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停絮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蒙住了双眼,甚至手脚也被绑住了,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躺在床上。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香粉味儿,外面有隐隐约约的男女嬉笑声传来。方停絮不是传统的大家闺秀,这种地方她小时候溜进来过无数次。
所以,她是在……教坊司吗?
为什么呢?是谁把自己掳来的?她睡了多久?贺定兰有没有找她,他……会不会以为自己逃跑了?
少女的脑海中有无数个疑问,然而想到男人可能会误会她,说不定还会因此对荷花他们出手,她便再也躺不住了,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这时却有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方停絮立刻停止动作。她听到脚步停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一个掐着嗓子的女声响起:
“爷,您今天算是捡着了。我这刚新进了一位,那可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细皮嫩rou的多少官家小姐都赶不上呢。若不是犯错惹了主人不喜,我可见不着这么好的货。”
接着一个轻佻的男声道:
“哦?真有这么好你会不领出来见人?偏要我到她屋里去,怕不是这娘们儿有什么毛病怕人知道吧?”
“哎呦您说笑了,奴家实在是事出有因。这丫头今儿上午才送来,还没调教好呢。偏她家主人发话了,今天就得接客。这不,我只能把人绑在屋里省得她挣扎。不过您也别担心,她家主人说了,这小蹄子浪得很,您Cao上一会儿包管她服服帖帖。”
方停絮心胆俱裂,他们说的是她吗?贺定兰竟然把她卖了?!
不会的,男人对自己那么好,怎么舍得把她卖掉,他连别人多看一眼自己都会生气的。不会的,不会的。
少女方寸大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胡思乱想,直到“吱嘎”一声门响。
有人走进来,又关上了门。
方停絮下意识屏住呼吸,感觉那人正在盯着她看。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被直接戳破,方停絮咬牙道:
“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多少都行。”
男人轻笑起来,仿佛她说了多么幼稚的话:
“爷还没听说过谁来嫖ji是为了赚钱的。小娘们儿,爷不缺钱,安安分分给爷Cao一顿,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说着他竟把手放在少女的胸上。
方停絮立刻挣扎起来,甚至高呼求救:
“救命啊!强卖民女啦!谁来救我赏三千唔……”
话没说完便被一团不知道什么布死死堵住,少女的口腔几乎被撑到最大。
“唔唔……”
她用尽力气也只能发出一阵毫无意义的呜声。
男人随意地抓揉少女柔软的ru房,语气得意洋洋:
“没人会来救你,爷这根鸡巴你今天吃定了。”
方停絮多么希望这是贺定兰和她开的一个玩笑,可男人身上的气味不对,声音也如此陌生。他不是贺定兰,贺定兰不要她了。
在被黑布蒙住的地方,眼泪悄无声息落下。
男人渐渐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伸手拉开少女的衣襟,看见她胸前一片斑驳的旖旎春色。
“Cao,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原来是个让人Cao烂了的货。”
接着又粗暴地扯开她裙子,露出少女仅着开裆裤的下体。
“还穿开裆裤呢,怪不得,你怕不是哪个大官儿豢养的性奴吧。”
方停絮蒙此屈辱,脸色气得煞白,恨不能立刻跳起来咬死他。
男人不客气地伸出手指插进少女的逼xue,搅了搅抽出手惊叹道:
“好个小yIn娃,逼里还夹着Jingye呢!”
少女的脸又涨红。她含着贺定兰的鸡巴睡觉,根本没机会清理下体,如今却成了别人羞辱自己的由头。
不待少女羞愤,男人已脱了衣服凑上床去。
方停絮听见动静惊慌得呜呜大叫,手脚被绑的地方挣出圈圈红痕。
可还是被男人按着屁股jian了个透。
方停絮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贺定兰也曾不顾自己意愿地强占她,可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希望自己不如死了的好。
少女毫无情动的痕迹,按理来说甬道应该干涩无比。偏偏xue里有贺定兰留下的Jingye做润滑,插干起来极为顺畅。
木制的架子床因为男人的动作发出吱嘎吱嘎的暧昧响声。
抽插间男人看见自己鸡巴带出的白Jing,轻鄙地嘲弄道:
“逼里还夹着Jingye就让爷Cao上了。sao蹄子别嫌亏,爷给这些JingyeCao出来,再给你射几发新的进去。”
方停絮像是听不到,一点反应都不给他。她僵着身子像一具尸体般被男人jianyIn,指尖凉得像冰。
男人眉头紧锁,下身变换角度去寻少女xue壁的凸起软rou。他一手扒开她Yin唇按着不在状态的小豆豆揉搓,另一手甚至伸到屁股下面抚摸少女紧闭的后xue。
方停絮下半身的