怎么办?”
“那就顺从他。朕要的是你安全,不是贞洁。只要你没事,天大的委屈主人给你出气。”
方停絮在心里细细品了一遍这句话。
她以为贺定兰这样骄傲严苛的人,一旦她失贞,他便是再喜欢自己也不会要了。可原来对他来说,自己的平安最重要。
这下少女一点不高兴都没了,她哼哼唧唧扑进男人怀里撒娇:
“奴婢不会乱跑的,一定不让主人担心。”
贺定兰挑起她下巴,眼里也盛着温柔笑意:
“不生气了?主人罚你的事儿过了?”
少女望着他的眼睛,想认错又狡辩:
“人家知道错了嘛。而且、而且人家也是顺着你的话说的嘛。”
男人轻戳了戳她的额头,语气温和中有几分熟悉的强硬:
“主人说什么都行。怎么调教你是我的事,你的任务是接受并且分辨自己该做什么。以后就算爽晕了也给我记住,不准同意别人碰你。便是你自己,没有主人的允许也不能碰自己。”
方停絮垂着脑袋答应,在心里偷骂他暴君:
“知道啦知道啦。奴婢以后不敢了嘛,我们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不行,”贺定兰咬着少女的耳尖暧昧道,“小母狗还没和主人说,这样干你舒不舒服。”
少女不肯说,红着脸推他:
“你讨厌,人家都伤心死了还问这个。”
男人攥住她小手不依不饶地追问:
“只有伤心吗?那是谁爽成了小喷泉?堵着嘴都叫得那么骚,还敢说不舒服?”
方停絮羞得抬不起头,被他逼得没办法了才蚊鸣般小小声说道:
“……舒服的。”
男人不满意她这样的敷衍,更详细地要求道:
“说全了,是母狗妓女被主人强奸得很舒服。看着主人重说一遍。”
方停絮感觉自己快烧熟了,望向男人的眼睛雨蒙蒙涌动着情潮:
“母狗妓女……被主人强奸得很舒服……唔。”
男人的吻狂风骤雨般落下,少女的身体愈发情动,小穴里漫上一股水将男人射进深处的精液带出。
贺定兰对少女的反应了如指掌,分开她的腿抓着她手一起往逼口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